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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馨在宮裡待了足有半個多月,皇后除了陪她放鬆心情,還教導了她一些掌理宮務的經驗,思及額附闖入公主房一事,又把賽威賽廣指派給了蘭馨。
出宮的那天,皇后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地說:“蘭兒,你才是王府的女主人!別說是個丫頭,就算是碩親王府的福晉,也別想越過了你去!”
蘭馨鄭重地點了點頭,“皇額娘,蘭馨明白了。”
……
回到王府有些日子了,額附一直都沒有來公主房,據說在養傷。
聽到這個訊息,蘭馨只是挑了挑眉,再沒有如以往的送藥之舉了。崔嬤嬤心下了然,公主,這是心冷了。
蘭馨照常去給王爺和福晉請安。
現在的蘭公主可是名副其實的和碩公主了,碩親王哪敢怠慢,擰了眉頭對倩柔道:“皓禎還是下不了床嗎?”
福晉倩柔神色凝然,語帶悲慼地回答:“王爺,那可是五十大板呢!哪那麼容易好呢?我整天忙著照顧皓禎,都快抽不開身了。”
蘭馨低垂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嘲諷的笑意。
當初淑芳齋的那位也不過養了半個月的傷就活蹦亂跳了,她“文武雙全”的額附竟然一個多月都不見好呢,怕是溺死在溫柔鄉里了罷。
“本宮怎麼忍心見額娘如此辛苦呢?不若明日起,府上的事宜就由本宮接管了吧。”
倩柔神情一凜,隨即露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怎麼好意思麻煩公主呢?”
蘭馨微微勾起了唇,“不麻煩,這些皇額娘都教過本宮的。”
倩柔一驚,定睛看向對面的蘭馨,依然穿金戴銀,珠圍翠繞,一副雍容華貴的樣子,卻失卻了以往眉目間的天真,不過是坐在那兒,隱隱地就有種威嚴的氣勢透出來。
既然搬出了皇后娘娘,倩柔也不好再跟公主爭管理王府的權利,又碰上王爺暗示的眼神,只得不甘不願地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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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傍晚,貝子皓禎和福晉倩柔一同到公主房來請罪,卻被崔嬤嬤堵在了門口。
“公主已經歇下了,福晉和額附請回吧。”
倩柔蹙著眉,眉間隱隱透著一絲憂慮和不安。“嬤嬤,皓禎是誠心來向公主賠罪的,不能通融一下嗎?”
崔嬤嬤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壓低了聲音道:“回福晉,公主今天看了一天的賬本,著實累得慌,剛用過晚膳就歇下了,還請改天吧。”
倩柔朝公主房的方向望了望,猶豫了一會,帶著皓禎先行回去了。
第二天,“公主去廟裡進香了。”
皓禎皺了皺眉。
第三天,“公主去和親王府了。”
皓禎齜了齜牙。
第四天,“公主蹓馬去了。”
皓禎不顧倩柔的阻攔,撲上去抓著崔嬤嬤的衣領罵道:“你這個狗仗人勢的奴才!”
公主房的侍衛連忙將皓禎拖開,崔嬤嬤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冷笑道:“額附,您自個兒說過,打狗也得看主人,您動了奴才,豈不是不給公主面子?”
皓禎瞪圓了眼睛,那兇狠的眼神直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撕碎了一般。
崔嬤嬤挑高了眉,冷哼一聲,意有所指地諷刺道:“這馬,額附蹓得,公主蹓不得?”
皓禎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這才想起自己曾經多次拒絕公主的傳召,用得也是差不多的藉口,公主恐怕是故意躲著他的。
第七天,福晉倩柔買通了公主房的一個丫鬟,終於讓皓禎在花園裡巧遇了公主。
皓禎撇了一眼崔嬤嬤,道:“公主,我想單獨與你說話。”
蘭馨看著許久不見的皓禎,驀然發現,曾經那麼喜歡那麼縱容的一個男人,自己竟然真的對他沒有感覺了。
反正賽威賽廣就在不遠,蘭馨點了點頭,示意崔嬤嬤退下,手裡把玩著一根青枝,淡淡地開了口。
“額附身上有傷,還是不要到處晃的好。”
皓禎雖然不覺得自己有錯,但是福晉和王爺都要他對擅闖公主房的事情做出道歉,又以吟霜作為要挾,這才不得不來的。聽蘭馨提起他□的傷,不由又是尷尬又是惱怒。“多謝公主關心,皓禎沒什麼大礙。”
蘭馨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關心嗎,她可不這麼覺得。“額附有什麼話同本宮說?”
皓禎想起額孃的囑咐,還有吟霜帶著期盼和心痛的眼神,硬著頭皮道:“日前擅闖公主房一事,是皓禎太莽撞了,公主你寬宏大量,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