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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幾乎貼上武潤的後背。
武潤身體立即挺直,恨得咬牙,可也不敢有大動作。
臨淵勾唇一笑,大手垂下,在衣袖的遮擋下,肆無忌憚地去扯武潤的衣袖。
武潤使勁地拍過去。
湯太后終於欣賞完,又拿起另外一幅:“這個怎麼樣?這是護國大將軍的孫女,琴棋書畫也是樣樣精通。”
武潤點點頭:“小鳥依人,我見猶憐……”
臨淵猛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倒吸一口氣,指甲瞬間掐過去:“和臨皇——很般配!”
臨淵不動聲色地承受著——都警告她不準說了,她見一個誇一個什麼意思!
武潤能有多大勁,再說,掐他她還嫌指甲疼呢!她不掙扎了,任他握著。
臨淵勾唇。
湯太后越看越滿意:“淵兒覺得怎樣?”
臨淵側過身子。
武潤咬牙——他要不要再明目張膽些!整個人都貼到她身上了,他到底想幹什麼!她突然笑了笑:“太后娘娘選中的人,自然都是個中翹楚——臨皇離得遠瞭如何看得清?”
湯太后抬頭,頓時顰眉:“淵兒站到哀家這邊來。”
臨淵微微用力捏了捏武潤的手,依依不捨地放開,走到湯太后左側:“兒臣以為,什麼第一才女,什麼琴棋書畫——要來有何用?想吟詩,朝中文臣自然是更勝一籌,想聽琴,宮中樂師召之即來……”
湯太后臉色變了變——這孩子到底是排斥什麼!練功之時不近女色還情有可原,可現在都登基了:“淵兒!貴客在此,怎可胡言亂語!充實後宮,並非讓你撫琴吟詩,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父皇如你這般年紀時,你大皇……”
她突然住了口,放下手中的畫,似乎沒了興致:“淵兒年幼,讓太后娘娘見笑了。”
武潤輕笑,絲毫不覺得湯太后在自己面前說臨淵年幼有何不妥:“臨皇耿直爽快,來日必得眾女芳心,太后娘娘不必憂心。”
臨淵看了武潤一眼——年幼?他沒記錯的話,她比他還要小一歲吧?可她的年紀似乎總是被人忽略,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光華美麗。
湯太后想起作亂的大皇子,也沒了心情:“太后娘娘身體有恙,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出了聖恩殿,臨淵對著參拜的眾人開口:“太后娘娘即日就要啟程,臨走之前想看看我臨天皇宮的景色,你們都先下去吧。”
武潤瞪了他一眼——她怎麼不知道有什麼景色好看的?
轎輦都讓開來,侍衛太監遠遠地候著,臨淵心情大好地走在武潤右側,低頭笑:“太后娘娘似乎不樂意?”
武潤看都不想看他:“本宮還不知道,臨皇原是一個滿口謊言的人——扯謊的水平可真是高,手到擒來……”
她突然住了口——她有什麼資格說臨淵?她自己還不是滿口謊言!唉,算了,反正要走了,不信他還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
臨淵其實沒想折騰,他想了一夜,也沒理出頭緒來。不管武潤的話幾分真假,他決定不去想了,說他任性也好,說他頑固也罷,總之,他的想法是——武潤要走了,這一走,再見又是何時?或許,三年五年,或許,直到老死,他們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既然如此,他何須掩飾自己想靠近的心意?他沒有其他的意思,他也不想對她有什麼褻瀆,他只是覺得自己的心,每每靠近她,會有特別溫暖的感覺——昨晚的事,他保證不會再出現。不管怎麼說,自己的私慾滿足了,對她而言,卻是一種侵犯和攻擊。
他笑了笑,就算他是扯謊的小人又如何,能靠近她,能和她如這般漫步,多年以後,也會是美好的回憶:“我送的東西,你看到了?”
武潤不置可否:“看來,你真的決心再也不說那三個字?”
臨淵點點頭,他不想有愧於她,不想傷害她,不想一直在夢中對她說——對不起,所以,他送了對子、布匹、棋,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無需出口的致歉:“昨晚的事,是我魯莽了。你放心,以後不會了。”
武潤看了他一眼,這下確定他沒想起來了,默默最熱衷的事,莫過於那三個字,臨淵這樣說——武潤不能否認,內心深處,她對臨淵還是有一種莫名的信任,否則,昨晚出現在他脖子上的,就是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而不是她的手了。臨淵既然這樣說了,她也樂得放下心結,一同欣賞這深秋的美景:“如此甚好。”
深秋季節,百花不見凋零,反而更顯茂盛——武潤的目光看向遠處,不得不感嘆,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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