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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
最後,木子風徹底甘拜下風了。
武潤不止是棋藝好,她的佈局,她的深思熟慮,她的各種落子方式,都讓木子風崇拜不已。
的確,就是崇拜。拋開所有的不談,木子風覺得武潤身上原來也有可取之處。
亦吉也發現了,下了棋,木子風再看武潤的眼光裡明顯有了點不一樣的東西,他還是不怎麼說話,可在武潤面前,也不弔臉了。
亦吉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娘娘熱心想做紅娘留下的後遺症,終於清除了。
武潤早把那事忘了,如所有即將做母親的女子一樣,她心裡的歡喜越來越多,每日每日都密切關注自己的身體變化——肚子好像又大了一點,尿頻的現象好像少了,吃東西還是偏愛酸的。
她現在最愛做的事,就是把雙手撫在腹部,感受那一天天成長的小生命。
每每木子風給她診脈之後告訴她,孩子無礙,她都會感激地給他一個甜甜的笑,順便說一句謝謝。
木子風覺得有句話說得很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關於原來聽到的武潤的惡行,到底是三人成虎還是有人刻意為之他不知道,但這麼多天了,他覺得他漸漸被武潤身邊的人感染了——更確切地說,是武潤,讓他原來的印象一點點改觀。如果說之前還有些懷疑的話,可是,接觸了兩個多月,他再看不清現實的話,就真的笨死算了!
現在,武潤對他笑,對他說謝謝,他還是有些不習慣,他想回她一個笑,卻又覺得會不會太突兀了讓她誤會,他也想說不用謝,三個字就在舌尖上打轉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武潤的性子,怎麼說呢,她很隨心,對人對物都沒有很大的興趣和好奇,說好聽點就是性子淡泊,說難聽了就是無趣——當然了,這也是針對她不上心的人來說,面對莫小藝或者亦吉她們幾個的時候,武潤還是挺有趣可愛的。
但木子風明顯不在她上心的範圍之內,她和他說話,內容從來沒超出過她的身體以外的話題。她對他笑,對他說謝謝,純粹就是一種禮貌而已。
木子風其實自己也有感覺,武潤對他的無視從兩人見面一直維持到現在,有時候想想,他覺得心裡挺不舒服——這個女人,無論對葉炫烈還是莫小藝,都是一副自家人很隨意的模樣,可偏偏到了他這裡,就一本正經,看他的時候都很少,客套的寒暄,禮貌的應對——是他不夠盡心還成不了她的心腹還是她一直耿耿於懷兩人的第一次對話?
木子風記得很清楚,那一晚,他罵了她,而且,罵得很難聽。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木子風都覺得罵她都是侮辱了自己,那樣的女人,她就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
可越接觸,越瞭解,木子風就越覺得當時的自己太不理智了,太沖動了,太失禮了——就算知道她是那樣的人,可當面說她是淫fu,貌似真的不妥。
有時候想起來,木子風都覺得一陣後怕——雖然那時候是抱了必死的決心的,可如果那女人真的要殺了他,他是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的。可如果他死了,蕊兒怎麼辦?他答應她會好好活下去,又怎麼能食言?
反正不管怎麼說,木子風后悔了,他覺得自己沒有檢驗事實就對武潤出言不遜,的確是他的錯。這些日子,他也一直想找個機會對武潤說對不起,可這種事——讓他怎麼開口?
亦吉能在武潤身邊伺候,自然少不了察言觀色的絕活。她是看出來了,木子風絕對有心事,好幾次欲言又止,可就在亦吉以為他能說點什麼出來的時候,他卻又低了頭,好似什麼都沒發生的一樣。
亦吉悄悄地和武潤說了,武潤就笑她:“不是不喜歡他嗎?本宮看你,可有點心口不一呢!”
亦吉氣得一跺腳:“娘娘!您就知道取笑奴婢!”
武潤呵呵地笑:“好,本宮不取笑你——那你倒是說說看,為何木子風有一點風吹草動,你就能明察秋毫?”
亦吉其實真沒這個心思,她關注木子風純粹是無聊,原來在宮裡的時候,作為武潤身邊的第一宮女,她身上有很多責任,也監管著仁心殿的很多事務,那時候,從早到晚忙得團團轉,哪裡有空去管這些?可現在不一樣,漫漫長路,一路行來,確實有些無聊,如不找些事情來打發時間,豈不是一點樂趣沒有?她微微一笑,不敢說拿武潤身邊的御醫來打發無聊時間,但也找了個不錯的藉口:“娘娘,他可是負責您的身體的,奴婢自然要小心防著他!他那個人,雖然現在老實了,可您忘了第一次見您,他就……”
亦吉慌忙住了口,暗罵自己口無遮攔,怎麼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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