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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倒是與從前的類似;當初松音可是很聽師兄們的話,自然是安全無虞;但是上官雨婷幾人因為貪玩還被狠狠懲罰了一次,就是這一次;自己與他人之間的距離也被越拉越大。有些失神的松音被手邊的動靜給驚醒了;小龜從經脈中出來;從儲物袋裡準備偷偷拿出一顆麒麟丹,卻被松音給發現了,松音瞥了它一眼卻沒有任何動作,小龜頓時膽子就打了起來,底氣也足了,也不偷偷摸摸直接將玉瓶開啟,倒出一顆麒麟丹。松音和它說了一下接下來幾天的事情,要小龜在洞府裡乖乖待著,並且答應它會給它足夠的麒麟丹。有了麒麟丹的誘惑,小龜自然是點頭都來不及。
松音去管事處領取了一艘棗子舟,又花了一些時間熟悉了一下怎麼操作,到了出發的那天時間一到,就出了洞府朝凌雲峰飛去。
松音原以為她已經算是早到的了,沒想到這群弟子比她更早到,而且此刻已經在空地上開始談論開了。因著時間還未到點,而她也不想打斷這群孩子們興奮的話語,就在一旁聽了起來,這一聽之下,倒是有些好笑。
“哼,我跟你們說,今天帶我們去的是一個師姐。”嬌氣的女聲有些得意洋洋,話中是掩蓋不住的得瑟。
“你亂說,錢乾師兄上次都和我們說過了,說是兩個男師兄,怎麼會是女師姐。”立刻就有不服氣的聲音立刻叫起板來,同樣稚嫩的童音中有些許的不開心。
那被反駁的女童也是一噎,但是她又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自然是要爭辯到底:“我也是聽錢乾師兄說的,他說那兩個師兄出門去了,他特地找了一個師姐帶我們去,嚴萌,你說是不是?”楊蘊心拉住旁邊女孩的胳膊,嘴角一翹,彷彿是有了後盾一般。
而楊蘊純則是一撇小嘴,扭過頭不說話。見到兩人開始冷戰,一旁的一個清秀男孩兒倒是開始當起和事佬,哄了楊蘊純幾句,又對著楊蘊心說了幾句話,這兩個女孩這才不甘不願地對看了一眼,但是在眼神相互接觸之後又是一聲冷哼,互不對視。
羅坤元則是苦著一張臉,這兩人一旦生起氣來,沒個十天八天是不會消停的,這可是哭了他。而嚴萌倒是柔弱一笑,這嚴萌看起來年歲不大,只有十歲左右,倒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不經意地將楊蘊心的手甩開,眼底滿是不耐,不過她掩藏得很好,只是楊蘊心這個只有八九歲的孩子完全看不出。
松音在一旁的戲也看夠了,打算出來和這群有意思的新弟子見見面。她駕馭著飛劍從樹梢上緩緩下落,雖說只是門內築基期弟子的常服,但是冬天夜寒,天還未亮,有些朦朧的月色將她纖細的身軀拉長,道袍在秋風的吹拂下颯颯作響,一時之間竟也是鎮住了這群剛剛還在唧唧喳喳的小弟子,一個個全都眼睛直愣愣地盯著松音瞧。
頭上的鈴鐺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將這一幅如畫一般的畫面打破,剛剛那群弟子也有些臉紅,一個個站得直挺挺的,小小的身子板看起來都是有幾分堅毅的味道在裡面。
她環視了一下週圍,紫竹林依舊在月色中沙沙作響,一旁的瀑布已經只剩下細細的溪流,在嘩啦流淌,清爽的秋風將竹林帶起,眾多的竹葉被垂落,弟子房依舊佇立在竹林深處,松音瞥了一眼最裡面的一間房,房門緊閉,彷彿還是自己曾經住過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懷念。
看到這個樣貌清麗的師姐在竹林和精舍轉了一圈後,竟是沒有移動過眼神,一絲兒神情都沒有分給他們,不由得有些惴惴不安,還以為是自己哪裡惹到了這位師姐,所以才不說一句話。
松音回過神,看到小弟子們個個安分守己地站著,只不過偶爾有一兩個抬起頭來迅速掃了她的神色,隨機又低了下去,自以為做的隱蔽,實則都在松音的掌控之中,那個嚴萌也是其中之一。
松音神識一掃,數了數這些弟子的人數,再拿出那塊玉簡,和上面的人數一對,準確無誤後,才點了點頭,道:“很好,你們都在規定的時間內到了這個集合點。你們可以叫我松音師姐,在接下來的幾天中,你們全都歸我,別讓我生氣。”
眾弟子實在是有些吃不準這位築基期的師姐,看似話不多,但是似乎不是那麼好惹,既不像錢乾師兄那般搞笑,也不像杜嫻師姐那般平易近人。
松音見下面的弟子安安分分的,就丟出了棗子舟,法決一大,精純的靈力就迅速朝棗子舟流去,而棗子舟在靈力的驅使下,也慢慢變大,沒多久,那艘長達五丈的棗子舟就好了,松音把甲板放下,再把艙門開啟,讓弟子們一個個上去。等到最後一個弟子上去後,松音輕輕一躍,如凌空漫步一般,就到了甲板上,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