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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永泰一時不曾反應過來,呆呆的模樣惹得帝王更愉悅的撲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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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從來沒有這樣摸過我的頭。”
女眷自不便與文武官員外邦使者一起,只得在後頭搭造的露臺觀賞歇息,原本坐於主位的喜悅,聽女兒撅著嘴出口的話卻霎時煙消雲散,青若寧心中一痛,這所謂的主位不過地大些,多些侍女侍奉罷了,無鳳座鸞駕哪裡算得什麼正主。
自從她生下若蘭,這些年的恩寵薄如水底之鹽,哪裡能有什麼子嗣,沒有皇子若是女兒再被逼和親北狄,那麼貴妃尊華,富貴榮耀,到頭來也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空罷了。
“母妃,他不過是世子麼?難到會比公主更高貴麼?”恨恨難平。
“輕聲。”青若寧掩了祁若蘭的口,左右望望見嬪妃貴婦,皆關注著下方擊鼓馬嘯,才放下心來,拉過女兒,柔聲道:“若蘭,你是大祁的大公主,金枝玉葉,無人能越過你去。”頓了頓才道:“只是,你父皇兄弟情深,待你那親王叔叔素來很好,你也要與世子好好相處。”壓低了聲,“如此你父皇才會更疼你,知道麼?”
“哦。”祁若蘭低低應了,望向下頭由帝王親自陪同下,騎上小馬的永泰,自出生起,頭一回,眸中劃過妒意。
那母女二人神態自逃不過林素月去,面上不露,暗自記下要加倍小心看護泰兒,無意識往下瞧去,卻不由一怔……
墨黑寶馬飛馳如蹄蹋雲間,馬上人,一身鎧甲銀黑,只見他凝眸屏息,彎長弓似不費吹灰之力,下一瞬羽箭離弦,原在九天之上飛翔的不知是鷹是鳩的鳥兒應聲而落。周圍霎時叫好聲,恭維聲一片,那馬兒也似有所知般,歡快地小跑著,他卻只收了弓,筆直坐於馬背之上,剛毅勇猛間卻露出一股自有的皇室倨傲。
以前怎不曾注意過,原來他騎馬射箭的樣子,竟是這般神氣英武宛如山神?
林素月不知怎的滑過一念,馬上人卻也似有所覺般回過頭向這邊望來,四目相對,撞個正著。琥珀色的眸毫不掩飾地綻出異常喜悅的華芒,那視線灼熱的似乎要使被他望著的人,與他一起燃燒起來一般……
應該挪開眼的,林素月想,卻不知何故一雙鳳眸卻不知稍動,就這麼任他直直望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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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回,頭一回他與皇兄在一起時,她的眸光是完完全全給自己的……
祁恆逍覺得心跳的有些太快,似乎下一刻就要跳出胸膛,偏偏還如此沒有鼓起的,希望它跳得再快些,更快些,恨不能跳出去讓她瞧清楚自己一片真心。
曾經的隱忍黯然,那五年的絕望悲哀,心如死灰,一片沉寂的感受仍歷歷在目,那時哪裡敢想能有今日?
“親王果然騎術高明。”
正自出神,卻聞一帶著柔笑的聲響在耳邊,祁恆逍頓時幾分不悅,神色間卻是不顯,偏頭瞧去,英美女子年華正好,一身豔紅的騎裝在這遍是男兒的獵場,猶如一片荊棘中綻放的嬌豔玫瑰。
“五公主?”
西戎五公主赫連齊雅騎著一片棕色的馬,與祁恆逍並駕,巧笑道:“這裡遍地的公主王子,在親王面前又能算得什麼?喚我齊雅便好。”
“公主說笑。”見她似又欲開口,祁恆逍皺了皺眉,不欲多做糾纏,指著遠處樹林道:“那裡頭似有許多少見的狐、貉等物,齊雅公主不妨去看看,定有所獲。”
赫連齊雅聞言轉了轉淡灰色的眸,特意高聲道:“早聞親王騎術高明,齊雅井中之蛙竟是不信,今日方知慚愧,只是……不比一場到底不能徹底甘心。”
此言出,立時引得一片轟然,這西戎公主竟要與殺敵無數威名遠播的祁恆逍論馬上功夫?
那些外邦來使或對祁恆逍也有不服的,或有想看西戎公主出醜的,或者乾脆做漁翁看戲的,都不由起鬨起來。
本來都是熱血男兒,何況馬上狩獵難免不似平日拘謹,這一起鬨卻是連大祁自己的武將們也紛紛熱血沸騰起來。
天耀帝本在方才將自家弟弟與林素月對視瞧個明白,心中不知為何微微有些不適,見眾望所歸,淡淡一笑道:“逍弟,公主是客,不要過分了。”
這便是明著要祁恆逍去比一場了。
祁恆逍無奈,回首再望臺上,林素月不知何時收了目光,作壁上觀狀,心下更是氣惱,拱手淡淡道:“臣弟明白。”揚鞭指了指樹林,對赫連齊雅一笑,“公主請。”
赫連齊雅卻是叫人玩味地露出一個似嬌羞似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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