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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連看了靈飛一眼,微微點頭道:“靈飛說得也有道理,愛妃,此事容後再議吧,辰兒剛剛大婚,便另行賜婚,讓凌國知道了,難免要說我們怠慢公主。”
肖墨白臉色黯沉,趕緊連聲說:“是,是臣妾思慮不周,請皇上恕罪。”
司徒辰側目瞟了靈飛一眼,司徒連竟然因為她的一句話就駁回了肖墨白的意思,這可是數年來從未發生過的事……
司徒連微微一笑,對肖墨白說:“愛妃言重了,你也是關心侄女,何罪之有,寡人一定給小汐找個好歸宿。靈飛,你也起來吧,一會兒功夫跪了三趟,不累嗎?”
靈飛謝了恩站起身,不由得向司徒連看了一眼,心下暗喜,和親公主的名頭真好使,連司徒連都不敢不給她面子。
靈飛剛站起身,門口便有一名太間來回稟:“皇上,蘇丞相求見。”
司徒連揚了揚眉毛:“讓他進來。”
蘇陽名從門外一溜小跑進屋,見到司徒辰與靈飛,吃了一驚,連忙說:“老臣不知三皇子與王妃在這兒,不敢打擾皇上天倫,老臣改日再來。”
司徒連微笑著說:“不妨事,丞相有什麼事,大可直言。”
蘇陽名向司徒辰和靈飛瞄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靈飛心中警鈴大作,這是什麼表情,這老東西想幹什麼?
司徒連等了半晌,也不見蘇陽名開口,有些不快地說:“丞相欲言又止,是何意思?”
蘇陽名這才咬著牙說:“皇上恕罪,因為此事與王妃有關,老臣不敢……”
司徒連向靈飛看了一眼:“王妃如何?”
蘇陽名又向靈飛看了看,才猶豫地說:“老臣聽人說,王妃在大婚之前,曾經離開營帳,失蹤了大半夜,快天明時才回來。”
靈飛渾身冰涼,忍不住雙手發抖,要是被人發現她在大婚之前失身,她是不是會下豬籠淹死……
她求救地看向司徒辰,司徒辰眉頭輕鎖,虛弱地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
司徒連轉向靈飛,眼中帶著一絲寒意:“靈飛公主,可有此事?”
怎麼辦?怎麼辦……靈飛覺得冷汗已經順著脊背流下來了,肖墨白唇角勾著一彎淺淺的弧度,顯然今天蘇陽名會來,她並不意外,他們根本是拿住了她的把柄,合計要整死她。
“公主,怎麼不說話?”司徒連冷冷地問。
靈飛又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父皇,兒臣……兒臣……兒臣那天晚上,去見了四王爺。”
此言一出,司徒辰、肖墨白、蘇陽名和司徒連都大吃一驚。
司徒連皺著眉頭問:“你去見景兒做什麼?”
靈飛咬著嘴唇:“兒臣去見四王爺,是因為……因為……四王爺派人來接兒臣,說兒臣原本是要嫁給他的,最後卻指給了三王爺,所以他有理由在王爺之前見到兒臣。”
她已經被逼到牆角了,死路一條,現在只能置之死地而後生。靈飛曾聽浣冬說過凌國原本想將公主嫁給司徒景,因為他已經有王妃了,才嫁給司徒辰,司徒景對此頗有微詞,現在她只能賭一把,希望嫁禍給司徒景,能夠換來肖墨白的幫襯。
司徒連沉著臉:“胡鬧!”
靈飛掉著眼淚說:“父皇,兒臣和四王爺什麼也沒有,他只是把我叫去看看,然後說了王爺幾句閒話出氣,就把我送回來了。兒臣不敢得罪四王爺……”
司徒連冷冷地看了肖墨白一眼,肖墨白臉色蒼白,半天說不出話來。
“父皇,兒臣該死,兒臣該死……”靈飛拼命磕頭,把臉上的妝全哭花了。
司徒連起身走到靈飛身邊,向她凝視了許久,伸手將她扶起來,說道:“讓公主受委屈,是疆國的過失,公主何罪之有?”
接著,他又回頭對肖墨白說:“管好你的兒子,公主是千金之體,他已經納了王妃,要娶李施施那種民女過門,寡人也成全了。難道要公主當側妃,和民女平起平坐嗎?”
“皇上,臣妾一定去找景兒問清楚,臣妾實在不敢相信景兒會如此胡鬧……”
司徒連又瞄了蘇陽名一眼:“堂堂宰相,多少國事等著卿家處理,丞相倒是挺清閒,管起寡人的家事來。”
蘇陽名臉色蒼白,也跟著跪了下去。
司徒連輕哼一聲,丟下一屋子人,看也沒看司徒辰一眼,便拂袖離去。
靈飛死裡逃生,癱軟在地上。她真沒想到皇上竟然這樣就相信了她,還把蘇陽名和肖墨白罵了一頓。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