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部分(第1/4 頁)
迴歸到自然。
這一夜。有風起,有人拔劍斬天,天隕落。
這一夜。風起時,世間有人吵鬧,有人喝醉,有人酣然而臥,但在道域,幾乎每一個人,睜大著眼,想看清,劫雲下,那人一席白衣,拔劍斬天的少年的英姿。
那一刻,深深震撼他們的內心。
這是一夜。
令人震驚的一夜。
令人驚駭的一夜。
令人難忘的一夜。
這一夜,讓他們知道,原來,天可逆。
這一夜,讓他們知道,原來,天不僅可逆,還可斬。
這一夜,讓他們震撼的同時,也讓他們知道。更讓他們下定了決心,既然白衣少年敢逆天,可斬天,那麼他們也可以。
這一夜,沒有華麗的劍法,沒有炫麗的陣仗,可有一個少年,一劍,斬了天,不為其他,只為護衛自己女人的安全。
一劍斬天,沒有天下驚。驚的是那些看到這一幕的人。
“沒事了。”白衣少年斬天后,回過身,飄到血衣少女跟前,唇角漾出一個好看的笑容,對血衣少女,柔聲說道。
沒事了。
三個字。
很簡短。很簡潔。
但其中兇險,又怎能足以對外人道。
“辛苦了。”血衣少女臉上沒有露出崇拜,更沒有露出仰慕,而是淡淡的神情,以少年那般簡潔的語句,說出了三個字。
少年聽完,唇揚起笑。顛了眾生,痴了塵世。
即使是以易嫦曦的定力也不禁為之微微一滯,隨後反應過來,不禁想搖頭嘆息的時候,少年以近在咫尺,唇接觸著她的唇。
唇軟。
唇溫。
帶著如他體香一般,淡淡的松木清香。
一種令人安心的體香。
唇,一觸即離。沒有深入的探索,沒有更多的意味。
少年推開身,看著似乎陷入了呆滯的少女,唇角揚起笑,笑得很得意,笑得很魅惑,笑得讓人很想……再嘗試一次。
事實,少女也確實那麼幹了。
在少年笑得得意的時候,躋身上前,揉身而進,勾住了少年的脖子,吻了他的唇,這一幕,呆了下面的眾人。
讓那些老一輩的人不禁感慨,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這一代,更加奔放,更加豪邁。
都在暗暗感慨著自己已老。
而年輕一代得暗暗佩服,目光暗暗的在身周掃著自己意中人,想著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效仿。
不管這老一代,還是新一代如何想,卻無礙奔放在眾人面前豪放表演的兩人的親熱。
那一吻。
很長。
那一吻。
很短。
很長,長到讓風浩淼不想停下來,長到讓他覺得這一吻就是一輩子。
很短,短到似乎剛剛開始,這一吻就已完結,短到在易嫦曦離開他的唇之後,依舊讓他回味不已的以舌舔了唇,魅惑了整個世界。
“各不相欠。”
吻完後,易嫦曦以獨有的清淡語氣,毀了這好不容易構造的溫馨,魅惑畫面。
“我要回去了。”心中感慨著易嫦曦的破壞氣氛的功力的同時,口中卻也帶上了濃濃的不捨,對易嫦曦嘆息著說道。
他出來的太久了。
若是再不回去,估計就會被發現一些貓膩,讓有心人利用起來。今日若不是感知到易嫦曦的危險,他也不會在這敏感的時刻,出現在這裡。
他也慶幸自己出現在這裡,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想想若是易嫦曦離他而去的話,他真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
會瘋麼?
也許吧。
會瘋到,把天道斬了,這算瘋麼?
“嗯。去吧!”易嫦曦並沒有挽留,理解的點點頭,毫無留戀的說道。
“老婆大人,你就不能……不能像個女人一樣,露出一點點的捨不得,哀求著我留下麼?”見到易嫦曦如此揮揮手間,似乎趕人走的樣子,風浩淼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了,於是,苦著一張臉對易嫦曦,沒好氣的說道。
“你若想,那麼便去。”易嫦曦淡淡的瞟了眼風浩淼,唇角揚起清淺的笑容,理解的說道。
“啊?”風浩淼不解的眨眨眼,這是什麼意思?
“你若是想要一個能夠這般挽留你的女人,就去找一個。”
“女人,你能不能不那麼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