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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烈的傷也無大礙,她就準備同炎如霄商量繼續上路。
炎如霄不幹,壽誕還有一段時日,而這裡距都城不過兩三日路程,他的意思是讓武潤先把身體養好了再上路。
武潤拗不過他,也考慮到葉炫烈的身體確實需要休養,就答應了下來。
炎如霄派人通知了亦吉等人,武潤又拿了自己的印鑑八百里加急送訊息回大商,免得商子郢擔心。
一切安排妥當,炎如霄試探性地提起了自己抗旨的事情:“你——聽說了?”
武潤躺在床上養身體,這一段時間確實累了:“整個雲國沸沸揚揚的,不知道都難。”
炎如霄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從來沒感覺她如此刻一般離他這麼近。以往武潤看他,目光空洞得像是看死人一樣,沒感情沒情緒,現在不一樣了,他說什麼她會回答,不似以往那般惜字如金了。看他的時候,眼裡也有了淺淺的笑意。他每每想起她的轉變,就傻傻地笑,不知如何控制自己情緒地在她面前詮釋毛頭小子的青澀:“你——怎麼看?”
武潤很想說這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但她也知道這話說出來,炎如霄絕對又要發飆!說不定情急之下又做出什麼讓她鬱悶的身體接觸!她想了想,適當地開口:“不管怎麼說,你抗旨,終是有些不妥……”
這話說得多委婉,可未等武潤說完,炎如霄就跳起來了:“不妥?有什麼不妥的?你是不是早就巴不得我娶了雲含煙,然後再也不纏著你?”
武潤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原來他知道啊!可看著他炸毛的樣子,想起他也跳下懸崖的事,悠悠地嘆了一口氣:“你不考慮你自己,總要考慮你的家人。抗旨是什麼大罪你不知道?”
炎如霄立即轉怒為喜:“你是擔心我?”
武潤簡直不知道說什麼了,敢情她說什麼他都能理解成另外一種意思,和這種人溝通都有障礙!她只得轉移話題:“你們聖上怎麼說?”
她沒否認,炎如霄帥氣的臉上立即有了耀眼的笑,狗腿地在她身邊坐下,握了她的手,認定了她是擔心自己才會不同意他抗旨的:“這事你不用擔心,我和聖上自小一起長大,知道我心有所屬,他雖寵愛雲含煙,卻也不會不顧及我的感受。”
武潤不知道該說他幼稚還是狂傲,這種事再怎麼說涉及的是皇家顏面,他和皇帝關係再好,始終是外人臣子,這樣明目張膽地拒婚,落人把柄不說,恐怕連皇帝都會懷疑他有異心——公主下嫁,這是至高的榮譽也是表忠心的一種方式,你拒絕了,是不是代表你並非真正臣服?自古聯姻就是牽制權勢的一種手段,什麼藉口和理由在這個如此堂而皇之的強勢介入手段面前,都不值一提,別說公然抗旨了,甚至你都不能表現一丁點的異議,即使公主又老又醜你心裡一百個不樂意還是要裝作興高采烈的樣子叩頭謝恩!更別說用什麼“心有所屬”之類的矯情藉口推辭了!更何況所謂的婚嫁對於男子來說,只是一種形勢,娶了公主還不是可以納妾,和心有所屬有什麼衝突?
炎如霄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又在擔心,撫上她的肩,他安慰她:“好了,別想多了,這事我會處理。你呢,這幾日好好休息,舟車勞頓,以後事情還很多,要養精蓄銳知道嗎?”
武潤不認為他會處理個什麼好結果出來,臣子對上皇權,根本就沒有絲毫勝算。但她也沒打算管,她見過雲含煙,那性子——一看就是被人寵壞了的,她不相信,炎如霄如此,她會善罷甘休?這樣也好,抗旨這事夠他忙的,自己也落得清靜:“臨天來人了嗎?”
炎如霄不喜歡她此刻的表情,嚴肅,認真,讓人望而生畏,皇太后的威儀一覽無遺,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他可不喜歡討論那些無關的政事:“聽說來了。對了,有件事還沒告訴你。你墜崖的第二日,默默就醒了,聽說,他和亦吉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想必,不會回來了吧。”
武潤不動聲色地點頭:“不回來很正常,他醒了就不是默默了,自然和我也沒有關係了。”
炎如霄聽到這話心裡自然喜滋滋的,默默的存在,一直是他的眼中釘,現在突然消失,武潤又這樣說,他真是恨不得立即燒香叩拜各位佛祖:“那樣身世的人,沒關係甚好。他醒來,代表他的武功已修煉成功,想必已天下無敵,可能十個我都不是他的對手。這種人,還是少招惹為妙,萬一他想要什麼東西,那可是手到擒來的。”
武潤淡淡地掃他一眼:“怎麼?怕他把我搶了去?”
炎如霄被看穿心事,嘿嘿一笑:“以前的事,他不一定記得,只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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