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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白似有些無奈地放下了筆對那婦人說道。
“慕白,你從蘇州回京四年來,都不曾去看過我……”林大嫂有些神色幽怨地說道。
嚇?芷蘭的腦袋飛快地在二人之間轉來轉去,想從中看出點端倪來。林慕白有些尷尬道:“近來總是忙於公事未能看望大嫂,望見諒。”說罷拉著芷蘭的手轉移話題道:“這是小女芷蘭。蘭兒,這是你大伯母。”
林大嫂這才看到屋裡還有個小丫頭,伶伶俐俐,一雙大眼忽閃忽閃的。只見她死死盯著芷蘭的臉,半響才陰沉沉地說道:“果然是她生的女兒,將來跟她一樣的紅顏禍水。”
林慕白冷冷說道:“請大嫂在孩子面前說話放尊重點。”
林大嫂聞言慘然笑道:“我就只能是你的大嫂嗎?再不是當初的韓素梅了?”
韓素梅?和韓素卿只差一個字?果然是很狗血的八卦啊!
林慕白地臉色冰冷得可以把人凍僵了。硬邦邦扔出一句話:“大嫂有事說事。無事請回。”
韓素梅怔了一下。輕嘆一口氣。終於正色說道:“今日來找你確實有要事相商。有關你大哥地事。”說罷從袖中抽出一塊血跡斑斑地錦緞呈了上來。猛然看到那駭人地血跡。芷蘭頓時汗毛都豎了起來。
一見那錦緞。林慕白立時明白了事關重大。便對芷蘭說道:“蘭兒。自己出去耍一會兒吧!爹和大伯母有事情要談。”
“喏。”芷蘭口中答應著走了出去。剛一出書房門。便順著牆根一路溜到窗下。想聽到些內幕訊息。狗仔都是這麼當地。不是嗎。
剛找了個舒服地位置蹲了下來。抬頭一看。爹爹地腦袋從窗子裡伸了出來。正笑眯眯看著她。壞了。忘了他有內功。方圓十丈內地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地。
眨巴眨巴眼睛。芷蘭嘿嘿乾笑一笑。一溜煙兒跑了。三十六計走為上。唉。這年頭地狗仔難當啊!除非有望遠鏡和竊聽器。而她地物理化學早丟得沒影蹤了。
芷蘭帶著墜兒在梨苑小道上漫無目的地溜達,心中有事的她正在暗自揣摩韓素梅的身份。想到墜兒也在林府有些年頭了,便隨口問道:“大伯母也姓韓麼?”墜兒笑道:“韓家的人可不是姓韓嘛!其實她也算是小姐你的姨母呢!”
“咦?”
墜兒搔了搔腦袋說道:“我也是聽人說的,林大嫂是夫人的堂姐姐,不過好像兩人感情不大好呢……”
遠遠地,芷蘭瞧見明月和梅香主僕二人也在梨苑門外轉悠,像是在等什麼人。不用想,一定是在等著見林慕白。芷蘭搖了搖頭,這些女人怎麼都一副情痴的模樣,真是沒出息,沒了男人就不能活嗎?
不多一會兒,韓素梅便從書房走了出來。在院裡等候已久的侍女趕忙跟上自家夫人,一齊走出了梨苑,正好與明月和梅香打了個照面。
明月並不認識這位婦人,也沒有興趣認識,略微看了這婦人一眼便走了過去。她見林慕白並未出來,便想要進去看一看,被長貴攔在了門外。無論她怎麼說,長貴就是不放行。無奈只好帶著梅香離去。
韓素梅卻站在原地沒有動,有些疑惑地轉身盯著明月主僕二人的背影細細打量。那侍女不由得催促道:“夫人,天色將晚,咱們還是快走吧。”
韓素梅這才回過神來,轉過身子晃了晃腦袋自言自語道:“許是我眼花了,竟以為看到了故人。走吧。”
這日晚飯後芷蘭照舊躲在自己的床帳子裡看那本《苗疆奇談》,福娘和墜兒、琪兒收拾好屋子後,閒來無事便在院子裡坐著聊天。
“小姐這是怎麼了,自開啟始唸書起就變得悶聲不吭的,真真讓人發愁呀!”這是福娘在說話。
“皇帝不急太監急,您愁個什麼勁兒啊,沒聽人都說咱們小姐是百年不遇的神童嗎?”素來老實巴交的琪兒竟也會說句諺語了,近朱者赤啊。
“對啊,今天老爺還誇小姐的字兒好呢!對了,你們猜,今天誰去梨苑找老爺了?”墜兒一向愛聊點八卦。
“誰?”另外兩人齊齊問道。
“大府那邊的林大夫人。”
“她還來做什麼?夫人知道這事兒嗎?”福娘怒道。
“誰曉得呢!書房裡就他們兩人,連小姐都被支出去了。哎,福娘,你說,這林大夫人是不是跟老爺有點那什麼……”
“胡說八道!”
“那是怎麼回事嘛!福娘你就講講嘛……我們又不外傳。”
“這有什麼好講的,都是些聽來的風言風語罷了,當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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