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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滾著,朝著近在咫尺的秦翌年飛旋而來。
秦翌年早就準備,見對方胳膊揚起,冷笑一聲,迅疾一抬腿,朝著那柄凌厲而至的斧子橫向踢去。“噗”地一聲,斧子被踢中一側,立即改變方向,朝著街邊忽地一個飛拐,深深地扎進木頭電線杆上,斧柄震顫著,錚然有聲。
於此同時,三輪車的四周高處,忽有一陣疾風暗襲而來。若干柄飛旋著的斧子,趁著夜色,直直地射向車座。秦翌年側耳細聽,身影忽起。一個前衝魚躍,雙手按住車伕的雙肩,身子一個側前翻,雙腿高高彈起,衣襟飄動,越過車伕頭頂,隨後穩穩地向著前面落下。而秦翌年的雙手,就在放開車伕的肩頭時,單手一沉,早就把他腰間的另一把斧子抽在手裡。順手一劃拉,車伕的左頸忽地出現一道白生生的刀口,隨即就被一股鮮紅淹沒。等到秦翌年雙腳落地之時,車伕的屍體也才剛剛落地。
秦翌年回頭一看,剛才自己坐著的車椅上面,齊刷刷地插著四把尖利的斧子。單薄的車篷,早就顯露出四個碩大的窟窿。他持斧佇立,沉著臉,巡視四周,高喝了一聲,“什麼人!”
房簷上面,瞬間落下四個黑衣身影。圍著秦翌年,四角站定。對方並不答話,一個唿哨,揚起斧子便向秦翌年撲了上來。秦翌年冷笑一聲,剛想迎上去,忽然間對方手裡的斧子,再次直直飛出,照著自己的門面就砸了過來。他剛想抬腿踢出,四柄斧子忽然齊齊回撤,瞬間便又落入四個黑衣人的手裡。秦翌年咦了一聲,迅速站定一個牆角,丁字虛步踩定,雙臂前後一展,嚴陣以待。
想不到對方的斧子後面,還有一個繩索。
就在他轉念之間,四柄飛斧的第二波殺機,朝著自己的上中下三路,已然襲來。
秦翌年見狀,心中暗暗叫苦。他來不及細想,舉起手中的鋼斧,朝著最先襲至的一柄飛斧狠狠一掀,兩斧相抗,火星四濺。那斧子馬上直飛上天。同時,第二把斧子又已經欺近了秦翌年的胸口。若想回收斧子來掀這一柄斧子,肯定是來不及了。秦翌年見狀,一個吸胸收腹,整個人影忽然原地一轉,右腳後退一步。身子登時一側,險險躲過了第二柄斧子。與此同時,掄起手中的斧子,朝著其中一個黑衣人直飛而去。乘機身影一縱,雙手握住房簷,雙臂一叫勁,登時就騰身而起。翻了個個以後,便已經踩在瓦片上面。原本朝他雙腳襲來的兩個斧子,掄了個空,原地畫了一個圓弧以後,勁道消散。
秦翌年上得房頂,抽出手槍。照著下面通通通就是一輪子彈。子彈傾瀉著擊在堅硬的彈石路面上,闇火閃爍。叮噹直響。那幾個黑衣人早就躲進房簷裡面,哪裡還敢冒出頭來。
他剛想拔腿離開,一抬頭,猛然間前面房簷上出現一大片黑壓壓的人影,貓著腰著朝他撲來。
秦翌年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對方的人數有如此之多。他咬咬牙,一抬手,衝著人群就是一排子彈。對方聽見槍聲,一下散開臥倒,但也早就有幾個人中彈倒下了。
對方在散開臥倒之後,忽然也收起斧子,轉手掏出長短手槍,照著秦翌年砰砰砰就是一通亂槍。秦翌年站在房簷口上,無遮無攔。他倒地一滾,登時就被逼落房簷。
房簷之下,還有那四個黑衣人等在那邊。他們見有人從房簷上滾下,手起斧落,照著秦翌年便砍。秦翌年就地滾了幾滾,單腿支起,抬起手,通通通通,一個速射,瞬間就把四人撂倒。
與此同時,房頂上的槍聲也立即響起,照著地上的秦翌年一通摟火。秦翌年的四周,登時火光四濺,彈跳石飛。顆子彈,擦著他的肩膀飛過,蹭下他一大塊皮肉。
秦翌年負痛,飛身竄進房簷底下,按著肩膀,疼得齜牙咧嘴。他換了一個彈夾,然後一鼓氣,抬手衝著房簷上面,射了一排子彈。隨後便沿著房簷的掩護,落荒而逃。
房簷上的人,此時紛紛落地,衝著秦翌年的背影,邊射擊便追趕。
前面的秦翌年邊跑邊還擊著,低頭猛跑。忽然眼前一個巨大的影子,擋路站定。秦翌年一驚,身子一下子緊貼牆壁,抬手瞄準。
“隊長,別開槍,是我呀——”那個黑影一聲大吼,居然是張大雷。
“大雷,你怎麼在這裡?”秦翌年聞聲,鬆了口氣,趕緊和他合兵一處,並開口問他。
黑暗中的張大雷,端著兩把油亮的駁殼槍,小眼瞪直,大聲嚷道:“是什麼人這麼大膽,竟敢追殺起警衛隊的人啦!”
秦翌年遲疑了一下,道:“是一幫用斧子的人……”
張大雷聞聲,也是驚了一驚,“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