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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靜心曲就想破他的噬魂,太天真了!
將內力傾注於手中的鼓棒,往鼓上一擊,陣陣攝人心魄的鼓聲漸漸掩蓋住靜心曲的笛聲,底下的兩軍將士又開始變得不安,瘋狂起來了。
必須要趁他噬魂法未成形之前阻止他,否則陣法一旦成功,今日,別說玄國八萬大軍會萬劫不復,就算是西月的十三士兵萬恐怕也走不掉,這人心計竟如此高深,利用了西月的主帥。
想到這裡,慕傾黎再次提高了一級內力,變換了吹奏的曲子。
笛音柔和低沉,帶著不知名的魔力讓所有人心裡的陰霾漸漸的驅散,就像一陣細雨淅瀝的下在乾涸的平原上,像一陣涼風吹過炎熱的盛夏,像一隻溫柔的手輕輕地撫慰一顆焦躁不安的心。
慢慢的,西月士兵眼睛裡的血紅竟然慢慢的消失不見,回覆了最初的清明,而玄國士兵本在進行著各種反常舉動的人也慢慢停了下來,聽著那猶如天籟的笛音,茫然的不知所措,彷彿從不記得自己方才到底做過什麼。
鴆看見戰場中漸漸恢復本性的人,怒意剎那就湧上心頭,他精心策劃了那麼久的的計謀竟然被一個年僅二十歲的少年破壞,鴆看著那個白衣勝雪的身影,一抹邪笑慢慢的掛在了他的鐵面具之下:就憑你,還沒有這個能力阻止本座。
鼓聲再次變換,節奏竟然越來越快,一聲比一聲帶著陰寒,一聲比一聲入人耳膜,也一聲比一聲讓人不寒而慄。原本安靜下來的十幾萬士兵,又開始在蠢蠢欲動,這一次,不僅僅是玄國計程車兵,就連西月計程車兵也都止不住的顫慄發抖,整個戰場除了內力較為深厚的鳳天瀾和東方絕之外,其他的人都在極力掙扎,表情痛苦扭曲到了極致。
也就是這個時候,慕傾黎確定了那個鐵面人用的噬魂法,東方絕並不知情,不然在看見所有士兵痛苦的樣子時,他不會露出那種氣憤驚愕的表情。
不再理會他,慕傾黎不動聲色再一次提高了內力,很快地,笛音的聲音又再次掩蓋了鴆的鼓聲,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混合著不斷湧入戰場士兵的耳膜裡,讓他們幾乎崩潰。
場中士兵的痛苦,慕傾黎全看在眼裡,只是此時她知道自己不能心軟:對不起了各位,我必須阻止那個人,否則後果會比現在更加慘烈。
二人的鼓聲和笛音隱含的內力越來越強,對士兵的刺激也越來越大,慕傾黎看著暗自著急,這麼下去根本不是辦法,就算她成功阻止了那個鐵面人啟動噬魂,只怕到時候這些士兵也早已經不住兩種聲音相撞的刺激,七竅流血而亡了。
突然的,笛音消失,慕傾黎手中的骨笛毫無預兆的裂開碎了一地,這上好精緻的骨笛終究沒有承受住慕傾黎強大的內力而碎裂。
慕傾黎一驚,看見戰場中因笛音突然消失而讓鼓聲控制了心智計程車兵,已經開始瘋狂廝殺,嗜血如魔,這是真正的人間煉獄。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把古琴橫遞到慕傾黎面前,那琴質是上古的檀木,琴身如鳳,共七玄,還帶著暗暗的清香,亮澤的光芒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這是……獨幽!
慕傾黎心中一喜,回頭就看見自家徒弟討賞似的湊在自己面前道“還好我聰明,就知道公子一定會用到它,所以就帶出來啦!”
這把琴,名為獨幽,是五十年前慕傾黎的師父親手所造,所有取材均來自於聖雪山,這琴身的中央有一塊千年寒冰,因此獨幽所奏之曲皆可清冽醒神,抵禦媚術和蠱惑心智的邪術,更有甚者,只要彈奏著注入內力,琴音便可寒烈到凍人心脾,所以與其說這獨幽是一把古琴,倒不如說,這是一柄不世出的絕世神兵。
慕傾黎微微一笑,接過獨幽席地而坐,開始彈奏起來,琴音清冽微寒,慢慢的戰場中計程車兵眼中嗜血的顏色開始漸漸的消退,開始一點點恢復他們的本性,有的人清醒過來的剎那,看見自己手中還死死握著同伴的心臟,也有人,在清醒時發現自己正在拼命地砍同伴的身體,血肉模糊的一片,嚇得魂不附體。
鴆正在得意之時,聽見獨幽清冽的琴音,陰森嗜血的笑容在看見戰場中已經徹底清醒計程車兵時,驀然變得狠厲起來。
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他發現自己就算傾注全部的內力也無法再穿透那清冽的琴音,無法再對士兵們造成任何影響,莫名的焦躁漸漸的出現,他看向山上的慕傾黎,眼眸裡有著嗜血的光芒:好個慕傾黎,看來是本座小看你了,既然如此本座就先殺你,再啟動噬魂法。
驀然的,慕傾黎察覺到鐵面人的鼓聲再一次發生變動,聲聲殺機四伏,卻是變換了目標直指自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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