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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道:“你們拿我,可有聖諭?!”
周將軍冷笑一聲,取出一隻土黃色卷軸:“決曹擬票在此,你還有什麼話說?”
其實符央前腳去了蜀月樓,湛如後腳就到了決曹。太尉在信上提過,不準將任何訊息透露給敬宣,否則靜亭立刻就得死——這個要求,一是為了防止朝廷發擬票捉拿,二是防止符央等人用強兵。
然而決曹是隸屬丞相門下的機構,如今相位尚空著,決曹便自動轉化成了一個給錢就辦事的衙門。湛如用錢和一丁點人脈打通了決曹,解決了擬票的問題。再加之羽林軍周延又是個肯兩肋插刀的的人,不論是湛如還是靜亭都和他有幾分交情,於是,兵也有了。
太尉額上冷汗滾滾而下,半晌,卻又道:“你們可有我私自結黨的證據?!”
此言罷,周將軍便不由一怔。朝臣結黨是要動搖國本的,但是大家年復一年,一直樂此不疲,就連符央這樣的半清流也沒能免俗。太尉是鸞傾派之首,結黨是顯而易見的事,但是證據……一時間還真拿不出。
周延不由得用眼神示意符央,意思是這個證據得由他來拿。符央微微皺眉,就在這時,樓上去突然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太尉私自扣押公主與朝廷重臣,包藏禍心,這個證據可確鑿?”
靜亭倚著闌干,笑吟吟地望著下面。
太尉氣得臉色發青,指著她大罵“賤婦”。周延恍然大悟,懶得聽他罵完,在太尉還沒反應過來“扣押公主與朝廷重臣”根本不是擬票上的罪名之前,直接下令將人拿住。
靜亭看著羽林軍訓練有素地綁人,長出了一口氣。俯身將地上的腰佩拾起來——這是湛如剛才用來打侍劍的暗器。她蹲下來之後,突然覺得眼前一花,深吸了一口氣,半晌才扶著闌干重新站起來。背後的衣服完全被血浸溼貼在身上,恐怕是傷口又裂開了。
樓下,陳訴也神色複雜地對湛如、符央等人各見了一禮,抱起陳柳霜便走。
太尉被綁得結結實實,向外拖去。他的手下餘孽也漸漸被羽林軍逼到窮途末路,就在這時,太尉突然停止了咒罵,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兇光。大叫道:“殺了那個賤婦!”
那幾個店夥計裝扮的持刀人聞言,突然不要命一般向羽林軍發起攻擊。其中有幾個越出包圍,飛快地向著樓梯上跑去。周延正站在樓梯口,拼命擋住一個殺紅了眼的人。“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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