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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花生、栗子、紅棗等。
低頭看到身上大紅的嫁衣,喜寶心裡咯噔一下,腦袋嗡嗡作響,壞了,被算計了!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喜寶手忙腳亂的將喜帕蒙在頭上,屏住呼吸,伸長耳朵聽著。
“王妃,您和王爺早些休息吧。”
聽到關門的聲音,喜寶掀開喜帕偷偷望去,屋裡沒有其他人,桌上多了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塊潔白的布。
壞了!壞了!自己一定是被偷樑換柱,代替夏靜琪嫁過來了!怪不得魅姬後來都沒有來找自己的麻煩,原以為是怕了,現在看來,分明是想穩住自己。
太大意了,自己怎麼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呢?這是皇上指婚,她竟然也敢掉包,就不怕全家抄斬嗎!這下好了,自己稀裡糊塗的成了齊王妃,曾經幸災樂禍夏靜琪那些悲慘遭遇,落到自己頭上了。
怎麼辦啊?這是王府,能跑出去嗎?
喜寶急的來回踱步,忽然停住,剛才那人說,和王爺早些休息!難道說?一回頭,吃驚的看到床上直挺挺的躺著一個人,也穿著紅色的喜服,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他,他就是齊王,蕭雲澈?
“那個,你好——”喜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僵笑著打招呼,床上的人沒有任何反應。怎麼忘了他快死了,不會已經死了吧!
喜寶慢慢的靠近床邊,伸手探了下鼻息,雖然微弱但還有氣。
“王爺啊,對不住了,我不是你的王妃,我是被陷害的,若有緣,他日再相見。”喜寶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說這些,就是覺得想說,三十六計,走為上。
她悄悄來到門邊,將門開了個小縫,失望的看到左右都有人把守,想走,除非自己長出翅膀來。一屁股坐在桌邊,心煩意亂。
洞房花燭,拿快白布幹嘛,上吊啊!她拿起來一看,只是很小的一塊,上吊根本不夠長。
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以前似乎有過相似的場景,這白布,似乎是女子初夜,墊在身下落紅的貞潔布!
一個多月前那層膜就丟在破廟裡了,怎麼會落紅?再說,這個王爺和死人似的,就算是處女,也沒法歡愛啊,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
喜寶覺得王府裡的人真可笑,除非——,喜寶笑不出來了,折回到床邊,推了推齊王,“王爺,你是睡著了嗎?今天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燭夜啊?”
難道自己想錯了?還是驗證一下吧,齊王啊,可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喜寶獰笑著,伸出食指和拇指,捏住齊王胸膛上的一小塊肉,旋轉一百八十度,只要是有知覺的人,就不信你不出聲。
咳咳,可憐的喜寶,被小小的勝利衝昏了頭腦,被算計了
第十七章 假的?
還是沒反應?這下喜寶放心了,將齊王的衣服撫平,心虛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知覺,出此下策,可不能怪我,是你王府裡的人拿塊貞潔布來,害我還以為你能翻雲覆雨呢,抱歉。”
怎麼辦呢,跑又跑不了。
“齊王啊齊王,你說你死就死唄,幹嘛還要娶媳婦,這不是坑人嗎,唉,我算是讓你給毀了——”魅姬現在一定在偷笑,就算現在自己去質問她,想必她也早已想好了一套說辭。
安國第一禍水,嫁不出去,眼見姐姐嫁與齊王,心生妒忌,覬覦齊王的家產,取而代之。
她能將自己送上花轎,那張護身符恐怕也早到了她的手上,這次算是徹底栽了!
無意中又看到那塊貞潔布,喜寶有了主意,雖然有點餿。
“那個,王爺啊,和你商量件事,”雖然不知道他究竟聽不聽的到,喜寶還是滿臉堆笑,極盡討好,“你看貞潔布上如果不見紅,不知會有什麼麻煩,不管怎麼說,這事是你的責任,所以,我和你借點東西,放心,不用很多的。”
將貞潔布鋪在床邊,喜寶蹲下身將蕭雲澈的手抬了起來,他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很白皙。
漂亮的手,對不起了!
喜寶對著食指指腹,用力咬了下去,手指咬破,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貞潔布上,頃刻滲入,在白色的布上綻放出鮮豔的紅花。
覺得差不多了,喜寶忙用喜帕將手指裹住,“好了,按一會兒就不流了。”
“我還以為你會讓我的血流盡呢。”
“怎麼會呢,我——”喜寶猛的抬頭,看到那雙陰鷙的眼睛,“啊!你——你——”
他什麼時候坐起來的!剛才掐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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