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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牢牢的惦記著一個人。因為不能愛,或者說不敢愛,所以,才會開創這忘情一道。忘情不是不愛,而是深愛,只是因為深愛而不敢愛,所以只能選擇遺忘!”
“……”
忘情震撼的看向說著這一席話的九爺爺,在這一瞬間,她似乎明悟了什麼,又似乎是什麼都不懂,就這樣怔然的望向九爺爺。
不僅是明悟,心中更是為之掀起了一番滔天巨浪。因為九爺爺說的這話,顯然不是說的這修真界的忘情宗,那極有可能是上界的,這忘情宗的開創者,忘情宗的第一人,忘情宗的祖師爺。
想到這裡,她為之駭然。
不過,心裡卻在絮叨著九爺爺之前所說的一句話:忘情不是不愛,而是深愛,只是因為深愛而不敢愛,所以只能選擇遺忘!
這是有多無奈,又有多麼的痛苦,才會這樣選擇。
又是有多決然,多果斷,才敢這樣選擇。
一時間,她對那素未謀面的祖師爺,產生了一股敬佩。
不為其他,只為她敢於選擇遺忘。
遺忘愛,也是需要一種勇氣。
當一個人選擇遺忘愛的時候,不是被愛傷透了,就是對這愛,無奈了。
想到這,忘情微微的嘆息一聲。
隨著忘情的這一聲嘆息聲的響起,虛空中一陣炸響傳來,之間本來只是探出一個頭的劫雷,在這一刻,頓時全然的掙開了她所施展的萬里冰封,把所有的冰封印記給掙裂開來。
隨著這些冰封印記的碎裂,一道道冰雹從天而降,每一道都攜帶著恐怖的巨力,砸向這十萬裡的範圍之內。
“我這真是沒事找事幹!”忘情看著這向著地面砸來的恐怖的冰雹雨,頓時對著身側的九爺爺,無奈一笑。
“不,若不是你這一阻,那小丫頭也爭取不到足夠的時間來施展!”九爺爺目光中帶著深沉的思慮的閃過一抹精芒。
聽了九爺爺的話,忘情一怔,旋即失笑。
抱在胸前的手瞬間鬆開,在身前結了一個印,輕喝一聲:“凝!”
輕喝聲一頓,她再次手指快速翻飛,重新結了一個印,對著虛空中降落的冰雹一揮,再次喝道:“散!”
她口中的“凝”字一落,整個十萬裡虛空中向著地面砸落的冰雹,頓時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虛托住。
之後,她口中的“散”字一出的時候,這些被虛託在虛空中的冰雹,在頃刻間消散。
“這累死累活的事,還真不是一般的麻煩!”看著虛空中完全消散的冰雹,忘情無奈的搖搖頭,對身側的九爺爺說道。
說完之後,忘情的目光卻是凝聚在了宮殿上,她,真的行麼?
“相信她吧!實在不行,不是還有我在麼?”九爺爺說到這裡,悠然自得的再次撫了撫鬍鬚。
側頭凝視著身側的九爺爺,忘情一時間怔然沉默,沒有說什麼。
不是她對九爺爺這句話裡面所蘊含的真實程度有多少懷疑的成分而沉默,而是她知道,九爺爺說的話,沒有半分的水分的存在。
記得在當年,她的師傅,也就是上一屆的忘情宗的宗主在告誡她,要讓她對這位時而痴呆,時而清醒的老人保持著絕對的服從,絕對的尊崇的時候,當時的她,不解的問自己的師傅,為什麼要對一個不過是十劫散仙的瘋子那麼尊崇,難道就是因為他跟忘情宗開宗一直活到至今,就應該有應有的尊崇麼?
記得當時她的師尊在聽完她這句話的時候,諱莫如深的看了她一眼,幽幽的說道:“你要記住,忘情宗最強大的人不是忘情宗宗主;而在忘情宗遇到絕對的恐怖災難的時候,能夠護住忘情宗的,不是外面的護宗大陣,更不是忘情宗宗主,而是你口中這時而瘋癲,時而清醒的十劫散仙!你以後遇到任何事,都要想到一點,存在即是合理。若是一個人能夠長久的存在在世,那麼就說明了,此人的不簡單!”
這是她師尊,前任的忘情宗的宗主,在一口氣內,跟她說過,最多,最長的話。
當時的她不解,但是卻是遵照著師尊的話,對這老人保持著一個晚輩對前輩的尊崇。
不過,到了現在她所處的修為的時候,她才明白,當時的師尊為何如此說。
那就是,就算是她現在的修為的強大,也依舊不能看穿這老人的具體實力。
他在自己面前,站著,就好像是一個普通人一般。但是這普通的感覺中,卻隱隱帶著一抹不一般的威壓。
所以,她這才對師尊當年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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