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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到晚能不能想點別的!
臨淵低吼一聲,含上了她的耳垂。
欲拒還迎?半推半就?
反正武潤最後是沒能阻止那人的進入,還好,他小心翼翼的,舒適的同時也顧及著她和孩子。
兩人之間沒有衣物遮蔽的時候,武潤還是掙扎了的:“別……”
結果那男人伸手摸下去,一臉壞笑:“潤兒,你也想我了吧?有時候,我真是佩服自己的忍耐力,明明那麼想你,卻什麼都不做。潤兒,這一刻,我依然尊重你的選擇,只要你說不要,我絕對……”
他的手指熟練地在她的敏感地位遊移。
武潤一個沒控制住“嗯”了一聲。
結果——
兩人合二為一了。
武潤後來想想,自己也的確矯情了,明明都有感覺了,還說什麼不要!她清譽早沒了,何必忍著——其實說白了就是她對臨淵不排斥,之前那些男人來的時候,她怎麼要死要活的?
當然了,武老師還是想捍衛自己的尊嚴的,等他停下來的時候,武老師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去,可是,沒力氣,真的沒力氣了——怎麼說呢,那種感覺,連手指尖都是酥麻的,四肢百骸裡像是有了新生的力量一般,讓她覺得清爽舒適。
臨淵抱著她,兩人真正的肌膚相貼,粗重的呼吸慢慢轉為平順,一呼一吸,在靜謐的黎明顯得特別的惹人遐想。
臨淵的臉再次壓過來的時候,武潤有力氣擋他了:“你幹什麼!”
臨淵把她再往懷裡帶帶:“吻你。”
武潤拉過被子隔在兩人中間:“不準!”
武潤沒打算秋後算賬,再說了,自己的確是有感覺的,臨淵能得逞,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問你個問題。”
臨淵的手細細摩挲著她的耳垂:“嗯?”
“你和女子——呃,就是做這種事的時候,你的武功會不會對女子有什麼影響?”
“什麼女子女子的,還不就是你!”臨淵的手滑到她的鼻尖上,點了點:“我只有你一個,你別不承認!”
武潤白他一眼:“回答問題!”
臨淵笑笑:“應該是有影響的,這種事,我也沒經歷過,但聽姑姑提過一句,類似於雙修之類的,但你沒武功,應該不存在啊。”
“雙修?”
“雙修就是說,男女雙方在同房之時,完全信任彼此,佔有和進入之時,也是把自己所有的內力和修為展現在對方面前,二人取長補短,去其糟粕,取其精華——當然,為什麼前提要說完全信任,因為如果一方心懷不軌,就有可能把另一方的武功修為全部佔為己有。潤兒,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他猛地直起身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武潤這下明白了,她雖然沒武功,但是她在沾臨淵的光——從默默那時候開始,每次經歷這樣的事,她不但不疲憊,反而如獲新生。而和其他男人,她心裡有牴觸是一方面,哪一次不是腰痠背痛累得要死?
她沒說話,棉被遮住臉,偷偷地彎唇笑了。
臨淵急的不行:“怎麼了?你告訴我,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武潤覺得自己的眸子在黑夜裡都亮亮的,她突然掀開棉被:“你有沒有不舒服?”
臨淵搖頭:“這種事,怎麼會不舒服?不!關鍵是你!如果你——”
他咬牙,似乎是下了極大的狠心:“潤兒!我不想傷害你!如果真的有什麼不適,我——我再也不碰你!”
武潤輕輕嗯了一聲,翻過身去,準備再睡會兒,但唇角上揚的弧度被她用棉被遮住了。
可憐的臨淵光著身子坐在冷空氣中,良久都沒動一下。
武潤現在想起來,有時候會覺得那一刻的臨淵挺可憐的,可這種仁慈的念頭真的只是一閃而過,她覺得,一個男人如果能超脫那件事以外產生的愛,或許還可以考慮。
第二日,武潤上朝了。
宮裝強調的是雍容華貴,並不束身,武潤走路之時有意地收腹,倒也不怕有什麼破綻露出來。
商子郢在朝堂之上慢慢地練出來了,他不僅有武潤寫給他的上下五千年帝王箴言,他更有實踐。武潤在朝和不在朝,有些臣子明顯是兩個態度。當然了,人家也不傻,不會表明了和皇帝過不去,也不會把不滿都寫在臉上。這就講究一個說話的技巧——太后在,每個人都繃著一根弦,沒錯的都有些膽戰心驚;太后不在,自然不一樣,小皇帝乳臭未乾,話是照樣說,可說出來的味道都變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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