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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兩紋銀,這邊看看,那邊瞅瞅。
想著自己也沒帶細軟包裹出來,這幾天都是穿阿秀的衣服,麻的材質挺不'炫'舒'書'服'網'的,又進了家成衣店,買了三套棉布衣服,一件水紅色,一件大紅色,一件粉色,砍砍價才花了一兩銀子不到。
逛著逛著日頭有些淡了,眼見著要天黑了,想了想孫婆婆家裡的窩窩頭和麵條,小燕子蔫了,再摸摸懷裡的銀子,轉身進了一家酒樓,不如吃了晚飯再回去好了。
吃了兩個月的素,小燕子終於開葷了,那叫一個樂啊,進去就一拍桌子,“小二,你們這有什麼好吃的通通上上來!”
等小燕子腆著肚皮從酒樓裡出來,都月上中天了。
這天大牛家飯桌上的氣氛有點不大對,大牛工作了一天,回到家裡吃飯還要等人,感覺不好;阿秀心疼家裡的老母雞,眼見著桌上的雞湯一點點涼了,臉色不好;孫婆婆見天色都這麼晚了,小燕子還沒回來,又想著小燕子前幾天身上還帶著傷,擔心得不得了。
等到大家看見小燕子拎著兩包東西回來,拍拍肚子說自己已經吃過了晚飯的時候,大家的心情都不好了。
而小燕子是個粗神經沒什麼自覺的,自認為打過招呼了,徑自進了孫婆婆的房間,大包小包都解了開來,小包裡裝著紅頭繩、木簪子和一些便宜又好看的首飾,開始收拾。
等孫婆婆吃了飯收拾了碗筷熄了柴火進屋裡頭來,就把其中一支木簪子給了孫婆婆做禮物,直把老人家弄得哭笑不得。
之後的十來天小燕子都是這麼過的,在外邊玩兒,在外邊吃,回屋裡就睡。
自那天晚飯後,阿秀對小燕子就有些不冷不熱了,看著小燕子身上的新衣裳、新首飾,眼神裡更是多了些鄙視,顯然是認為小燕子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了。
大牛倒是個憨人,有什麼不開心過兩天就忘了,小燕子對他娘有恩,他對小燕子就心存感激,也很努力地幫小燕子打聽柳青柳紅的訊息。
孫婆婆以為小燕子又去街上賣藝賺錢了,還是一心一意地對小燕子好。
可巧的是有一天小燕子吃到了大牛打工的酒樓去了,剛在後院劈完了柴,酒樓到點了生意忙得要死,他也就出來幫忙跑跑堂,看到小燕子那一副大吃大喝的款爺樣,大牛的一雙牛眼都瞪圓了,乍一看比小燕子的眼睛還大。
老實人也是會鬱悶的,小燕子這麼有錢,又一天到晚遊手好閒,不會自己去找柳青柳紅啊?回家後感覺憋得慌,把這事同媳婦兒和老孃一說,這下麻煩大了。
阿秀的不爽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倒也不直說趕人,只說再過一個月她就要臨盆了,家裡房間不夠住了。孫婆婆一臉為難,但是堅持小燕子是她的恩人,她不能做忘恩負義的人。
大牛瞅瞅噘著嘴的媳婦兒,又看看悶不吭聲的老孃,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舉起牌子說我中立我中立,最後自己颳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讓你多嘴讓你多嘴!
最後阿秀是怎麼說的,孫婆婆不知道,因為她出門賣窗花去了,反正下午回來就看見小燕子收拾好了包裹,開開心心地走了。
後來打聽到小燕子住在了城西的雲龍客棧,孫婆婆嘆了一口氣,也就不再管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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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宮。
乾隆期待了好久,終於盼來了令妃病癒的這一刻,這些天常常琢磨著“甜蜜的懲罰”,心裡總是有一把不滅的小火苗跳啊跳的,燒得慌,又不願意找別人。
哦,這只是某人被壓了之後的一種反征服的欲。望,並不是說他突然有了傳說中為愛守節的貞操念頭,總而言之,不把令妃這樣那樣一翻,他暫時對別的妃子沒什麼興趣。
而看到令妃的那一剎那,小火苗跟打了雞血似的蹭蹭蹭地往上躥,熱火熊熊燃起,從心底直蔓延到全身上下,某個應該激動的部位更是一馬當先地起立了。
喬果沒發現某人眼中的灼灼光華,見大叔在自己身邊坐下,就把頭倚在他肩上,微微嘟起的唇就像在撒嬌,“我夢到了媽媽、姐姐還有你。”
乾隆心裡一動,順勢把人抱到懷裡,手在她背上柔柔地拍著,“夢到朕怎麼了?”
“夢到你使壞,不給我喝水,我差點渴死了。”喬果伏在他的肩頭,作勢咬了一口,明黃色的龍袍現出一圈淺淺的牙印。
乾隆只覺得肩頭一癢,頓時自己也有些“渴”了,摟著令妃盈盈一握的腰,手漸漸向下撫摸。
喬果臉紅紅的,瞪了他一眼繼續說,“還夢到我帶你回家,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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