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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能清楚地感覺到禹衡的悲痛,壓抑得不到宣洩的痛徹入骨。
“你一定不懂,你痴愚善良怎麼會懂。”
也許最懂權力這兩個字怎麼寫的,就是項青。
當年項青力佐他奪下太子之位,前太子處處設計報復於他,最後更是以劍指他,說他處處倚賴項青奸佞亂臣,必當連大禹江山都拱手讓出去。
那話好像是一個詛咒,他多年來一直小心行事,處處扼制項青的勢力膨脹。
可到頭來呢,他竟從邊塞國活著回來,更加隨心所欲,變本加厲……
也許某一天,真應了他與穆王最害怕的事,成也項青,敗也項青。
“公子教我凡事淡然隨性,天地之廣沒有到不了的地方。”
本想再詳問林雲一事,卻變成她安慰皇上:“皇上看遍人事,更應該明白這點,人的一生不過就在得到捨去。”
禹衡細細地打量著她:“你真得變了很多,竟還懂佛理。”
“都是公子教民女的。”在她心中,莫如風是她最敬佩的人。
院落外忽然傳來一陣馬啼嘶鳴聲,不一會兒,一眾人等湧入院落,統統向朝禹衡跪下:“參見皇上,吾皇萬歲。”
無憂扶著禹衡的手猛地一緊,緊緊抿著雙唇,雙眸直直地低睨為首跪著的白影……
“下官該死,若不是宰相大人交待,下官都不知道皇上私訪揚州。”隨行的楊太守伏伏跪地上,驚慌失色地說道。
這是要他的老命嗎?一天之內先是來了宰相,宰相又帶他來找微服的皇上,朝堂上不用人管了?
“項卿請起,項卿此時離朝,朝堂之事,豈不是無人照管?”禹衡低眉眨眼,無憂見狀,連忙趁眾人起來之前掏出帕子擦去他眼角的淚漬。
項青起身的時候,就看到禹衡感激地衝身旁的女子微笑,視線落在他們相握的手上,目光如刃。
“下官不過是輔佐穆王管理政事,如今穆王賓天,下官知道皇上兄弟情深,故特來迎皇上回宮。”項青勢氣凌人地說道,言下之意就是他無意執掌政權……
“項卿有心。”狼子野心路人皆知,穆王賓天不過幾日之事,他就能從京城趕到江南……
項青狹長的雙眼看向禹衡身邊的人。
一身淡雅的廣袖羅裙窈窕有致,青絲以各種飄逸的絲帶綁紮成髻,低眉望地雙眼淡若流水,刻骨到忘不掉的臉,夜夜噩夢相隨裡的人怎麼可能忘掉。
不知該說她命大還是命賤,怎麼死都死不掉……
見項青灼灼地盯著自己,無憂緩緩彎下腰施禮:“民女參見宰相大人。”
聞言,項青的眼在她身上略作停留就看向皇上,又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天色不早了,皇上隨臣回太守府?”
疑問的話,在他嘴裡沒有半點可置喙的地步,他還沒到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地步,就已經如此囂張。
禹衡不禁氣從中來,忍不住道:“穆王身體一向健碩,一個月前不過偶感風寒,怎麼會突然…”
項青冷笑起來,凝視著無憂陰沉地道:“臣以為皇上比誰都清楚,一直是不該死的死了,而該死的卻往往活著…”
他是這樣,現在連棲情也是這樣。
第1卷 奴 不該來的
見項青灼灼地盯著自己,無憂緩緩彎下腰施禮:“民女參見宰相大人。”
聞言,項青的眼在她身上略作停留就看向皇上,又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天色不早了,皇上隨臣回太守府?”
疑問的話,在他嘴裡沒有半點可置喙的地步,他還沒到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地步,就已經如此囂張。
禹衡不禁氣從中來,忍不住道:“穆王身體一向健碩,一個月前不過偶感風寒,怎麼會突然…”
項青冷笑起來,凝視著無憂陰沉地道:“臣以為皇上比誰都清楚,一直是不該死的死了,而該死的卻往往活著…”
他是這樣,現在連棲情也是這樣。
楊太守聽不懂皇上和宰相之間的啞迷,只得埋著腦袋數地上的過路螞蟻,少說少錯。
彷彿一顆心隨時會跳出喉嚨,無憂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沒有退卻地收回與他對視的視線,忽聽外面傳來侍衛的呼喝聲:“什麼人 ?'炫書…87book'這裡不是你隨便來的地方,速速離開!”
“在下莫如風,可否請官爺請示下皇上,允許在下領徒兒回家。”莫如風如沐春風的聲音在外響起。
無憂驚愕地朝外望去,禹衡高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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