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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抿著唇,冷眼看著她的故意刁難。
“棲情,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哪兒,就是你故作無辜,不聲不響的盡做些損人陰德的事。”
謝盈溫婉的聲音變得尖細:“覬覦主子的夫君,這種事也只有你才做得出來。”
此言一出,下人們忍不住聽得倒抽氣,原來二夫人以前是大夫人的丫頭,怪不得眾目睽睽之下大夫人就敢出言辱罵二夫人。
第2卷 妃 念舊
念舊
項青的出現無非又引起一陣譁然,棲情跟著項青走向前,隨後向皇上、皇后、幾位王爺請安。
原來那女子是皇后,棲情抬起頭來看向龍榻上的人,沒想到正好對上禹衡的視線,才兩個多月不見,棲情幾乎快不認識他了。
禹衡半坐在榻上,尊貴的明黃錦被蓋在身上,也無法使他顯得精神一點,整個人憔悴得厲害,英俊的臉蒼白無色,眼下染著一抹沉沉的青色,虛弱無力得很。
“皇上今天氣色看上去好些了。”項青純粹睜著眼說瞎話,幾個官僚只能硬著頭皮跟著附和,哪怕項青說皇上現在的樣子是生龍活虎,他們也不敢有異議。
“項卿有心了。”禹衡輕笑了聲,眼睛卻是看都不看項青一眼,仍注視著棲情。
棲情沉默地低下頭,禹衡隨即猛咳起來,宮女立即遞上冰糖水。
見氣氛有點凝重,陳秋從床榻邊站起來,走到棲情面前溫和地問道:“這位就是賢淑夫人吧?”
棲情急忙彎腰再次行禮:“臣婦見過皇后。”
陳秋容姿高雅,眉眼溫婉,隨和的拉過棲情的手:“賢淑夫人果然蕙心蘭質,不枉賢淑二字。”
“娘娘謬讚了。”棲情勉強地笑了笑,這種客套的官腔話,她很難適應。
一隻修長的手從陳秋手下牽過棲情,棲情愕然地看著項青,然後被帶到龍榻前,陳秋不尷不尬的被晾在那兒,雍容的臉差點難以維持。
“臣帶夫人進宮一是為謝恩,多謝皇上成全,臣和夫人才能修成百年之好。”項青聲音清冷,手緊緊握住棲情。
禹衡低眸看了一眼兩人纏在一起的手,淡淡地笑開:“朕能促成此良緣,朕心亦感安慰。
看禹衡無心招架,陳秋只能再次出頭:“賢淑夫人能嫁給項宰相也是她的福氣。”
項青沒順著陳秋的話說下去,只徑自道:“臣夫人乃莫如風相士之徒,出自玄山老人一門,略通岐黃之術,不如讓她為皇上把上一脈?”
陳秋立刻緊張起來:“玄山老人大名鼎鼎,但本宮只聽聞其門五行相命之術厲害,況且上回林雲相士進宮獻藥,結果害得靖孝皇帝他…”
項青看向她,陳秋竟被項青眼中的寒意嚇得心中一跳,到嘴的話突然止住。
“娘娘多慮了。”
項青這才開口:“林雲一案臣早已察明,靖孝皇帝先行,並非林雲所為,林雲也已由臣釋放,娘娘是想說臣做事不公嗎?”
陳秋髮覺自己說錯了話,朝禹衡求助地看去,禹衡無聲地喝下冰糖水:“皇后絕非此意,項卿無須在意,既然賢淑夫人會岐黃之術,替朕把上一脈也好。”
禹衡把碗遞給宮女,然後伸出手隨意地搭在床沿。
棲情錯愕地看向項青,他深不可測地掃了她一眼,又看看禹衡,棲情只能上前坐在宮女搬過來的軟凳上,然後學前些日御醫的模樣,將手指搭在禹衡的脈搏上。
禹衡的手不薄不厚,指骨分明,乾淨極了,手心的掌紋錯綜複雜。
棲情思緒雜亂,陳秋卻已經耐不住性子直問道:“賢淑夫人,皇上龍體如何?你已經把脈很久了。”
棲情不由得看向項青,項青看向她的眼睛卻無動於衷,棲情張不了口,卻見幾個宮女從外走進來,端著一盤盤玉碟,玉碟之上皆是饅頭包子一類。
“皇上,該用膳了。”宮女們向前盈盈一禮。
棲情一怔,不自覺地問出口:“皇上身體不適,還吃這些粗谷雜糧?”
“可不是,皇上自龍體有恙之後常常念起靖孝皇帝,說是靖孝皇帝年少時,在江南極愛吃包子,御醫也說常吃這個對龍體無益,可皇上就是不聽。”陳秋埋怨地溫柔細語。
禹衡唯有苦笑:“皇后,諸位皇叔、愛卿在此,你一定要抱怨朕嗎?”
陳秋臉色羞赧:“臣妾不敢。”
棲情怔怔地回頭看著面容蒼白的禹衡,他是真得在意穆王,連穆王喜歡吃什麼,都記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穆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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