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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來福也沒查到什麼,以為默默真的只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可現在看來,那人真的早有預謀。
沒有聲音,武潤抬頭,恰好看到默默微微顰起的眉,風華流轉的眸子裡,有困惑也有掙扎。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現在,默默知與不知還有什麼意義嗎?他是誰,他的身份是什麼,總有一天,會大白於天下。
她開口:“想不起來,就算了。”
默默淺淺地應了一聲,又把她往自己懷裡攬了攬,低頭嗅在她的髮間,不再動。
武潤的思路又開始清晰,默默剛剛醒來的話再一次響在耳畔——
想讓我死是不是?
想看我痛苦的樣子是不是?
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折磨我?
你這媚人的——妖精!
這,像是默默會說的話嗎?
耳畔傳來默默均勻綿長的呼吸,武潤鬆了一口氣,輕輕把他的手臂移開,起身下床。
亦吉小心地伺候武潤沐浴:“娘娘,奴婢能問一個問題嗎?”
知道默默醒了,亦吉也放了心。不管怎麼說,他是太后的人,有沒有感情的,都不能出事是不是?
武潤愜意地閉了眸子:“說。”
“娘娘,您怎麼看出來亦康是旁人假扮的?亦安每日與她朝夕相處都沒看出來——”亦吉熟練地將她的長髮梳理通順,一點點浸溼。
“不是本宮,是紫歌王爺發現的。”
亦吉可真是意外,紫歌王爺除了拈花惹草還有這個本事啊:“紫歌王爺?”
武潤淺淺地笑:“說起來也是湊巧。”
真的是湊巧。商紫歌那時剛回宮,還沒見武潤,就一門心思尋個對上眼的小宮女先玩玩,結果,就看見了亦康。
武潤身邊的人,雖然不如武潤天資,那也絕對是上等姿色,特別是亦康,才十四歲,那小臉粉嫩的,就像飽滿多汁的水蜜桃,讓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紫歌王爺趁著天黑就爬上了人家的床,連哄帶騙地就想吃了人家。
明遠千算萬算,算漏了商紫歌這個狐狸。亦康是他親手培養的親信假扮的,他把皇宮所有人的底細都告知了她,卻沒想到商紫歌會半路殺出。
假扮亦康的這個人,確實不知道商紫歌的存在,平時明遠把她保護得很好,就等著派她做大用場,她萬萬不會讓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毀了這一切。
商紫歌明顯想來真的,他那手都準備去脫人家的衣服了,那時,亦康手裡還有千日醉,藏在指甲蓋裡的,也沒多想,全招呼商紫歌身上了。
巧是真巧,恰恰這時,亦安回來了,商紫歌一看沒戲了,也沒做多停留,直接從窗子裡跑了。
結果,那天晚上,這廝就爬上了莫小藝的床。
饒是葉炫烈和玉擎遠再能力卓絕,行事穩重,漏網之魚還是不可避免地存在。
苗東昇跪倒在金鑾殿之上時,三呼萬歲的聲音都比往日大了很多,有種劫後餘生的喜悅和不真實感。
只能說他運氣好,明遠早就找上他了,但他還沒來得及給一個明確的答覆,他老母親去世了。照風俗,他要回老家守陵至少三個月。身為朝廷一品大員,自然不好長時間不在職守,但武潤也允了他一個月的喪假。
守喪期間,他也考慮了很多。首先,對於武潤和商子郢,他是不看好的。一個婦道人家,偶爾能提出點不一樣的點子,可終歸成不了大器。商子郢呢,才七歲,要真正的成熟,至少要十年。十年啊,誰能保證這十年裡就風調雨順一片祥和?
苗東昇是真正的正人君子,他為人處世時刻以標尺衡量自身的言語舉止,最討厭於理不合惺惺作態。可以這麼說,在他眼裡,就容不得一點沙子。
也正因為如此,他擔心先皇的基業,會毀在商子郢手裡。
他覺得,五皇子雖有紈絝之嫌,但明遠的確是一個將才,統領三軍,掌控兵部,一向張弛有度進退得宜,有他輔佐五皇子,大商興榮,指日可待。
只是,這話他還來不及說,武潤三下五除二就把明遠辦了,五皇子就這樣銷聲匿跡了!甚至黨羽餘孽也在短短的時間內清理乾淨,手段之狠絕,作風之毒辣,的確讓苗東昇感慨萬千,刮目相看。
他掌管戶部十餘年,甚得先帝信任,之前他也質疑過先帝的遺詔,為何會讓這看上去不堪一擊的孤兒寡母掌控天下,如今看來,先帝早有先見之明,那高位之上冷清絕色的女子,真有讓人甘心跪拜的手段和心計!但想起民間關於武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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