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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擔憂,很快,轉為迷茫,無措,最後,放開她時,他已經恢復了冷靜無波。
默默的目光對於武潤來說太熟悉了,那眸子表達的涵義她猜不出百分百可也能知道個八九不離十。臨淵救她,完全是下意識動作,武潤知道,他身體裡絕對有默默的記憶。可他在掙扎,在彷徨,武潤在他的目光裡看到了躲閃,於是,武潤猜測,他努力地想知道那幾個月發生了什麼,卻因為大概猜得到什麼而不願去深入探索,所以,他很矛盾。
之所以讓炎如霄小心,其實,武潤還是擔心臨淵會記起那些事,然後對炎如霄不利。
不管怎麼說,當初默默對炎如霄的敵意是毫不掩飾的,默默擋在她身前的時候,她都能感覺到默默身上的寒意!
武潤準備睡了——想那麼多幹什麼!既然說了互不相欠了,而且人家裝的恰到好處,根本就把她當陌生的客人那樣對待,那她何必想這些沒用的,庸人自擾?
的確是武潤多想了,接下來的日子,臨淵完全把他們當貴客款待,該有的禮節一樣也不少,不該說的話一句也不說,總之,他演繹的是一個完美的帝王形象!
炎如霄徹底放了心,沒人和他爭武潤,他心裡有這樣的竊喜。因為他知道,如果臨淵想要什麼,他是絕對沒有辦法阻止的。
自從那晚武潤對他說了敖卓凡的想法以及她做出的應對措施,炎如霄也時刻觀察著敖卓凡,可最後他也沒發現什麼蛛絲馬跡——看來,武潤的計策還是挺成功的,敖卓凡的確不屑水性楊花的女人!但炎如霄每每想起這事,就覺得心痛——他竟然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竟然讓她如此作踐自己才能保得周全!他真是沒用!
敖卓凡並非第一次來臨天,但和臨天皇室接觸,卻是第一次。他能和武潤、炎如霄同桌而席,也使他正式踏上了國際舞臺,成為讓人不能忽略的新生力量。
炎如霄對他的試探和觀察,自然也沒逃過他的眼睛。說真的,因了雲含卿,敖卓凡本來對炎如霄印象不錯,但自從知道炎如霄對武潤做的事情之後,他就對炎如霄有種排斥感,很奇妙的一種感覺,不想看見他,也不想和他說話——敖卓凡在某個夜晚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很小氣,他一個大男人為什麼如此斤斤計較呢?可他只要想起武潤被炎如霄強了,他就覺得心裡賭得上!當然了,他也不會做什麼事來出這口氣,畢竟武潤不是他什麼人,炎如霄還是雲含卿的臣子,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得罪自己的兄弟。
在臨天都城自然不比路上隨意,敖卓凡也知道避嫌,雖然他很想念和武潤鬥嘴的那種樂趣,可他想著離開臨天,他還要一路護送她到大商,兩個人以後相處的時間還多得很,也就自然忍下了想去找武潤的衝動。
武潤現在基本放下戒備了,她也不會多事地去考慮敖卓凡在想什麼,炎如霄在想什麼,除了公開場合她隨時保持著大商使者的尊貴和高雅,空閒下來的時間,她開始一心一意地養胎。
莫小藝都說她胖了,她自己倒沒覺得,只是覺得吃得比以前多了些,喜歡吃水果,特別是又酸又甜的水果。
這一晚她從臨天皇宮回來,一個人坐在那裡抿著唇,也不說話,莫小藝讓慕楓給她找的那些果子,她也沒像以往那樣吃得不亦樂乎。
莫小藝問她:“老師怎麼了?今天不想吃啊?”
武潤吞了一口口水,她以前就知道女人懷孕以後口味會改變,而且想吃什麼東西的話就會特別想吃——現在她體會到這種感覺了,可她說了莫小藝會不會笑她?
剛剛在臨天皇宮,她吃了一種從來沒見過的水果,可因為顧及到太后威儀,就算心裡再怎麼想,她也沒讓自己失態——天知道她當時忍得多難受,口水不自覺地就往肚子裡吞,當時臨淵說了什麼她也沒去在意,反正都是些冠冕堂皇的場面話。
現在靜下來,腦海裡全是那種清香的味道,她想了想,開口道:“小藝,慕楓,有一種水果,和李子差不多大小,近似於橢圓形,顏色是淡淡的黃色,還帶著點青,味道——”
武潤覺得自己的唾液又開始旺盛地分泌,她嚥了一口,繼續:“很清香,很獨特,不是特別甜,但回味悠長,吃過很久都感覺齒頰留香。知道是什麼果子嗎?”
武潤沒見過的,莫小藝肯定也不知道,兩個女人期待地看向慕楓。
慕楓是個男人,對於水果也不是很熱衷,他的認知基本停留在小時候吃過的那些東西。但武潤的描述他覺得有點熟悉,特別是那種顏色,他好像見過,至於吃過沒有,他不記得了:“我想想——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