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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光滑的臉色瞬間上湧的淡淡米分色,加緊了擁抱的力度。
娘子,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護著你!
你只要日日笑靨如花便好!
窩在福福搖床下的美人,微微眯著眼,看了一眼相擁的兩個主人,和女主人臉上可疑的紅暈,又低著頭,繼續地咬它的尾巴。
這日飯後,丁二爺說:“好久沒和阿陵、阿竹嘮嘮嗑了,今個給我們三個溫一壺酒,我們要好好地聊他個深更半夜!”
丁二孃輕笑著瞪了一眼相公,這阿竹中了會員,老頭子這興奮勁還沒過呢!
依言給丁二爺備了一壺酒不說,還親自去灶上另作了一碟油炸花生米,一碟醬黃瓜,一碟醬牛肉。
丁二爺看著老妻端進阿竹書房裡的東西,強自壓下心頭的苦澀,笑著擺手道:“趕緊走,別偷聽我們爺們的話!”
“你個老頭子,多大年紀了,還這般愛耍!行,我這就走!”
丁二孃一點心裡倒一點也不稀罕留下來的聽的,還不如看看她的小福福呢!她壓根沒有想到,這爺三就是想揹著她們娘倆。
聽著丁二孃的腳步聲漸遠,丁二爺才長嘆一聲,看著阿陵,緩緩道:“阿陵,阿木的事其實還是從阿竹宴客那一日鬧起的!”
見長子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丁二爺將那天的事一一道來,包括顏師爺幫忙岔開話題,說完見長子已然握緊的拳頭,丁二爺心頭微暗,還是憑著理智勸道:“阿陵,形勢比人強!你和阿竹都不能衝動!”
“爹,可是嫂嫂的名聲怎麼辦,現在外面說的比當初鎮上還難聽!”阿竹赤紅著眼睛,直覺得胸口的憤怒怎麼都壓不下去了!
在見到哥哥這般憤怒,卻聽了爹的話後,像一頭困獸一般時,阿竹心疼這個自他一出生就在他家裡的哥哥了。
“不,爹,阿竹,我有法子!”
吳陵的聲音纖細,平靜,像從一彎幽泉裡流淌出來的叮泠聲。
丁二爺和阿竹都同時看向了吳陵,卻又沒有問出口到底是什麼法子。
這一刻,丁二爺不願意打擊這個自幼多舛的孩子,而阿竹,正在屏著呼吸,生怕打斷了哥哥的話頭。
吳陵的眼裡跳躍著一點火花,印著桌上明滅的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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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張木洗漱好後,對著鏡子通通頭髮,看著鏡子裡看著銀票發愣的相公,心裡不由有些嘀咕,家裡有什麼開銷,相公需要一下子拿一千兩這麼多?
“相公,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你瞞著我啊?”張木轉過身試探地問道。
“娘子,我在外頭金屋藏嬌了!”吳陵一邊接過媳婦遞過來的銀票,一邊神色懊惱地說道。
“切,鬼才信你的話!那敢問相公,你是在睡夢裡會那美人去了嗎?”
相公不是在家裡,便是在鋪子裡,還金屋藏嬌,他也真扯得出來!
“娘子你看,小嬌娘就在那呢!”
吳陵手指一指,額(⊙o⊙)…真是窩在搖籃下面的美人,正咬著一條小魚。
“行啦,你不說就算了,趕緊睡吧!”張木把棉被一扯,自己先鑽進去睡了。
吳陵暗暗籲口氣果然女子生過孩子以後,要笨個三年,以往媳婦可沒這麼好糊弄,過去搖籃邊看著女兒含著小手指,已然進入了夢鄉,吳陵才吹滅了蠟燭。
劉嬸子這幾日忙活得很,也不知怎的大家都知道女學館裡常出來買菜的微胖的婦人,是台州府明大人府上的老廚娘,得意樓、如意樓不說,就連望湘樓的掌櫃也想從劉嬸子手裡買個一兩道菜餚的方子。
得意樓、如意樓,抑或望湘樓到底得了沒有,大夥不知道,但是卻有人見著劉嬸子進出好幾回縣太爺家的後門了!
呵,縣太爺家的也看上了劉嬸子的這一手廚藝!
你說州府大人,縣裡的百姓覺得遠得很,你說縣太爺,大夥立即覺得,“哇,搭上縣太爺了啊!這下這劉娘子不得飛黃騰達了啊!”
劉娘子連著幾日去菜市上買菜,都覺的菜販都比以往還要客氣熱絡許多,給她的菜價都是最低的,不是以往在明府裡見慣了這副場景,看著菜籃裡今日幾乎半買半送的菜,饒是劉嬸子已過四十,也怕招架不住這架勢!
劉嬸子如往常一樣,買好了菜,直接去了縣太爺的府上,她已經一連七日給縣太爺做飯了,遠遠看著周府廚上的賈廚娘已經侯在了後門口,劉嬸子的嘴角微微嘲諷地翹了翹。
“哎呀,賈大妹妹,今日又勞你多等了!”劉嬸子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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