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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當時怎麼就說出了那樣的話!
他慶幸,他認清了現實,改正了自己的錯誤,並且努力地用自己的所學向她表明自己的懺悔之意。他現在想想,當初他被人當成禮物送給武潤,也不是武潤的意思,說白了,武潤也是被人利用了。而他呢,傻乎乎地認為一切都是因為她而起,自然而然地把過錯推到她身上——現在想想,木子風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傻瓜,雖然離開了蕊兒是他心底的痛,可武潤承諾了他自由,他就總有回去的一天。
想到這裡,他抬頭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女子,唇邊勾起一抹溫柔的笑——說起來,他該感謝她,在她身邊,潛移默化,他也學了很多東西。
其實武潤並沒有改變多少,頂多就是不再無視他了,看見的時候衝他笑笑,他問什麼,她也知無不言。經歷了這麼多事,她不得不正視自己的“魅力”。說真的,她確實沒覺得武潤這個人除了長得好看點還有什麼優點,她最瞭解自己,性子冷淡,對誰都愛理不理的,也不溫柔,不體貼,怎麼就有這麼多男人追著她不放呢?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也不去追究到底是什麼原因了,反正她開始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說一句話也儘量選那種很明確的句子,絕不會說讓人產生誤會,或者覺得曖mei的那種話。對木子風也是一樣,其實武潤覺得木子風應該不會,畢竟他有深愛的女人,但武潤現在是真的怕了,不管有沒有這種可能,她都不敢去嘗試,反正只要是男人,武潤都準備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與之周旋。
讓武潤頭疼的,是敖卓凡。
那男人,真是鐵了心的跟著她了。用他的話說就是,臨淵不可能為了武潤捨棄整個臨天,而他可以。只要武潤點頭,他整個風雲洞都可以不要。他還說,就算武潤以後跟了臨淵,當了皇后,可臨淵的後宮不可能只有她一個人,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到時候有她受的。
武潤覺得哭笑不得,反正敖卓凡現在是有機會就說臨淵的壞話,武潤真不知道他是這麼小心眼的男人。武潤要是覺得他說的不對,反駁一句,那傢伙就更加變本加厲,反正不把臨淵詆譭得體無完膚,他是不會罷休的。
武潤最後也學乖了,他說什麼,她聽著就是,不發表意見。但即使這樣,敖卓凡只要想起來了,一個人也說得很有勁,反正那勁頭,就是想讓武潤相信——臨淵那男人信不過,你都有了身孕他還讓你一個人出來,他的愛能有多深?
說到身孕,武潤就覺得男人都有孩子心性,那想法一天變一個,那天敖卓凡還要死要活地求武潤不要這個孩子,可第二天,他又信誓旦旦深情款款地說,他讓武潤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如果臨淵要,就給臨淵;如果臨淵不要,他也會好好對這個孩子,就像對自己的親生的一樣。
武潤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敢情他把以後要走的路都安排好了!
心裡有想法,但武潤嘴上也不說什麼,以後的路怎麼走,她自己心裡清楚的很,敖卓凡怎麼想的並不重要,她堅信自己不會受任何人的左右會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敖卓凡的問題算是解決了,他跟著,武潤也不管了——關鍵是武潤管不了,那天他可憐巴巴地讓武潤給他一個機會,武潤最後沒轍,說了一句——一年為期,一年之後,如果她心意不變,敖卓凡就不能再纏著她。
敖卓凡答應了。就這樣,一路追隨。
木子風也算是消停了,一心一意地照顧武潤。
現在進了大商境地,身邊的人都不折騰了,武潤養好身子的同時,可以心無旁騖地整理出使的心得和收穫——但這種隨心的時候也不多,木子風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蹦出來,讓她休息,名正言順地用寶寶的健康對她頤指氣使。
但武潤也不說什麼,他怎麼說,她基本就照做。
這不,他說外面風寒,她立即就準備回屋了——但腦海裡還想著五臺太守之位,十年之後又有誰來擔任。
屋裡自然要暖和得多,她脫了狐裘披肩,放下銅質小巧手爐,在書桌前坐下。
亦吉撥弄著炭火,輕聲開口:“娘娘,木子風讓你休息呢,您又要寫什麼啊?”
武潤搖搖頭:“不寫,只是想一些事情。”
過了片刻,她開口:“亦吉,傳召陳太守。”
陳林覲見的時候是懷著十二分的敬重的,關於太后的傳聞一直沒間斷過,可陳林從沒放在心上,他忠於的是皇家,說白了就是商子郢,不管武潤再如何不堪,只要她沒讓商子郢下臺,陳林就絕不會干涉的。現在不一樣了,其他的傳聞他不管,他只知道武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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