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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沉下來,在浴池裡朝她走去,直把她逼得靠在池壁上:“本王以為你會很開心。”
他明明說過看不上她的,怎麼前後變化如此之大。
棲情拼命搖頭,掙扎著要往上面爬,禹宗只是看著她做困獸之鬥,手只輕輕一拉便阻止了她所有的努力,無心再逗弄,一手按住她的肩,臉低了下去,棲情急忙偏頭,吻落在她的腮處。
禹宗不滿地擰眉:“你不要一再的觸怒本王。”
棲情幾乎要哭出來,一味想要逃跑,衣服被揪扯下的瞬間,她猛地沉下水中。
禹宗詫異地看著這一幕,待意識她是想把自己活活憋死時,一股怒氣油然而生,抓著她的脖子將她扯出水面:“你對本王不是一向有好感嗎?”
寧死也不肯與他歡好?跟他裝貞節?!
棲情還是瘋狂地搖著頭,情緒激動地將身上的衣服拉攏:“不要,王爺你不可以…”
“你不會是在覬覦你的主子吧?”禹宗恥笑。
棲情心驚地抬頭,凝向禹宗的眼底,哽咽著嗓子一字一字道:“十多年前,清衣鎮的女媧娘娘廟。”
她還是說出來了。
禹宗的笑意僵住,眼裡露出一絲思索,隨即震驚地瞠大眼,不可置信地盯著棲情:“棲情?”
他怎麼這麼蠢,他也曾聽別人喊她棲情,怎麼就想不到……
棲情不作聲,禹宗一拳揮向池壁,看向棲情眼裡的怒氣抑不可制:“這…怎麼可能!”
第1卷 奴 解圍
這一回想逃的人變成禹宗,他難以置信地往後退去,然後從浴池邊上的玉石階梯一路上走,拿過準備好的袍子穿上大步離開。
棲情渾身無力地靠在池壁上,剛才真得她覺得好羞恥,更讓她心驚的是,項青以前這樣待她時,她根本沒有牴觸的心理,她真得完了……
棲情有如落水鬼一般回去,自然少不了兩位侍姬的一頓責罵,剛換好衣服又被項青叫出門跟隨其後。
項青打扮得翩翩公子模樣在玉路關內閒逛,水姬和嬈姬隨侍兩側,不時看到新奇好玩的東西買下來扔到棲情懷裡。
棲情還在為禹宗今天的變化感到餘驚陣陣,懷中的壓力越來越不堪負荷,在後面跟得越來越慢。
“相爺,奴家戴這串珠子好不好看吶?”玉飾店裡,水姬的聲音嗲得酥醉骨頭。
項青隨意地點點頭,眼睛不自覺地往後找尋那道熟悉的身影,卻見她抱著一懷的東西在發呆,視線也不知投在哪裡。
“相爺,奴家戴這個是不是比水姬好看?”嬈姬從來心直口快,拈著一支翠綠通秀的簪子比在頭上,身子軟軟地依偎到項青身上,眼睛示威地朝水姬瞪去。
他目光一凜,眼中掠過殺氣,嬈姬頓時臉色發白,忙從他身上退了開來,不敢再造次。
水姬見狀掩嘴幸災樂禍地偷笑,嬈姬氣不打一處來,拿著裝好的玉飾盒子,朝棲情懷裡丟去,沒丟中,盒子落到地上,嬈姬正好借題發揮:“你個奴才怎麼當的,拿個東西也拿不穩,皮癢了是不是!”
第1卷 奴 解圍(2)
棲情一向懶得與她們計較,將懷裡放於地上,撿起盒子後再抱東西全部抱回懷中,然後思緒又不懂飄到哪去了。
最近這小奴才似乎有越來越多的心事。
項青正欲說話,見棲情突然看向前方,神情變得奇奇怪怪的,然後便聽到她說道:“相爺,我想去女媧廟拜拜。”
嬈姬高聲尖叫起來:“你腦子壞了嗎?你只是個奴才而已,憑…”
項青不滿地打斷她,揚起手中摺扇:“一起去吧。”
嬈姬潑婦似的指手劃腳僵成一團,又被水姬笑了一回,水姬則聰明地挽起項青:“奴家也去,神拜多了自然有神明保佑呢。”
棲情對項青的態度也愣了下,他似乎在給她解圍?
女媧娘娘廟香火旺盛,人來人往也極是熱鬧,水姬和嬈姬擁著項青進廟上香。
棲情一人抱著滿懷東西站在廟外,停在一個包子攤前,老闆賣力地吆喝著,包子出籠,香氣四溢,色澤雪白……
此情此景,棲情心中湧起思緒萬千。
項青站在廟門口,忽略纏人的侍姬若有所思地凝望棲情。
“小爺,來兩個包子?”老闆擦擦臉上的汗,朝棲情熱情地招呼。
棲情搖搖頭,她沒有多餘的手空出來拿包子,老闆自豪地說道:“我家的包子最地道,皮薄餡多,保證你吃到撐還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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