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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默默為什麼不安?難道自己的表情流露了要與他分開的意思——這事武潤想起了也是頭疼,首先,默默的毒還沒解,想到以後默默的身下會有另外一個女人,武潤就恨得咬牙!再一個,默默是這種性子,離開了自己知道怎麼和人家相處麼?還有,炎如霄知道默默和她的關係,雖然他能保證默默的安全,但他會善待默默嗎?
武潤越想越頭疼,特別是默默的毒——她猛地推開默默,不去看他的眸子,準確無誤地尋了他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默默的身體一僵,可很快,他微微低了頭,給她更好的角度開始纏綿。
被人強了,誰也不可能真的做到無動於衷。武潤心裡其實是有氣的,但是氣什麼?氣自己打不過他?氣自己運氣不好?氣怎麼就沒有一個人能站在自己面前對那個男人說滾?氣自己怎麼生了這樣一副好皮囊讓炎如霄看見就想上?說不清道不明!鬱悶一點點堆積,終於在默默即將被其他女人解毒的現實面前,爆發了!
武潤主動不是第一次了,但今天的她略微有些不同——
有點狠,有點急,有點瘋狂。
她撕扯著默默的衣服,蔥白十指滑過默默每一處敏感,她咬上他的頸間,柔荑近似急切地往下面尋去——
默默扶著她的腰身,任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武潤的動作突然停了。
她喘著粗氣趴在默默胸上,臉色緋紅。
默默,對不起,他剛剛碰了我……
默默,我也不想讓你離開……
默默,為什麼你……
不夠強大。
一滴清淚,緩緩落在默默心口位置。
武潤在仁心殿聽莫小藝彙報她的經商成果。
莫小藝最近精神明顯不好,嬰兒肥的臉頰也有了消瘦的跡象,眼底有了一層淡淡的陰影,她還是愛吃,但是再沒長胖。
武潤大概瞭解了一下,沒賠錢她也就放心了:“沒睡好?黑眼圈都有了。”
莫小藝下巴擱在桌子上:“嗯,失眠了。”
“有心事?”
莫小藝癟癟唇:“沒有。只是沒想到做個生意這麼麻煩。對了,武老師,你上次不是讓我寫農業發展史嗎?你看這樣行不行,做生意的事,就交給商紫歌,我到處去看看,瞭解瞭解情況。”
農業是國之根本,武潤的原意也是讓她側重於農業這邊:“嗯,也好。紫歌無影門裡的暗衛功夫都不錯,讓他挑幾個保護你。”
莫小藝翻了個白眼:“切!姐稀罕他保護!”
武潤抬了抬下巴:“你對他有意見?”
莫小藝一臉苦大仇深:“沒有。”
武潤見問不出什麼事,單純以為她在皇宮悶壞了,也沒多想,囑咐她出去一切都小心,又讓來福給她找了幾個武功不錯的侍衛陪著她。
第一日,平安無事。莫小藝第二次出宮,出事了。
武潤的心情大多靠自我調劑,那會兒沒想開也只是一時鑽到牛角尖裡了,日子還是要過,天下還不穩,她能有那麼多心思照顧自己偶爾的小資調調?
那一晚,默默靜靜地抱著她,一動也沒動。
多年後,默默記起那顆淚,都還覺得胸口滾燙,那種不能保護心愛之人的無力感,那種只能眼睜睜看著卻什麼都做不了的無奈感,一輩子,他都不能忘!
炎如霄也老實了,武潤猜可能是她說的“自殺”嚇到他了,反正不敢怎麼說,武潤的心情是稍微好點了。
這剛好點,小藝怎麼又出事了?
聽來福說,本來有幾個侍衛陪著小藝的,可那丫頭最後不知道發了什麼瘋,跳著罵著不讓他們跟著。
那些侍衛也沒轍,就遠遠地保護,就怕辦事不力被太后怪罪——小藝在仁心殿的受寵程度,那絕對是有目共睹的!
結果,他們——把人丟了。
武潤立即急了——小藝去了哪裡?在這裡她人生地不熟的,又沒有武功,被人欺負了怎麼辦:“來福,你立即帶人去尋!”
來福出去沒多久,帶人回來了,同行的,還有莫小藝和一陌生男子。
武潤打量的目光在那男子身上多停留了兩秒,心裡暗喜——這小丫頭出去一趟收穫還不小,只是她的小藝也到了談情說愛的年紀了麼?一直知道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帶回來的這個顯然很符合她的審美。武潤本來想訓她幾句的,見她安然無恙也就放了心:“下次不許一個人跑遠,我能放心嗎?”
小藝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