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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蘭唯豐有些驚慌,這在他身上可不多見。但是松音卻是看向了那個女子,她已經很虛弱了,蒼白到青白的臉色上沒有半點血色;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瘦骨嶙峋;唇色幾乎與臉色一般,吐出的氣息都帶著一股腐朽的味道,凸顯的青筋與寬大的衣袖,都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正在行走的骷髏架子。原本應該是烏髮濃密的秀髮,現在則是枯黃稀少,若非她的容貌還算是正常,不然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八十歲的老太婆。
“夫君,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我等了你許久,都沒有看見你,我一著急,就……”旗雲現在很沒有安全感,只要一會兒沒有看見蘭唯豐就會心慌得很,所以才會出來看看,但是一出來就看到了松音,這個女修士似乎曾經在百年前見過,而那唯一的一次見面,似乎也不是那麼友好,而是充滿了火藥味兒,旗雲不得不想到其他方面去。
可是蘭唯豐還是很愛惜她的身體的,現在她身體異常孱弱,根本見不得風,就算是松音還在場,蘭唯豐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連忙用靈力在旗雲的周圍升起了防護罩。
松音則是勾了勾唇,笑道:“你還不準備對她說麼,還是說你想讓她就這麼一直處於死亡的邊緣?”
蘭唯豐一僵,但是他明白這些話旗雲最好不要停,連忙帶著旗雲想要進去,松音剛準備有動作,但是旗雲的反應則是讓她滿意了。旗雲伸手攔下了蘭唯豐,有些費力地轉過身,看著松音,百年過去,那個清麗的女子依舊這麼貌美,充滿了活力,可是自己只剩下一具殘破的身軀,同樣是女子,為什麼她可以修煉長壽,而她卻只能等待死亡的到來呢?她心裡充滿了苦澀。
“前輩,旗雲只是一個凡女,能夠苟延殘喘到今日,靠的都是夫君的恩愛,我的時間不多了,前輩就不能讓我度過這最後一段時日麼?”旗雲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她受夠了這種日子,每天靠著無數的靈丹來吊命,看著自己一天一天衰敗下去,而蘭唯豐的照顧更是讓她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松音知道自己刺激這麼一個女子有些不厚道,但是蘭唯豐對自己做的一切又何時厚道過,要怪就只能怪她和蘭唯豐扯上了關係,她這輩子都在謙遜與優柔寡斷中成長著,吃了那麼多的苦頭,可是她也沒能把蘭唯豐怎麼樣,說到底都是嫡孫的這個身份在作怪,這個稱號保住了蘭唯豐。
她不能對蘭唯豐造成什麼身體傷害,只能在他的心頭劃下狠狠的一刀了。微微扭過頭去,淡然道:“看來他還真是對你不錯,你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的生機了,他還拿著這麼多的丹藥來保住你的性命,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已經算是一具屍體了,就差你那最後一口氣。都到了這種時候了,他居然還想著幫你找到洗髓化根丸,簡直就是做夢。”
旗雲的臉色已經白到不能再白了,緊緊抓住了蘭唯豐的手臂,指節分明,好像是幾根細細的骨架上上包裹著一層薄薄的肉,簡直就有些恐怖。蘭唯豐用力地喘了幾口氣,眼看著就要帶著旗雲進去了。
松音的手指微動,蘭唯豐頓時就感覺到了一股十分堅硬的東西擋在了自己的身前,讓他前進不得,側眼微看,松音將食指放平,看樣子今天是不能善了了。蘭唯豐眼底閃過一絲異芒,指尖也是微動,似乎要做出什麼動作來,他的腰間別著一塊碎玉,乃是元譚給他的,用於傳音只用,而且這碎玉的靈力波動極為隱蔽,就算是還神期的修士都很難發現,他撰寫好了內容,微微一彈,就將它彈了出去。
“說吧,你今天到底想幹什麼?”既然松音不想讓他進去,而他也將東西送出去了,蘭唯豐索性就把旗雲抱到了一旁的石椅上。
“昨晚我回到洞府的時候,聽說了一件事,這件事情原本與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只不過聽到了一個故人的名字,我就起了一點小小的興趣,所以想要來問問你。”松音笑得頗有些不懷好意,看到旗雲疑惑的目光,她則是躲避開了眼神的交匯。
蘭唯豐有些緊張,但是在考慮了一遍最近發生的事情後,又放心了,最近蘭氏裡一片風平浪靜,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唯一一件事情也在數年前被自己壓了下去,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現在也是元嬰期的修士,而且聽說元譚有意讓你接管蘭氏宗族的事情,可是想要掌管宗族,似乎必須先要成婚是吧。”松音看似無辜地歪著頭想了片刻,再聯想到自己做完聽到的話,覺得立刻就有樂子看了。
果然,旗雲臉色又白了三分,悲切地看向了蘭唯豐,蘭唯豐則是氣急了,道:“你胡說什麼,根本就沒有的事情,你少在那裡信口雌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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