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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了內力的身體看上去俊朗精神。
武潤已經睡著了,絕色的容顏有了恬靜的美,只微顰的眉透露了此時的她並未安眠。
葉炫烈在她身邊蹲下身子,伸出的手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他還有碰觸她的資格嗎?雖然她不氣不恨,可剛剛的事明顯是她不情願的!
葉炫烈無力地坐在地上,想起她身邊的那個默默,他見過一次默默的真容,也隱隱覺得她對默默好像有些獨特,但她怎麼會喜歡默默那種男子?還是說——他的潤兒真的已經消失了?過去的種種,已經隨著她輔政都煙消雲散了嗎?
他知道,他不該想這些,甚至,他都沒有資格去猜測她的內心。但是,如果她可以去喜歡一個男人,為什麼這個男人不能是他?之前,她明明一直都愛著自己啊!每一次出宮見面,她眸子裡的喜悅和幸福他都看在眼裡,可——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呢?
不管葉炫烈如何不甘,可武潤眸子裡再沒有了他渴望的那種情愫是事實。即使兩個人在彼此清醒的狀態下發生了親密無間的關係,也不能改變什麼。
反而,如此一來,武潤臉上,也沒了他想看到的笑容。
武潤確實笑不出,外面的世界怎麼樣了,商子郢一個人在朝堂還好嗎——雖然她關心的問題反覆就是那幾個,可她所處的位置決定了她的想法,更何況,她現在看到葉炫烈和看到炎如霄的感覺差不多——雖然被強也分很多種情況,葉炫烈的這種稱得上情有可原,可被強了是事實,是結論,與過程無關。一個女人被強還能對那個男人保持好臉色,那原因只有一個——她愛他。關鍵是現在武潤很清楚自己的心並沒有半點愛意,那麼,看葉炫烈不順眼也是情理之中了。
葉炫烈還是那句話——不後悔。男人和女人有本質上的區別,在他們看來,擁有一個女人最直接也最古老的方法就是——進入她,佔有她,讓她體內印上屬於自己的印記。如今,他做到了。不管他用的什麼方法,至少當時武潤沒拒絕他,甚至他只要想到那時是武潤主動走近他他心裡的竊喜就掩蓋了一切失落——或許說他有些自欺欺人,但武潤能把他的命看得比她自己的清白更重要,這足夠讓他沾沾自喜。
武潤不知道他心裡的這麼多想法,當初心疼他也只是抱著日行一善的念頭,就是說,如果當時中毒的不是葉炫烈,換了其他男人,她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人家去死——當然,如果真的是幫其他男人解毒,事後她會更加鬱悶,僅此而已!畢竟葉炫烈在她心裡的地位,還是有些特殊的。
武潤覺得事情過了再想什麼都是多餘,有那閒功夫胡思亂想不如考慮怎麼出去——但她臉色不悅是事實,即使她灑脫地放下了可女人都有點小心眼,她不打算計較了可她也沒掩藏自己真實的心情:“怎麼樣?”
葉炫烈用力扯扯編好的藤蔓,點點頭:“應該沒問題,我試試。”
他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以巖壁的凸起作為助力憑藉輕功終於上了瀑布之上,而他所料也不差,瀑布是一條河流的分支,瀑布之上,別有洞天。
當初有了這樣的猜測之後,考慮到武潤,他才開始編織藤蔓,那麼高的距離,他不可能帶著武潤還能飛身而上。
武潤看著他一點點升高,然後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葉炫烈把藤蔓固定在河邊的巨石之上,然後,從瀑布上面把藤蔓扔了下來。
隨即,他也飛身而下。
“走吧。”他站在她面前,伸開手臂。
武潤沒有猶豫地上前,環抱住他的腰身。
葉炫烈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停頓,那麼瘋狂地知曉了她的美好如今卻連看到她的笑都是奢望,現在她就在自己懷裡,請原諒男人少得可憐的自制力。他的大手緊緊攬住武潤的腰,低頭在她耳邊輕語:“抱緊我。”
武潤依言抱緊,這個時候不可能還矯情地和他計較什麼男女有別:“可以了。”
葉炫烈努力讓自己忽視懷裡的嬌軀帶給他的異樣:“別怕。”
武潤閉上眼,她沒覺得有什麼好怕的,但葉炫烈身子的僵硬她也感受到了,如果不是怕他誤會,她真想咬他一口——什麼時候了還有空分心!
葉炫烈深吸一口氣,有私心或者說故意地將她再抱緊一些:“走了。”
他飛身而起,準確無誤地握住編好的藤蔓,足尖在巖壁上借力,快速地往上。
感覺到他的飛躍,落地,武潤緩緩睜開了眸子,入目的河流讓她頓時有種重見天日的真實——只要有河流,總有出口。
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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