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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劍氣與妖風中,竹子依舊筆直、直挺的站著,沒有真正的少一根。若不是地下那凌亂了一地的竹子證明著曾經有無數劍氣、妖風於它們身上肆虐而過所留下的痕跡的話,將不會有人認為那劍氣與妖風對這些竹子造成過任何的傷害。
易嫦曦依舊向前,槍舞動,卻舞動得詭異,雖然橫掃著舞動,卻沒有碰到、傷害到任何的一棵竹子。就好像槍上長了眼睛一般,每每在槍尖要觸碰到竹子的時候,避開。
即使易嫦曦如此發洩著自己的怒火,破血依舊保持著屬於他的沉默。
他不想說。便不說。因為她不想易嫦曦擔心。
不告訴她,她會不高興,會擔憂。
但告訴她後,她會更加不高興,更加的擔憂。
兩者相較取其輕,他懂得怎麼選擇。他也做出了他的選擇。
他更加相信,易嫦曦是理智的。
她做的事,雖然瘋狂,但是不是不可能。
一路囂張的破開劍氣、妖風。一路小心的避開竹子,竹葉,前者顯得意氣風發,後者顯得如履薄冰。
兩者組成的畫卷,非但不顯得怪異,反而覺得很協調。協調得讓人很是喜歡。
只是這一種協調,很快的被打破了。
在下一瞬。在易嫦曦即將破開最後的竹子的那一瞬,她的身子停住了。
身停。槍停。
因為妖風與劍氣在這一刻,毫無徵兆的消失了。
妖風與劍氣消失,不代表危險已經過去,反而代表著,更加恐怖的危險即將來臨。
就好像,暴風雨前總是那般的寧靜而沉默一般。
停下來的易嫦曦很果斷,很迅疾的揮動起手中的紅鸞槍,輕喝一聲:“絕壁防禦!”
一個圓形的血色光罩,瞬息間籠罩住易嫦曦。
隨著她施展好絕壁防禦,猶如商量好了一般,一聲悶響緊隨在後,在前方不遠處響起,一股恐怖的狂風如浪卷般向著四周倒卷爆裂而開。
於是,風吹吹彎壓斷了竹子,吹散吹沒了空中的雲彩,露出了皎潔的月光,灑落於地,明瞭地上的凌亂不堪的竹林,竹林中兩兩凝重相對的一人,一狐,還有狐後面的一顆被託在粉色蓮臺上,散發著皎潔得勝過虛空夜光的珠子。
一人,一狐,爭的漩渦中心便是這處在九尾狐身後的那顆珠子。
那就是道之心。
在一人,一狐,一珠外不遠處被壓垮的竹林中,還有一個閃爍著光芒的血色光罩。
光罩中,有一人擎著槍,桀驁的站在那裡,目光透過血色光罩,透過壓在光罩上的竹子,看向九尾妖狐身後的那顆珠子上。
也在此時,有一簇黑色火焰躥進血色光罩,出現在易嫦曦的肩膀上坐下,化為一個扇動著翅膀的小人兒:“老媽,我回來了。”
趕來的小人兒正是焚天。
易嫦曦詫異的側頭看向突兀的出現在自己肩膀上的焚天。
她詫異是因為焚天竟然能夠突破得了絕壁防禦的光罩,來到她的身邊。
這是她施展絕壁防禦以來,第一次遭遇這樣的情況。
所以,即使是憑著絕壁防禦躲過之前那場恐怖風波後的易嫦曦,第一次沒有把目光投射在道之心上,
tang而是停留在身側的焚天身上。
“老媽,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感覺怪怪的!”焚天擦了擦額前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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