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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棲情拼命敲打橫在臉上的手臂,雙腿無力地拖在地上……
“為什麼不喊救命?”
“不會有人來救我的。”
棲情耳邊響起曾經的對話,那夜站在清衣軒井邊的人,狂野不羈地往身上淋水,妖冶如星,氣質如月,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人……
眼睜睜看著士兵離自己越來越遠,棲情漸漸絕望地停下捶打的手,一直被拖到離兵營很遠的地方,棲情被那人一把丟在地上,不遠處的橫河寬闊河面在星月光芒交際下波光粼粼。
棲情還來不及站起,一柄明晃晃的刀子就橫在她面前,她雙手撐在地上,臉被雪白的刀鋒映得透亮。
棲情這才看清劫持她的人高頭大刀,應該是男子,全身作黑衣打扮,臉也蒙了起來,沒等她弄明白,黑衣人二話不說揮著大刀就朝她身上砍去。
“啊…”棲情慘叫一聲,疼得在地上翻滾,右臂上的棉襖都被砍開,血汩汩不止地流出來。
“說!糧倉在哪裡?”黑衣人啞著聲音吼道。
糧倉?!
“你是邊塞國的人 ?'炫書…87book'”棲情明白過來,左手捂住右臂上的傷口止住不住流血的傷口。
縱然她不懂打仗之事,也懂得糧食為行軍根本。
“不想死快說!”
黑衣人不耐煩地舉起大刀又要砍下,棲情知道自己今天難逃一死,就要認命地閉上眼,卻見黑衣人身後飛快奔來一人,凌空飛起一腿將他踢倒在地,棲情驚詫地抬頭看向那人,一襲暗紫的長袍在夜色中更顯深沉,只有臉上半面蒼白的面具透著一股鬼魅的氣息。
第1卷 奴 吃醋(4)
禹宗…他怎麼會在這,他不是應該在守城嗎?
黑衣人被人攻擊反應極快地從地上彈跳而起,揮著大刀就朝禹宗衝過去,棲情一驚,身體裡莫名得湧過力量驅使讓她撲了上去,沾著右臂鮮血的左手死死抓住他的腳,指甲幾乎陷進他的鞋裡,牢牢不放。
那人頓時急了,收回手中的刀朝腳上的手砍過去,禹宗瞅準時機抽出腰中的劍刺了過去,直中要害,黑衣人緩緩倒下去,棲情身體裡的力量剎那間被抽走,昏了過去。
禹宗抿嘴,面具下的眼深深地凝視地上的棲情,他本來想留那人一條命來拷問,沒想到她竟然不要命地衝過來,如果那一刀砍下來,她的左手就沒了……
他把劍收回,蹲下身橫抱起棲情,一手正握在她右臂受傷的地方,棲情疼得睜開眼,眼睛迷茫地看著他的半張面具。
“為什麼那樣做?”禹宗抱著她往兵營方向走,見她眼中迷惘加了一句:“我能制住那個人,你沒必要撲上來。”
“我忘了…”棲情輕聲說道,腦袋不自覺地往他偉岸的肩上靠去,她忘了他是一個會上陣殺敵的人,她只記得他不愛打架,卻忘了當年不愛打架的男孩已經變了很多。
禹宗頸邊貼著她汗溼的額頭,對她莫名的親近心存疑惑,眸色漸漸轉沉:“我說過我看不上你。”
棲情昏昏沉沉,眼睛剛合上又艱難地睜開來,淡淡說道:“我只想聽聽你的聲音。”
她是個傻子嗎?
禹宗眯起眼,繼續往前走,在士兵們眾目睽睽之下抱著棲情直闖項青帳篷,項青正與幾個將士商討戰略,看到來人聲音嘎然而止。
第1卷 奴 吃醋(3…U…W…W)
禹宗抱著棲情站在帳門口,帳中靜默無聲,只剩下幾盞火盆吐著火芯子的聲音,棲情已經昏睡過去,臂上的血正一點點滴落在毯子上。
“嫂…大哥!”坐在帳中左邊的賀然見狀首先激動地跳了起來,衝到禹宗面前,急著就要把棲情抱過來,禹宗卻往旁邊偏走一步,並不讓他碰。
項青坐在最裡邊注視著門口,一雙狹長的眼看不出在想什麼,須臾他合上桌案上的地形圖,不動聲色地道:“王爺不是應該在江城嗎?”
項青一出聲其餘幾個將士才反應過來,紛紛跪下給禹宗請安。
“本王剛趕來就屠了一個闖入軍中的邊塞國人,妄想打聽糧倉所在,看來相爺的軍隊並不是無堅不摧。”
禹宗對上項青的眼,然後低看一眼懷中的棲情道:“也只有這個侍從,寧願受盡皮肉苦也不說,若換了別個貪生怕死的人,糧倉被毀,相爺就會不戰自敗。”
眾人屏息不敢說話,項青倒是笑了出來,手中還鼓起掌:“原來王爺擅離職守,是來奚落下官的?”
“本王堅決反對你為一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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