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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而不失乾燥,雨水的潮氣頓時消退,而且在裡面棲息的一些蟲蟻也被火光所懼,趕緊逃出了樹洞。松音彎腰鑽進了樹洞,在樹洞裡鋪下了一層薄薄的棉絮,柔軟的棉絮墊在乾硬的樹洞裡,頓時舒適了不少。松音輕輕攏住雙手輕輕哈了一口氣,白色的煙霧飄起。先是服用了一顆辟穀丹,等到腹中的飢餓感消失之後才併攏了雙腿,雙手抱住雙腿,輕輕趴在腿上,看著陣法外的灰色天際。
到了晚上,雨開始變大,如同冰雹一般打在枝葉樹幹上,發出“唰唰”響聲,天地間除了雨聲,一時之間竟是什麼聲都沒有。松音輕輕閉上了雙眼,聆聽著四周雨打枝頭的清脆響聲,竟是平白生出了一些寂寞,或許是一個姿勢固定久了,松音想換一個姿勢,但是卻發現不妙,她似乎動不了了。
心急之下的她急忙呼喚小龜,但是小龜彷彿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點聲響也沒有,松音大駭,還以為是著了什麼道,趕緊執行體內的靈力,卻發現體內的靈力彷彿是石沉大海一點回響都沒有,眼皮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用力地覆蓋住,她怎麼用力都掙脫不了這個力道,就連動動手指都做不到。眼前一片黑暗,但是松音還是在想著辦法去解決目前這個情況。突然,一道亮光好像是天地間的第一道霞光般引人注目,松音幾乎是立刻就將注意力投放到這道亮光中。剛開始這一道亮光只是靜靜地停佇在松音的面前,松音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一般,那一道光束像是一幅畫卷一般慢慢開啟,幾個畫面猛地閃過眼前。松音只覺得一陣尖銳的痛苦直逼腦海,不由得尖叫了一聲。
驚喘一聲,猛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陰暗低沉的樹洞,松音的呼吸有些重,有些困難地轉動了一下腦袋,發現自己居然保持著剛剛的動作,冰涼清澈的味道傳入鼻中,松音稍稍活動了一□子,才發現自己原來是睡著了。可是剛剛看到的東西又怎麼解釋呢?皺著眉,剛剛飛逝而過的幾個畫面實在是令她印象深刻,彷彿是真的一般,那種真實感令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她在跑,很用力地逃跑,彷彿是後面有什麼猛獸在追逐,帶著幾分的痛苦,雙目中流下了兩行淚水;她的衣裳上滿是血跡,袖口的衣裳破碎得不成樣子,甚至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小臂,小臂上的白骨隱約可見;她與無數人在廝殺,法決飛舞劍氣凜然,一舉一動之間都能引出巨大的威力,鐵葉索在飛舞間濺灑出無數的鮮血;還有一個人,她似乎很熟悉,但是那個人一手執劍,劍眉星目中沒有她所熟悉的微笑,只有一片冷然,另一隻手在她的胸口上狠狠地一擊。
松音的呼吸聲很重,她摸了摸胸口彷彿還能感受到那一擊的巨大沖勁,讓胸口隱隱生疼,呼吸都些不暢。怎麼會見到這種畫面呢,松音的額頭上竟然出了點冷汗,對剛剛發生的一切實在是有些不解,先不說那些畫面的出現,就連那靜止不動的狀態都顯得很不尋常,但是她昨天明明檢查過周圍了,而且如果有異樣,陣法肯定會對她進行警戒的,偏偏一切正常還發生了這種事情。放心不下的松音再次檢查了一下陣旗,還是沒有問題,難道不是陣法的問題,而是這裡環境的問題?又或者說這附近有什麼特殊的靈植,能夠讓人在不知不覺中陷入環境?還是說真的只是做噩夢了,但是又怎麼會做那種噩夢呢,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神魂俱驚,什麼夢不好做,偏偏要做那種夢,彷彿在預示著什麼,裡面每一個細節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無比真實。
或許是她壓抑的呼吸聲吵醒了小龜,小龜在她的手指旁用力地甩了甩尾巴,嘟囔道:“怎麼了,這是,還早呢……”
松音看著陣旗外的世界,下雨過後的沼澤地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息,這是千萬年來土地中的腐朽氣息,無數埋藏在這片土地中的無數屍骨的淒厲吶喊,偶爾還能聽見一旁枝葉中小生物的淅淅作響,雨水打溼了地面,渾濁的水坑中倒映出還有些灰色的天空。陣旗有淨化空氣的作用,松音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看著外面新晴的景色,過了許久才回到道:“沒什麼,做夢了!”
112 一一一 千鶴秘境(五)
到了中午時刻;原本微涼的空氣又被溼熱所替代;松音用了大半天才算是恢復了過來;對於那個夢;松音也弄不懂是怎麼回事;跳下樹幹;繞著周圍走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靈植,看來不是靈植的問題。到最後;只能把這歸功於她許久為做夢了,一做夢就是天馬行空的想象。
收拾好陣旗與樹洞中的棉絮,松音帶著小龜再次往沼澤深處走去。與此同時;與松音一同進來的眾多修士也遇到了各自的境遇;更有甚者,在這進來的短短几天內,就有人已經隕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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