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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真的愛上司徒辰了,甘心嫁給那個病夫?”
“四弟不是要給公主請安嗎?”司徒辰眼神中帶著一抹陰狠,一閃即逝。
司徒景走到靈飛面前,行了個抱拳禮,定定地看著她說:“給公主請安,祝公主與三哥百年好合。”
“多謝四王叔,妾身今日身子不是,如果四王叔沒有其他事,妾身先告辭了。”靈飛原本就不舒服,更被司徒景看得極度不爽,語氣裡難免帶上了幾分煩躁。
司徒景眼中,明顯露出了惱火的表情。
司徒辰將兩人的反應盡數看在眼裡,對靈飛說:“本王送你回去吧。”
司徒景輕哼一聲:“既然三哥和公主都病了,那本王也不打擾,改日再來請安。”
靈飛沒有心思招呼司徒景,她起身福了福身子,顯然是在送客了。強烈的毒癮讓她立足不穩,忍不住向後倒了半寸,司徒辰伸出一隻胳膊,從身後摟住她的腰。
司徒景的眼光在司徒辰的那隻手上停留了半秒,嘴角勾出一絲諷刺的笑:“告辭。”
撐到司徒景離開,靈飛才痛苦地皺起眉頭,無力地軟到地上。司徒辰也按著胸口無奈地嘆了口氣,向白辛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把靈飛弄回去。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煎熬。兩天、三天、四天,司徒辰只能安慰自己就快五天了,現在是最難熬的時候,闖過去就勝利在望,那死丫頭最好不是信口開河,否則他一掌劈死她。
靈飛也瘦了兩圈,臉上的顴骨都凸了出來,異常憔悴。
忽然,司徒辰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這是他這幾天以來第一次出聲,他脖子上青筋暴起,雙手握緊了拳頭,大滴的汗珠從脖子上滾落下來。
白辛倒抽一口涼氣,這該死的頭風,怎麼偏偏這個時候來!他快步搶到司徒辰身邊,悄悄把一隻手掌抵到他背後,將暖暖的真氣傳進他體內。
司徒辰卻一把推開了他:“走開!藥呢?藥呢!藥給我!”他不要再忍了,反正那藥他都吃了這麼多年了,再多吃幾年又有什麼打緊?
白辛一時猶豫不定,不知道是不是該去拿藥。
靈飛咬牙撐起身體,對白辛說:“不能給他,否則就白捱了,打暈他。”
司徒辰怒道:“你聽那丫頭的還是聽我的!”
白辛抬起手,那一掌卻無論如何拍不下去。
靈飛解開腳上的繩索,從軟塌上跑下來,拿起桌上的一隻花瓶,毫不客氣地朝著司徒辰的腦袋用力砸下去。
司徒辰悶哼一聲倒在床角,鮮血自他的頭頂緩緩流下來。
白辛雙手變爪,已經伸到了靈飛的天靈蓋上,敢對司徒辰下殺手,活膩了。
可是他那一爪還沒抓下去,靈飛已經軟軟地倒在一邊,臉色慘白,顯然又暈了過去。
白辛無奈地嘆了口氣,去替司徒辰處理傷口。靈飛也不容易,他還真有點下不了手去殺她了。
司徒辰昏迷了半日,他醒來的時候,靈飛早就醒了,長髮上掛滿了汗珠,正將一塊破布塞進嘴裡,免得一不留神,咬傷了自己。
司徒辰無力地躺在床上,糾結地想著自己要不要也拿塊布叼起來。
終於又熬過了一日。
白辛臉色蒼白地問司徒辰:“五日了,有沒有好一點?”
司徒辰幾天來難得睡著一會兒,就這麼被他吵醒了,好在他沒有生氣,只是虛弱地笑了笑:“那丫頭該改行當神運算元。”
白辛這才鬆了口氣,一跤跌坐在床邊,好像自己被折騰了幾天幾夜似的。
司徒辰起身下床,走到靈飛身邊,小姑娘臉色都發青了,一雙纖纖玉手被抓得鮮血淋淋。
司徒辰撫了撫她的長髮,安慰地說:“快過去了,再忍忍,很快了。”
靈飛睜大眼睛,他不說話還好,一安慰,她的眼淚便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外湧,她哭得太厲害,嘴裡又塞著布條,臉色更青了。
司徒辰趕緊取下她嘴裡的布條,免得她把自己憋死。
靈飛放聲大哭:“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什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那撕心裂肺的聲音,讓白辛聽得覺得脊背一陣陣發麻。
司徒辰忽然低下頭,吻住靈飛蒼白的嘴唇,他的手臂將她從軟塌上抱起來,緊緊貼在他胸口上,手掌從她的腰撫摸到背部,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
“嗯……”靈飛硬生生地收住眼淚,拜託,她都幾天沒有漱過口了!那傢伙居然還有興致用舌頭舔她的牙齒,企圖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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