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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尖聲道:“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藍雨冷冷掃了她一眼,道:“你們相不相信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現在是我決定你們的命運,由不得你們說不字。”
安中兒急忙叫道:“我父親是安守備,我是官家千金,你不能隨意處置我。”
藍雨也不多說什麼,輕輕揮一揮手,便讓人將叫嚷的安中兒給拖了下去,她還以為安中兒是被安守備逼迫,現在看來是她自己糊塗,這小姑娘果然被秦氏給教壞了,必須讓她吃點苦頭她才知道後悔。
到了傍晚,小邕來報說安守備的大公子在門外求見國師,說要找他妹妹。
小哲,對當年那個男孩,藍雨還是有點感情的,讓人放他進來。
安哲被父親打發去巡城,一回來就聽到妹妹被送到國師府的訊息,孃親對此卻一無所知,只顧垂淚,這一定是那個女人的主意,不過他沒有時間計較那麼多,立即趕到國師府要人。
藍雨思忖了一下,讓人將他帶了進來。
安哲進來之後,隔著屏風一直抬頭挺胸。
透過屏風,藍雨依稀可認出安哲以前的模樣,只是如今長張高了,沒有了以前稚氣的模樣,感慨之後淡淡道:“安公子,令妹是令尊執意送進國師府的,如今你要領回去於理不合吧?要領也該是令尊來領才是”
安哲聞言一時語塞,楞了一下才低聲道:“家父一時糊塗,還請夫人見諒。”
藍雨也不想太過為難他,道:“我今日見過你妹子,她說了些話,看樣子她是很自願到這國師府來的,無人逼迫。”
安哲自然也知道自己妹妹的性子,頓時有些羞愧:“舍妹年紀小,被人一蠱惑難免就想歪了,請夫人看在她年幼無知的份上,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藍雨道:“接下來我說話可能比較難聽,幾日前,我見過你的母親還有那個二夫人,今日在見到你,我覺得你妹妹的性子完全不像你跟你母親,她貪慕虛榮,且太過無知,你可以說她年幼,但是作為長兄的你還有你母親平日就由著她這樣?最後造成今日的結果。”
安哲忍不住辯道:“我一個男人不好管後院之事,還有我母親她性子綿軟……”
安哲越說聲音越小,他以前覺得妹妹是有些貪慕虛榮,性子也有些刁蠻,他想著跟母親一樣懦弱更不是件好事,要強些也好,一個女子就算早晚要嫁人,日後給她找個老實人嫁了就好。
藍雨微微道:“算了,你帶著你妹妹走吧,不過我勸你一句,得過且過一味息事寧人到最後只會害人害己,下次你妹妹可能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當年張嫂經過了那麼多事,生死一線,最後還是改不了這性子,她也不指望一兩句話能夠讓安哲改變什麼了。
安哲帶著一身狼狽,臉上淚水和胭脂糊成一片的安中兒坐上馬車,離開了國師府。
車上,安中兒一直哭著,離國師府遠了一些之後,就開始咒罵國師夫人,說她是個惡毒婦人,竟然敢命人將她捆起來扔在一間空房子裡云云。
知道妹妹無礙,只是稍微吃了些苦頭,還不知怕,還敢咒罵別人,安哲怒氣上揚,最後忍不住狠狠打了妹妹一巴掌,怒道:“你還敢罵別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是上趕著給人做沒名沒分的小妾,人家對你還是客氣的,你以為那些豪門大婦都是像娘一樣好說話,就知道聽二孃的話,二孃有沒有告訴你,其實也有不少人給父親送過美人,那些美人都是二孃處置的,你知道她是怎麼對待她們的麼?”
安中兒受了哥哥一掌,嚶嚶哭了起來,二孃處置那些狐媚子她也隱約聽到一些,只是那些事身份低賤的女人,跟她不一樣。
回到守備府,張嫂一見女兒就哭著撲了上來。
安守備和秦氏見安哲將安中兒帶了回來,慌忙問道:“哲兒,你就這樣直直去國師府,國師有沒有說什麼?”
安哲冷笑一聲,故意嚇唬道:“我沒有見到國師,只是隔著屏風見到了國師夫人,她顯然很不高興。”
秦氏面對安哲冷冷的目光,有些忐忑,不過為了推卸責任還是硬聲道:“你這樣闖入國師府要人,她當然會不高興。”
安哲一把將安中兒扯過來,推到秦氏面前,道:“我的好二孃,您自己看看,妹妹這一身狼狽樣,要不是我去,只怕中兒的苦頭吃得更大了。”
安中兒緊接著哭訴國師夫人斥責她,還有國師府的奴婢如何兇悍,竟然堵住她的嘴將她捆了起來,還口口聲聲要安守備為她出頭討好公道。
安守備一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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