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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那人被松音外放的氣勢一震,全身的血液冰涼,只覺得眼前的氣勢似乎物化成了一座大山將她壓在身下,呼吸都顫抖了幾下,幾息過後才困難地開口道:“師姐……師姐,我……我只是想來看看你是不是有什麼需要。”嚴萌糯糯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的哭意,雖然沒有真的哭出來,但是話中的異樣還是讓松音感覺到了。
松音眼睛動了動,還是沒有睜開眼,對於嚴萌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麼,她自認除了帶她們去坊市的那幾日與她有過交集外,剩餘的就應該是沒有什麼關係了,她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呢,實在頭疼的松音也不想接著呆在這裡,將地上的玉瓶一卷,直接出了丹室。
她臉色不好,一路挾雜著一股不虞的氣息,直接將那塊丹方的竹牌丟到了管事處弟子的桌上,把那弟子嚇了一跳,趕緊站起來,將竹牌收回,一邊為松音的身份玉牌做上標記,觀察著松音的臉色,小心翼翼道:“師姐,可是嚴萌師妹打擾你了。”
“誰讓她來敲門的。”松音心情不好,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這,是嚴萌師妹說您丹方的地火歇了,應該是練好了,就像過去詢問師姐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弟子也不敢多話,將情況一一說出,心裡卻有些納悶,這師姐還是他接待的呢,怎麼今天出來臉這麼臭?還是真的是嚴萌做了什麼事?
松音冷笑一聲,這嚴萌的小心思可真是多,居然能夠留意到她的地火熄滅了,這丹房裡有這麼多人在煉丹,唯獨留意到她的丹方,還真是用心良苦,只可惜心思太多,自己也給不了她什麼,這番苦心真是浪費了。
其實這也怪不得嚴萌,嚴萌一心想要在神系峰上做出點什麼事情,好讓自己的日子好過,自然對於每個師兄師姐都特別關注,尤其當這個師姐是個三十歲的築基後期師姐時,她更是多留了幾個心眼。只可惜她挑錯了時間,如果松音只是其他的築基後期修士,可能也不會這般,一般的修士進入丹房,都是煉製一種丹藥,花費的靈力與神識都在一個可以控制的範圍內,就算練完後有人打擾,也不會臭臉道哪裡去。可是松音不同,她在這十天裡,分批練了好多次的輕容丹,對神識和靈力的損耗十分大,在這個時候去打擾她,正難受的松音不臭臉對人才怪了。
將玉牌收好直接走人,松音現在只想回到洞府後倒頭就睡,睡上三天三夜才舒坦。
“師妹,早就和你說過了,這些師兄師姐還是小心些為好。”那弟子將嚴萌拉倒一旁,見到她的眼眶有些微紅,也是一聲嘆息,倒了一杯水給她。
嚴萌接過水杯,小口小口抿著,她只是想為自己搏一個好的未來而已,而且松音師姐也幫過她不是嗎?自己能夠這麼順利地進入神系峰不就是她的一句話麼,而且她似乎也不是什麼張揚的人,不然何必讓師兄不說出她的名字呢,若非師兄說漏了嘴,那她不就永遠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了。
不管嚴萌怎麼誤解,松音將輕容丹吞入口中,倒在床上,柔軟的棉被將她覆蓋,乾涸的靈力在小龜的幫助下開始慢慢恢復,至於神識就需要時間了。這次的輕容丹煉製並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順利,一共煉製了五次,只有三次成功,其中的兩爐都因為各種原因而失敗了,但是成功的三爐數量也是不少,足夠她使用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嚴萌出場次數進入倒計時——————
178一七七 海底探險(一)
這一睡就是五天,小龜無論怎麼叫喚都弄不醒她;也只能作罷。當松音從夢鄉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小土貂已經醒了很久了;此刻見到松音睜開了眼睛;一溜煙兒地跑到她的懷裡尋求安撫。
這些年過去;吃了不少靈植的土貂已經進入了成長期;幼時細嫩的胎毛已經盡數脫去;現在一身土黃的皮毛油光水亮,摸著十分的順手,大大的眼睛被兩個黑黑的眼圈給遮蓋住;四肢粗短,卻是意外地強勁有力,平時的利爪此刻也都收了起來,肉肉的小墊子踩在松音的手掌上,柔軟溫熱。
摸了摸它的腦袋,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顆麒麟丹,捏了半顆,餵給它吃。雖說這土貂和靈龜不是一個品種,但是這麒麟丹是給靈龜當食物的,也沒說不能給土貂當食物呀,更何況小龜見到了也沒說些什麼,想必也是沒有什麼問題,餵了這些年,也沒見出什麼問題,心裡更是放心,土貂對麒麟丹也很喜歡。
只是苦了松音,麒麟丹做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弄得松音只能一次性做出一大堆,才能在一段時間內應付。小龜也在被窩裡睡得流口水,松音望著頭頂,那裡是幾顆夜明珠,在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