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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一秒過去,那種不舒服從最初的一點一點揪著痛發展到實在是控制不住的絞痛。
手,快要扶不住椅子,最後,狼狽的跌倒在地上。
顧琛易回來看到的一幕便是她和衣躺在地上瑟瑟發抖,汗水順著額頭溼了整個領口,面如土色,甚至是毫無血色。
心神一顫,他疾步上前將她抱在懷裡,“很難受?”
林瑜晚帶著哭意,“為什麼不是你們男人來月事?”
顧琛易將她抱起,“如果真是那樣,你就得出去賺錢養家了。”
“我可以負責賺錢養家,你就負責貌美如花。”林瑜晚窩在他臂彎處,聲音漸漸失去力氣。
病房內,暖水袋放在腰側,大大的手掌暖暖的貼著小腹,瞬間疼痛消散而去。
“這些都是你的錯,我以前很正常的。”林瑜晚回了氣,忍不住的瞪著始作俑者。
顧琛易態度謙虛有禮,連連點頭,“是,都是我的錯,我接受領導責罰。”
林瑜晚挑了挑眉,“我要吃和記的魚片粥,還有城西灌湯小籠包,城北的新出的那家甜品店慕斯蛋糕。”
“就這些?”
“目前就這些。”
“好,等你出院,我所有都買回來。”
林瑜晚發覺不對勁,“為什麼要等到出院,你不應該是現在去給我買回來跪著用雙手捧到我面前?”
“怕你再疼。”他將她用力的緊了緊,“睡一會兒,我讓人熬了紅糖水,等你睡醒了喝一點,暖一暖。”
顧謙易躲在病房外,做賊心虛般對著身後的護士說:“等一下把藥物處方給我改一下,把黃體酮給我刪了。”
護士心怵,不明道:“院長,這可是您親自吩咐的,要用中藥,月事必須要先結束,所以才命齊醫生用藥的。”
顧謙易急忙掩嘴示意她壓低聲音,可惜仍舊制止不住裡面那隻順風耳的那雙長耳朵。
顧琛易瞧著林瑜晚安然熟睡過後,走下床,目光陰鷙的往外走去。
顧謙易踉蹌一步,不知所措的看著由遠及近的身影,解釋道:“這事、這事必須要解釋清楚,我只是為了替她調理,用藥之前那什麼必須——”
“我有說過要用藥物催嗎?”
顧謙易臉色白了白,“齊醫生可是享譽國際的婦科聖手,她說用就得用,你這樣干擾病患治療會適得其反。”
顧琛易輕嘆一口氣,“怎麼樣才能減輕她的痛苦?”
“喝點紅糖水?”顧謙易苦笑,老子又不是女人,老子又不是婦科大夫,老子怎麼知道減輕那什麼來的時候痛苦?
“算了,你個二吊子醫生,我怕被你越弄越嚴重。”顧琛易拿出手機,不再理會多餘的顧二少。
顧二少眉頭微抽,這是過河拆橋拋之任之的意思?怎麼有一種自己心心念念護著的雞崽子突然有朝一日變成鳳凰過後,一爪子把自己給踩死了感覺?
他覺得一口氣堵在心口,憤憤不平!
顧琛易開啟手機,悉心的查詢著注意事項,一項一項的記載清楚。
床幃上,她眉睫輕顫一下,他似乎都會全身戒備,不停的觀察熱水袋的溫度,水溫太高會燙傷,水溫太低會有寒氣,整個下午,偌大的病房內,總有一道身影來回穿梭……
華燈初上,月牙兒落在柳梢頭泛著銀輝,江寧醫院嫻靜的後院中,兩道身影一坐一站。
夜風有些微涼,許桀熄滅手中的香菸,吐出最後一口菸圈,重新坐回椅子上。
陳濘身體披著一條毛毯,因著剛剛甦醒,身體還殘留著車禍過後造成的隱痛。
她抬眸,看著面前神色平靜,似乎並沒有什麼起伏的男人,不知道他心中的鎮定又是出自何方,雖然林嘉承目前昏迷不醒,可是萬一突然醒過來了呢?
許桀坐在她身邊,毫不避諱的握緊她的手,“你在醫院裡好好養病,至於下週的股東大會我會帶毅兒過去。”
“能告訴我,你的從容是哪裡來的?”
許桀莞爾,“有些事,我也算想明白了,這本來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我不能退讓,至少為了你們母子兩,我不能再退讓了。”
陳濘啞然,“你想做什麼?”
“我把第二次藥物已經注射到他的體內。”
“……”
“所以他短時間之內肯定是醒不過來,再者只要他不醒來,哪怕毅兒傳出了那份親子鑑定,可是林瑜晚也有,還在我們之前,這也就是一個契機,我們事先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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