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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尺,不多不少。
四尺,正是他們施展大招,需要的距離。
四尺。
簡直就是蛇打七寸,硬生生的阻攔住了他們的招式。
在這一刻,他們愣住了,也驚駭了。
既然對方都能準確的算出他們所要施展出大招的距離,以這些芳草的堅韌,他們還有可能突破麼?
不僅驚愣,更是無奈。
四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苦澀。
天鍛看著這一幕,更是陷入了無語中,對著那些芳草吶喊一聲:“臥槽,你妹的,你們有沒有搞錯,你這樣圍困我們,我們怎麼在這寸許方圓的鬼地方,哪裡找東西,維持我們的生命啊。這是想硬生生的把我們圍困致死啊!”
天鍛說得很粗,但是非常的在理。
是的。若是這樣無止休的圍困,確實會要了他們這個境界的命。
餓,都能餓死他們。
而且,關鍵的是,他們手頭上雖然有儲物戒指,但是裡面的東西都沒有可以服用的。就算是有服用的,那也是那些到了金丹期才能服食的丹藥。他們這個境界去服食,那簡直就是壽星公上吊,嫌命太長了。
可就在下一刻,他們愣住了。
那些本來靜止的芳草,在天鍛那鬼吼之後,一陣搖曳起來,似乎在傳遞著什麼訊息一般。
片刻後,只見無數的果子,在這搖曳的荒草中被傳遞了過來。
置放在了四人的面前。
這樣也行……
四人愣了,也無語了。
這是什麼節奏?
四人面面相覷。
這證明什麼?
證明這些荒草能聽得懂他們所說的話,知道他們的意思。
一瞬間,他們背後的冷汗流了下來。突然覺得,這周圍的每一株荒草都似乎是一個人,都有一雙眼睛,就這樣筆直的,用閃亮而八卦的眼睛,盯著他們一般。
須臾間,他們渾身不自在起來。
看著這一幕,天鍛鬱悶了,小聲的嘀咕一聲:“這人有三急,若是我們內急的話,在這裡方便,你們說真的好麼?”
一句話,正中了所有心中的心裡。
是啊。
這樣真的好麼?
想想自己在赤【裸】裸的在無數人的面前,就那樣方便,你能方便得出來?
冷汗。
瀑布汗。
一時間他們就這樣無比糾結、無比頭疼的僵直在站在了這微風徐徐,清涼舒爽的草地中。
詭異。
詭異的寂靜。
這叫做什麼。
這叫做虐。
這叫做什麼。
這叫做,想多了。
不過,真的是他們想多了麼?
“刷刷刷……”
只聽得這些荒草在天鍛的一句話落下的時候,動了起來,穿梭,在他們面前的芳草都互相穿梭了起來,最後,芳草們編制了四個字。
不知羞恥。
四人看到這四個字的時候,赫然了。
這些荒草竟然知羞恥二字怎麼寫。
太虐。
簡直太虐了。
汗。
冷汗。
瀑布汗。
這次他們是一連兩次,接連被雷的內焦裡嫩。
彪悍。
這些荒草簡直太過彪悍了。
就在他們都怔然的傻愣愣的看著那芳草編織的四個字的時候,芳草們再次分解,編織了起來。
“你們很大麼?誰要看你們的?”
十一個字,兩個標點符號。
再次顯示出了這些荒草們的彪悍之處。
很大麼?
三個字,盡顯鄙夷。
是的,鄙夷。輕視。
火辣辣。
四個人的臉在此刻火辣辣的燃燒了起來。
這是對男人的鄙夷,這是對男人的懷疑,這更是對男人尊嚴的挑釁。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他們打得過人家麼?
明顯不能。
這鄙視還就這樣白白的收鄙視了。
這簡直虐。
太虐了。
虐心又虐身。
虐得無與倫比。
想著這些的時候,冷青雲四人面面相覷一陣,最後都陷入了深深的無語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