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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強勢,你天下無敵,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你知道那種被人脅迫的心酸無奈嗎?你知道被人逼到絕地卻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絕望嗎?你不會了解,你只會考慮自己的感受,只要自己想要的——我就不該對你抱有幻想,更不該和你說什麼一年之期,你想要的,無非是這具身子,現在得到了,你滿足了?”
她猛地抬眸看他,目光森寒:“敖卓凡,或者你走,或者我死,你必須選一個!”
他的心一顫,目光裡有了深深的恐懼和悔意——這不是他想要的!他也承認他抱了僥倖心理!既然炎如霄能在那種事之後還留在她身邊,他也可以!可為什麼會這樣!他不要!他不要!
他猛地握住她的手臂:“潤兒!我該死!我糊塗了才會……”
武潤甩開他的手:“別在這裡裝可憐!剛剛的你可不是這副嘴臉!敖卓凡,我武潤在這裡發誓——從此以後,我再也不允許這樣的凌辱在我身上發生!即使付出我的生命,我也絕不後悔!”
敖卓凡不得不離開,那一瞬,他甚至想跪在她面前懺悔——可她的眼神,如此冰冷,如此絕望,看著他,如同他是劊子手,讓他忍著心裡的懼意落荒而逃!
亦吉上前:“娘娘……”
武潤冷冷道:“沐浴。”
天氣愈加冷了,寒風夾雜著寒意吹過每一寸土地,冷了樹上光禿的枝丫,寒了無處可去的留守小鳥。
朝堂之上的氣氛,比之寒冷天氣還要森冷幾分,每日的早朝,幾乎成了文武百官膽戰心驚的噩夢,每次下朝,走出金鑾殿,冷風吹過,大半的官員都會驚覺身上早已是一層冷汗,寒風過後,更是冷得人瑟瑟發抖!
科舉大考如期而至,擾亂考場秩序,存心鬧事的,武潤只給了向忠一個字——斬!
仁心殿裡溫暖如春,每個人的臉上卻沒有春意的融融,他們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自己的主子,份內的事情不用人督促都能完美地收功。
四大宮女儘量不出聲,心疼又細緻地照料著她們主子的起居,並且定點定時去仁心殿驅趕那些主子看了可能會導致情緒更加惡劣的男人!
玉擎遠已經是第三次來了,可亦吉就是不讓他進。
他急了:“本官有重要的事情稟告太后,事態嚴重了一發不可收拾,這種後果你擔當得起!”
亦吉看他一眼,對於他什麼心思自然清楚得很:“玉尚書,太后每日上朝,有何要事,玉尚書自可呈上奏摺,太后自會看到。”
玉擎遠不能不懷疑仁心殿裡有鬼!那日見了敖卓凡,他出去就打聽了情況,也知道那敖卓凡的確是救過武潤性命的。可第二日,敖卓凡就不見了,一直到現在,也沒看見他的身影。玉擎遠懷疑,敖卓凡這幾天根本就沒離開仁心殿!而武潤的巨大轉變也定和他脫不了關係:“你身為四大宮女之首,還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本官此事,和三皇子有關,你確定不讓本官進去?”
亦吉皺了皺眉。
玉擎遠抬腿就走。
亦吉在他身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武潤正在書桌上奮筆疾書。
玉擎遠悄悄地上前。
武潤猛地抬頭,聲音冰冷:“誰讓你進來的!本宮的仁心殿裡沒有一點規矩了嗎!見了本宮還不跪下!”
亦吉慌忙跪下:“娘娘恕罪!”
玉擎遠壓下心裡的疑惑,跪下:“下官參見娘娘,娘娘千歲!”
“下不為例!”武潤放下筆,目不斜視地在軟榻上坐下:“玉尚書有事?”
武潤沒讓他平身,玉擎遠跪著也沒起來:“回娘娘,刑部各樣曆法書籍年久色淡,下官想找人重新編撰,特來徵詢娘娘意見。”
亦吉跪著也沒動,覺得玉擎遠此舉就是自取滅亡!
武潤重重地放下茶杯:“玉尚書果然是事無鉅細……”
玉擎遠心裡一喜。
武潤聲音愈加冰冷:“編撰曆法書籍,乃刑部尚書每五年都應執行的職責,這種小事都要本宮做主,本宮要你何用!這刑部尚書,不做也罷!”
玉擎遠立即傻眼了,他上奏這事,可大可小,往年都是呈了奏摺上去請求批覆的,他不否認他只是為了想見武潤找的一個藉口,可武潤——
“本宮念你是初犯,暫且留職檢視,如若再出現類似事件,定罰不饒!”她面若冰霜,目光裡寒意陣陣:“還不下去!”
玉擎遠走出仁心殿只覺頭腦還是昏的——朝堂之上她的轉變如此明顯,原本清冷的性子如今更加讓人不敢直視,雷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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