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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棲情也被攤上的一些小東西吸引,對她們來說,能出來玩一次實在不易。
“夫人,那邊有雜耍。”欣兒拉著棲情就走,還沒走出多遠,就被幾個人高頭大馬的男人攔住,大白天的幾個男人全都喝得滿臉通紅,醉意濃烈。
欣兒見狀就攥著棲情要往後退,棲情卻紋絲不動,愣在那兒呆呆地看向其中一人。
“夫人丫頭這是往哪走啊,爺陪你們喝兩蠱怎麼樣啊…哈哈哈…”一個男人齧著牙笑,手流氓地朝欣兒身上扯去。
欣兒嚇得跳到一邊:“你、你們大膽,我家夫人是皇上親封的二品護國夫人。”
幾個男人皆是一愣,然後又全笑起來:“護國夫人上街還不八抬大轎啊,哈哈哈,看到這位爺了嗎?他可是賀將軍的二哥,還不快叫賀二爺!”
被棲情注視已久的賀力,顯然也慢慢認出了棲情,錯愕地頓在那兒:“你…你是不是那個臭婆娘?”
真的是那個天天把著大哥銀兩的大嫂?
再看她身上的穿著,簡單卻不乏雍容,裙衫質地更是顯貴,就是他五妹也穿不了這麼好,真過上好日子了?
“二哥。”
年輕俊逸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棲情見幾個男人讓出一條道,俊朗的人穩步走過來,一身蒼紫的長袍襯得他本來張揚的臉略顯老練,幾個男人紛紛作揖行禮:“參加賀將軍。”
乍然見到棲情,賀然愣在當場,目光久久地凝視著她不肯褪去。
“賀將軍。”棲情同欣兒彎腰施禮,打斷了賀然的恍神。
“你還記得這裡?”賀然苦笑一聲,對別人投來非議的目光視若無睹,灼灼地盯著她。
棲情別開眼,往旁處看去,才發現原來她和欣兒不知不覺走到了這裡,拐過這條街,往巷子裡走一段路便是賀家以前的宅子。
棲情沒有說話,一時間氛圍凝得有些尷尬,賀然不自然地衝賀力道:“二哥,今天是大哥的生辰,你怎麼還喝成這副德行!來人,把這幾個酒囊飯袋都給我拖下去。”
眼見兄弟一被賀然手下的人拖走,賀力酒也醒了一大半,震驚地指著棲情問賀然:“真…真是大嫂?不…不對啊,那怎麼又成護國夫人了?”
賀然心中有如插進一刺,語氣不善地對著身邊的下人道:“把二爺帶下去。”
閒雜人等都清走了,棲情告辭:“我先走了。”
“等下。”賀然急急地伸手去攔棲情,還沒碰到她,她就已經側到一邊,賀然落空的手僵在半空,一時無話。
欣兒也察覺到,這個年輕的將軍和夫人之間微妙的關係,靜靜地杵在一旁沒有打擾。
“要去給大哥上柱香嗎?”賀然終於想到一個比較像樣的理由。
棲情搖搖頭,她已經沒有任何立場去給賀飛上香,她嫁的是賀家不共戴天的仇人。
棲情直接轉過頭欲走,身後響起賀然悽然的聲音:“兩年前項青獨自回京,我以為你已經遭了不測,那時候我想把項青撕成碎塊。”
她為那個人隱瞞賀飛猝死的真相,為那個人追隨一條不歸路,然而最後呢,還不是項青一個人回來……
第1卷 奴 對她不善
何必再顧念著,過去的終究是過去了。
他成了將軍,而她成了宰相府的二夫人。
棲情回想起那個在大雨中揮刀斷她青絲的少年,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枉然,他們都過不了賀飛那道檻。
以為棲情不願和他說話,賀然顧自扯開前面的話說道:“大哥的生辰和祭日,我們一家都會來老宅子拜祭。”
“將軍重情重義,臣婦佩服。”
見棲情終於開了口,賀然釋然地笑了出來:“你還好嗎?”
連問話時,年輕的臉上都是小心翼翼,似極了那個在她身後跟進跟出,以她為天的少年……
棲情沒有回答,毅然離去,身子更比從前消形,她現在連話也願和他說了嗎?
賀然漸漸咬牙,項青!殺兄奪嫂之仇他總有一天會報的。
遇見賀然後,棲情也無心再逛下去,匆匆買了幾本書便和欣兒回了宰相府。
路過華青苑,兩個侍衛正拖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走出來,那人背上盡數是鞭傷,血穿透一身,整張臉灰敗如死。
“嘔——”欣兒見狀差點嘔吐出來,一手捂住嘴轉過頭去。
“見過賢淑夫人。”兩個侍衛把人一扔,跪下來給棲情請安。
棲情不安地看著那個被隨意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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