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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擎遠瞬間骨頭酥麻,那似嬌嗔似埋怨的眼神立即勾走了他的魂魄,他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武潤,腦子裡滿滿地都是她答應自己留下時的驚喜和興奮!
葉炫烈一身銀白戰袍走了進來,英氣逼人帥氣俊朗自有其獨特魅力!他看見玉擎遠有些意外,可隨即行禮:“給娘娘請安,娘娘千歲。”
說真的,武潤對葉炫烈的印象很好,不管是青梅竹馬時的貼心愛護,還是此時的衷心守候,他都恪守本分,不逾越不強求。再看玉擎遠,分明是被人寵壞的孩子,一個不如意就跳著腳地想要更多!她眼神裡不自覺地多了一抹淺笑:“炫烈不必多禮,平身吧。”
玉擎遠的醋意騰地就上來了,叫得真親熱!再看葉炫烈,真是恨不得把他捆起來丟出去!
葉炫烈也不傻,玉擎遠的敵意他心知肚明,可他不屑和他比什麼,他的目的很明確——保護他心愛的女子,僅此而已。他不會強求什麼,也知道一切都是奢想,她都要把公主下嫁了他還敢多說什麼?總之,不管內心激情澎湃成什麼樣,他貌若潘安的臉上只餘淡漠的表情,不喜不悲:“謝娘娘。”
“炫烈每日都陪本宮對弈,今日恰巧玉侍郎也在,不如你們二人切磋一下如何?”
武潤說這話的意思是告訴玉擎遠,她和葉炫烈的關係要多單純有多單純,只是下棋而已,你別多想!
玉擎遠是沒多想,不是他沒想,而是他現在沒有空想!對弈?他心裡盡是酸溜溜了——對弈代表能和武潤近距離地面對面,可以肆無忌憚地打量她傾世容貌,能聞得到她身上沁人心脾的馨香,看她蔥白柔荑執子又落下……玉擎遠的目光裡又多了些嫉妒暗羨:“葉將軍,請吧!”
葉炫烈微微一笑,如和煦春風迎面撲來:“玉侍郎請!”
二人皆出身名門,一黑一白,各執一子,落盤,只是須臾之間,難解難分。
葉炫烈佈局大氣,運籌帷幄,步步為營。
玉擎遠手法刁鑽,落子古怪,張揚霸氣。
兩人都有了棋逢對手的酣暢淋漓,一時之間,都忘了最開始想讓對方難堪的初衷,真正地融入了棋局裡面,忘乎所以!
武潤看一眼沙漏,很想繼續觀棋不語真君子,可想到默默如果睡醒了說不定會做出什麼讓人跌破眼球的事,她還是開了口:“愛卿二人勢均力敵,棋逢對手,本宮今日大開眼界了。”
兩人皆從棋盤上抬眸,看見眼前的人,一瞬間有了些不知今夕何夕的錯覺。
葉炫烈知曉武潤的棋藝,最先回神:“娘娘謬讚,娘娘棋藝才是天下無雙,無人能敵。”
玉擎遠瞪一眼葉炫烈,又看武潤:“不知微臣何時有幸能與娘娘對弈?”
武潤淺淺一笑:“天下無雙本宮哪裡當得起?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改日再戰。玉愛卿有此心,哪日本宮有空了想找人下棋,會派人知會你。”
兩人又是一驚,差點迷失在那如花嬌顏的笑靨裡。
葉炫烈也沒什麼異議,武潤讓他走他一點怨言也沒有。
玉擎遠不幹了,說什麼哪日有空,分明是搪塞之詞!他勾唇一笑:“娘娘金口玉言,擎遠隨時等候傳召!”
武潤看他一眼,心裡豈會不知他的小心思,她確實是隨口一說,可他金口玉言都說出來了,來日她若不兌現,恐怕他會不依不饒了:“這幾日朝堂之上事情頗多,哪日安靜了,本宮自會傳召。”
玉擎遠明白,這是武潤在給他許諾了,要接近不是不可以,先除奸!政局穩定了,想下棋還不是小菜一碟。他眸子瞬間閃亮:“臣記下了。”
兩人出了仁心殿,玉擎遠立即變臉:“本官今日算是開眼了,一向風流成性的驃騎大將軍原來拍馬匹的功夫也是一流的!”
葉炫烈不想和他多說,也可以說除了武潤之外他什麼都不屑去關注。但他沒有拍馬匹是事實:“本將軍只是實話實說,娘娘棋藝確實在你我之上。她每次都讓我三字,我依然無法勝出。”
玉擎遠倒是吃了一驚:“當真?”
葉炫烈大步流星地出宮:“當真。”
玉擎遠連忙追上:“剛剛沒下完的棋,繼續?”
葉炫烈可沒這麼無聊,如果不是太后開口,他絕對不會和玉擎遠對弈,第一,玉擎遠對他有敵意;第二,他看玉擎遠也不順眼。
玉擎遠瞬間冷笑:“你怕了?”
葉炫烈腳步一頓:“奉陪到底!”
萬越澤規矩地跪拜,行禮之隆重比覲見太后有過之無不及:“無影門左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