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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安居王位,便改建安二十五年為延康元年,他對曹植、曹熊兄弟的狠毒也開始展現出來了。
曹熊已被曹丕逼得自縊身亡,曹丕隨後便將曹植的好友丁儀、丁廙等誅殺,而剛到鄴郡的曹植也隨即被軟禁起來。
“今日吹的是什麼風,你竟會主動來找我……”曹丕交疊著雙手,悠坐在椅上,微抬眼看著面前的凌。
“你,你額上的傷……”凌猶豫著問道。
曹丕隨手將額前的幾縷亂往後拂去:“已無大礙,只是留下少許疤痕。”他眼光一轉,“你今日前來不只為問我的傷勢吧?”
“子桓,”凌硬著頭皮道,“放過子建吧!他並無爭鬥之心,不會阻礙你……”
“哼,在你心中,子建始終是比我重要……”曹丕稍擰眉,眼中殺機立現。
凌怕弄巧成拙,連忙解釋道:“不,你們在我心中是同等的,都是我的知己好友。”
“知己好友?”曹丕徐徐起身,握住凌的手,溫熱的氣息拂上她的臉頰,“你應該知道,我不會把你當做知己好友……”
“子,子桓,你聽我說,”凌咬緊牙,強忍著不把他推開,“子建雖然嗜酒、恃才放曠,但是他畢竟是你的手足兄弟,請不要……唔……”她忽然閉口不語,全身一陣戰慄竄過,因為曹丕忽地俯唇吻上了她的手腕內側。
“我會放他去別處,他並不是我的對手。”子建雖才華橫溢,但城府不夠,沉穩不足,難成大事,曹丕帶著霸氣的笑,那是屬於王者的自傲,他將凌纖細的手貼上自己面頰,“我心中所重視的對手,不是他……”
哦?聽曹丕這麼一說,那他實際上忌憚的並非是曹植,凌蹙眉思索著,不是曹植,那便是司馬懿了。
如此看來,曹丕對司馬懿並不是沒有防備,他們雖然表面上是和諧的,實質上是既相互扶持也相互牽制,暗藏玄機,各懷鬼胎。
她清澈得讓人想玷汙
政治角逐,攻心為上。
他們都諳於權謀和韜略,只不過曹丕佔據先天的優勢,所以比司馬懿更早一步觸控到權力寶塔的塔尖。
“我雖與子建不和,但我們畢竟是親兄弟,看在母親的份上,我不會置他於死地。”曹丕將凌的手拉到唇邊,戲玩地咬著她的手指,“而你,你和我並不是兄妹……”
“子桓,你說過不會碰我的!”凌大驚,使勁甩動著手腕,厲聲喝道,“放手!”
“我是說暫時不會碰你……”曹丕雙臂一收,凌立時被環入那堵男性氣息的胸膛中,侵略的唇隨即壓了下來!
“不!子桓,住手!”無論凌如何掙扎,曹丕都能輕而易舉地將她制在懷中。無論她如何擺動頭躲閃,他的唇都會追上來,吻著她的唇、她的耳、她的頸……
“呃……放開……放……”凌低吟著,胸口氣血翻騰,嘴角流出血絲,頭腦中一片暈沉,軟軟地倒在曹丕的臂彎裡。
“凌?凌!”曹丕愕然,伸手將凌橫抱起,放在床榻上,轉身喚道,“來人!快去叫大夫!”
大夫很快便來了,替凌診完脈,他面色凝重地看著曹丕。
“她為何會暈倒?究竟是何病症?”曹丕急問道。
“請恕我直言,這姑娘,她,她怕是要不行了……”大夫吞吐著道。
“什麼?!”曹丕雙目圓睜,“你是說,你說她要……”
“她氣血逆流,心肺曾受過重創,能撐到此時已是不易,”大夫眉頭緊鎖,“她的身子早已被掏空,如今是虛弱不堪,怕是,怕是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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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放了凌吧……”曹植坐在床邊,輕撫著凌的頭髮,話卻是對身後的曹丕說的,“莫非你真的忍心看她油盡燈枯麼?”
“你還記得麼?當年,你與凌在月下舞劍,我在旁撫琴,那時的我們,談笑自若,毫無芥蒂,真如一家人……而今,”見曹丕不語,曹植復又說道,“大哥,為何會變成今日這種局面?”
曹丕面上一片平靜,半斂眸,閉口不語,他緩緩地從袖中掏出一條緞帶。
這是一條泛黃的髮帶,光亮色澤早已褪去,此時已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不可否認,這緞帶確實很舊了,可是對放了數年的東西來說,它完好得驚人。
“這,這不是凌的髮帶麼?”曹植著實吃了一驚,這髮帶正是當年曹丕從凌發上挑落的那條。原以為早已被曹丕丟棄了,卻不料竟被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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