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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做客嗎?怎麼,反悔了?”
武潤抿唇:“本宮所說的歡迎,是指兩國之間正式的拜訪。臨皇私下裡這樣做,本宮無法歡迎!”
臨淵側身,一手支著腦袋:“我惹你了?怎麼口氣這麼衝?彆氣了,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
“你!”武潤看他一眼頓時又移開目光——他那是什麼動作!衣服都沒穿好,露了一大片給誰看:“注意你的儀表!”
臨淵不在意地攏攏衣領:“不好意思,太累了,沒注意。”
“他怎麼樣了?”
臨淵挑眉:“誰?”
武潤瞪他一眼:“你明知故問!”
臨淵趴在榻上,下巴擱在手背上看她:“你說敖卓凡啊——我都這麼賣力,他還能有事?我不說了嗎,為了不讓你自責一輩子,我也會救他。”
武潤收回目光,堅決不承認這男人一個隨意的動作就有致命的誘huo力:“我的事,和你沒關係!榜文上標了賞金的,一會兒讓來福拿給你。”
臨淵也不在意:“哎,當初那個千日醉……”
武潤起身就走。
臨淵也不追,一個人趴在那裡笑得很得意。
他想起來了?其實也沒有,還是一些零碎的片段,但片段越來越多,拼湊起來,也足夠他知道一些該知道的。何況,之前與萬子西見面之時,萬子西臉上的詫異他可沒錯過,還未給敖卓凡療傷,那萬子西先問了他一句——你身上的千日醉可是解了?
臨淵面色不改,他想知道的,一路打聽過來,卻沒什麼真正實用的訊息,如今看來,這萬子西倒是知情之人。他也不急,一點點套萬子西的話。
萬子西不知道武潤下了禁口令,他也不知道臨淵失憶的事,反正順著臨淵的話說,他知道的,最後差不多都倒出來了。
臨淵這下確定了,哪裡有什麼小宮女,給他解毒的,根本就是武潤本人。
於情於理,武潤都應當第一時間去看望敖卓凡。
敖卓凡還是躺著,暫時還不能動,但臉色明顯紅潤了:“你來了。”
武潤點點頭:“你沒事了,本宮也就放心了。記得我們之前的承諾,本宮就再信你一次,希望這一次,你別讓我失望。”
敖卓凡的笑裡帶著些苦澀:“至少,要等我身體痊癒了,再趕我走,行嗎?”
武潤也不想和他多說,禮節到了,她也沒必要多留:“也好,敖洞主就好好養傷。”
她起身就走,出了殿門才想起自己宮裡還有一個難纏的,索性轉了方向:“去那邊走走。”
亦吉連忙把狐裘披肩給她披好,攙著她:“路滑,娘娘小心。”
武潤訓她:“以後少動那些心思!也告訴來福,本宮沒那麼無聊陪你們玩這種遊戲!”
亦吉嘿嘿一笑:“奴婢遵命。”
空氣彷彿都是冰冷的,吸一口,沁得整個身體都通透起來。武潤看著假山下太陽曬不到的地方猶有積雪,忽然問:“是不是要過年了?”
“回娘娘,還有十八日。”
武潤嘆口氣:“可惜了。”
亦吉眨眨眼:“娘娘,可惜什麼?”
武潤感慨:“慕楓這孩子,到底去了哪裡?如果沒出這事,過年了,大家在一起熱鬧一下,多好。”
亦吉不依地開口:“娘娘,慕楓公子都快三十了,哪裡是什麼孩子了?”
武潤笑笑——在她眼裡,他們還不都是孩子?
亦吉見她不惱,又開口:“娘娘,您說臨皇……”
武潤瞪她一眼:“你還敢提!”
亦吉縮縮脖子:“不提不提。娘娘,這天冷的,咱回吧。”
“不回。”武潤的口氣裡似乎帶著點賭氣的味道。
亦吉笑笑:“娘娘,奴婢有一句話,不知該不該講。”
武潤又看她一眼——這可不是亦吉的風格:“講。”
亦吉又靠得近了些:“娘娘,奴婢說錯了,您可不能怪奴婢。”
武潤看向遠處:“那還是別說了。”
武潤笑笑:“本宮知道你想說什麼,本宮也知道你和來福的心意,可有些事——算了,不提也罷。總之,本宮的話你也別當玩笑,以後這種事,少跟著來福摻和。”
亦吉吐吐舌頭:“娘娘,您總不能不回去吧?”
武潤輕輕嘆口氣:“唉,這麼冷的天,慕楓到底去了哪裡呢?”
亦吉翻個白眼,娘娘這話題轉換的,也太沒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