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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官向天文的小腹。天文猛然的睜開虎目,迅若閃電,用雙手抓住軍官握刀的腕子,隨著那人衝勁身體不停的向後退。
軍官雙手握刀,用力向前刺。天文雙手抓住他的手腕,不敢有絲毫鬆懈。兩人僵持在一起。天文咬咬牙,笑道:“閣下好身手啊。”
軍官身子前傾說:“彼此彼此!”
天文大喝一聲,憑著一股爆發力,把軍官的手腕向前用力一推,身子順勢滾到一邊。軍官力量都用在手腕上,收勢不穩,一刀刺進天文所坐的座位上。力量之大,刀身刺進去半寸深,硬是把桌子刺穿。天文暗叫好險。不給軍官拔刀的機會,向他一腳踢去。
軍官無奈,只好放棄拔刀,閃在一旁。身子還有站穩,天文已經衝過來,一把把軍官的小蠻腰抱住,用力向上一提,然後摔在地上,力量不小,把軍官摔的悶哼一聲,渾身的骨頭象散架了一樣。現在天文也管不了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了,撲在軍官的身上,把他剛要爬起的身子踢倒。
那人反身一掃,左腳踢上了天文的大腿,只把天文痛得差點叫出聲來,一咬牙忍住。天文不再猶豫,蹲在地上,用一手去抓住軍官的手腕,另隻手化拳擊向軍官的後腦。軍官知道現在是生死時刻,全力向一旁滾去,可惜這個地方太小,只是一個轉身就撞到了艙壁,但已經足以躲開天文的攻擊。
天文字欲前跨一步,乘勝追擊。但胸口的劇痛使得他的行動有些吃力,天文一看之下,原來自……己剛才的一陣打鬥使傷口開裂,鮮血直流。謝文東藉著衝力向前翻滾,身後地面都是彈坑。藉著這難得的空隙,那軍官站起身,隨手撿起了軍刀,目露兇光,如果說剛才還對天文有惺惺相惜之感,那麼現在就是一門心思的想將天文送回老家了。
天文見軍官起身就知不妙,閃避軍官前刺的軍刀。然而天文卻因身上的傷口,速度大減。天文剛停下身,猛然覺得左腹如同被人砸了一錘子,強大的撞擊力讓他的身子向後彈開,頭撞在了操縱桿上,接著腹部傳來無法忍受的巨痛。
天文悶哼一聲,知道自己受了重創,手摸到什麼東西,一扯就向後掄去,架住了軍官的軍刀。幾乎同時天文飛起一腳,正中軍官的。這一腳,天文著實用上了全力,軍官哎呀一聲,身子痛苦的扭曲起來,臉上露出痛苦神色,但軍官手中的軍刀絲毫不放鬆。
天文暗呼好險,終於扳回了稍許優勢,沒時間管小腹的傷,一個箭步衝到大漢面前,抓住他握槍的手腕,揮手就是數拳。
天文側頭將手中的物件一個完美的弧線飛轉,頭讓過軍刀,用肩架住軍刀,向軍官的頭上擊去。
軍官一時不察,腦袋被擊中,滿是血跡,那原來是了金屬製的操縱桿。天文不給對方回神的機會,抓住大漢的手腕不放的同時,另隻手不停的望對方腦袋上招呼。
軍官在天文的舍死反擊下,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天文看著倒在血泊裡的軍官,心中一陣茫然。雖然自己殺的人不在少數,但這樣親自用手打死這種觸目驚心的場面還是令天文不知所措。肩上和胸口的傷口不時的有鮮血流出,但天文卻是感覺不到了。
第四章——危機重重 太空戰壘(18)天地不仁萬物為狗
太空戰壘天地不仁萬物為狗
雖然已經離開了危境,天文卻是沒有了那種雀躍之情。
人類是如此的脆弱,而身為人類的我們卻是在不停的自相殘殺。而令人驚奇的是,在大部分的人們看來,似乎殘殺同類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並且樂此不疲。自己很不幸的被捲入了其中。
天文躺在座位上,看著遠方的星球,竟提不起一點興趣。
為什麼?天文問自己,是自己變了嗎,還是自己這是自己的本性。
看著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的哈馬親王,天文苦笑起來。解開親王的禁止。不過親王受到天文的咽喉重位受到天文的攻擊後,只剩下半條命了,若不是天文用自己的內力維持,相信他早就掛了。
“為什麼要綁架我?”哈馬親王穩定了情緒後,用嘶啞的聲音問道。雖然身在危境,自己也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但他相信天文是一個守信的人,既然答應過不會傷害自己,就一定會履行諾言。
天文用餘光掃了親王一眼。收斂自己的悲色,淡然笑道:“從你發動戰爭的那一刻起就應該有這個覺悟了吧。我不過適逢其會罷了。”
“適逢其會?”哈馬親王語氣轉硬,冷冷的道:“我相信外界沒有多少人知道公國的內情,更何況是你一個普通的聯邦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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