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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瞭。”
林瑜晚扯開他的手,表情嚴峻道:“我是很嚴肅的。”
顧琛易揚了揚嘴角,雙手攬在她身後,道:“我們的目的都是同一個,既然都是彼此利用彼此,又何必在意過程中誰佔優勢。”
“你有什麼目的?”
顧琛易彈了彈她的額頭,拉著還喋喋不休追問的小丫頭走過長廊,“快到午點了,我帶你去蹭飯如何?”
林瑜晚瞧著身前高大的影子,笑了笑,“蹭誰的?”
“這個時候二哥應該在御膳人家吃飯。”
林瑜晚坐上副駕駛位,看了不遠處被抬上警車的身影,隨後沉默著坐進車內。
江寧醫院病房內,玻璃破碎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病房外,所有人不敢進入一步,紛紛望而怯步的等待病房內女人的平靜。
陳濘怎麼可能會平靜得下來?
手,劃傷了一道道血痕,血珠順著指尖一滴一滴的染上潔白的床單,可是她好似卻不知道疼痛一般,繼續扔砸著身旁所有能砸的東西。
護士焦急的等待主治醫生的到來,而陳濘卻好像瘋了一般狼狽的從床上跌下。
赤腳踩在玻璃碎片上,她踉蹌的跑出來,推開攔路的眾人,好像正在尋找某個出口。
所有路過醫院的計程車看著渾身是血的女人一個個急忙的踩著油門,轉眼便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陳濘茫然無措的望著這天地間冷漠的一個個人影,腳上的血結痂過後又被撕開,她一步一步,就這般徒步的走在綠化帶上,四面八方湧來一個個指手畫腳的嘲諷之聲,她最終充耳不聞般衝向大馬路。
突然,一輛寶馬停靠在她面前。
車窗緩緩降下,林沁噯依舊是那張畫著濃妝笑容拂面的嘴臉,道:“伯母這是怎麼了?”
陳濘恍若抓到救命稻草,瘋狂的拍打著車門。
林沁噯明曉她的用意,也不在意她那身略顯驚悚的血跡,問道:“伯母這是想要去什麼地方?”
陳濘伸出手指顫抖的指著前面。
林沁噯頓了頓,問道:“是不是去警所見許醫生?”
陳濘忙不迭的點頭,“是,是。”
林沁噯踩下油門,目光不著痕跡的斜睨一眼陳濘的落魄,嘴角高揚的驅使車輛疾馳而過。
警所前,警車剛停下不久,本是昏迷的許桀便緩慢的清醒過來,起初他還有一些茫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後驟然而起,驚慌失措的看著警車車頂。
警察正在準備著交接手續,全然沒有注意到醒過來的許桀。
許桀動了動自己僵硬的手腳,索性這些人以為自己昏迷了忘記了手銬,他順著車子死角,小心翼翼的掩藏著自己的身體。
林沁噯將車泊在警所外,目光略帶些許憂愁的看向陳濘,輕聲問道:“需要我陪你一起進去嗎?”
陳濘木訥的扭頭凝望著身前的那個金輝閃閃的標誌,望的出神。
林沁噯開啟車門,給了她一個單獨靜靜的機會。
陳濘沉重的邁動雙腳,一步一步的走上綠化帶。
空氣裡有股梔子花的味道,濃郁的浮動在鼻間,她抽了抽鼻子,一陣酸澀。
“犯人跑了。”一名警員從局子裡跑出,隨後便見牆角一道身影躲躲閃閃警覺避讓著。
陳濘面色一慌,看向馬路兩邊的車輛,急忙疾步跑過去。
許桀不曾料到自己會在這裡遇見陳濘,而且還是如此狼狽不堪的她。
她是那麼驕傲的女人,無論出現在什麼地方必定是精心打扮一番,三十幾歲的人保養的就跟二十幾歲一樣,美麗端莊。
他很愛她,愛著她的美麗,愛著她的自私,愛著她所有的缺點。
可是今天,她落魄的就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孤兒,身體上下血跡斑斑,蓬頭垢面的形象讓他心口止不住的一陣一陣抽痛。
自己說過給她明天的?
可是他們好像已經沒有明天了。
“別過來。”許桀從草叢裡爬出來,舉起雙手,自動服罪。
陳濘不明,愣愣的站在原地。
“是我做的,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我自首,我全部承認了。”他自願走向警員方向。
陳濘咬緊牙關,想要靠近,卻被他帶著明顯抗拒的眼神逼退著。
“不,不是這樣的。”陳濘痛苦的抱頭大喊,“不是這樣的。”
許桀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閉了閉眼,“你回去吧,這裡不是你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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