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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還好還好,沒看見他們兩個做什麼事,不然太子哥哥肯定要威逼利誘,採用胡蘿蔔加大棒的招數逼著他守口如瓶,不然他就要殺他“滅口”。嗯,沒有留下來就是一個明智之舉!實在要好好表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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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茫茫荒原上,一道孤影正策馬狂奔。從背後看去此人身材高挑,所有的頭髮都束於頭頂以玉冠綰之,還插了一隻碧玉簪子做裝飾。這不是別人,而是蕭楚月。只不過此時的蕭楚月是一副男裝打扮,比平常的女裝多了一些英姿颯爽和清利肅然少了一些嬌媚動人,宛然清麗。前額有一縷頭髮沒有束起,而是隨意自然的垂了下來,零零散散的隨風飄著,頗有些江湖少俠策馬江湖的味道。一手抓著馬韁,一手提著劍往前疾奔,蕭楚月就是這樣突兀的出現在了塞上,以一個男子的形象淹沒在長煙落日山河壯的天際畫卷裡。那樣漆黑的遠方的山,沒有高聳入雲,沒有絕巘林立,有的只是震撼人心的黑色,仿若過眼煙雲那樣的漫不經心的流淌,可是每一點墨色就是心間的一點最深的撼然,一直令人驚歎的,痴痴地,到骨子裡。天是橙紅色的,唯一的一隻橘子掛在一片絢麗色彩晚霞中,只將那雲染得更紅,更豔麗多姿。又一聲馬嘶,還有馬鞭的炸響聲,自遠遠的天邊傳來。蕭楚月彷彿不太理解為什麼在這樣荒無人煙的的地方還會有人如她一般趕路,不由好奇的回過身去看了看。定睛細看過去,竟然還是個熟人——蘇和。蕭楚月好像根本沒有要躲開的意思,而是勒住馬,靜靜駐馬等蘇和上前。少年回頭,沒有大漠風沙,就像一隻纖塵不染的鶴,立在關外塞上,可以汲取天地間所有的目光。蘇和屬於這片天地,所以他的目光也只屬於她。
“籲。”蘇和騎馬到近前,終於停了下來。看到一個完整的,好好的蕭楚月,他忽然覺得很放心很安心。連日來的奔波似乎根本就不算什麼,只要她好,叫他拿命來換都可以。兩個人,在荒原上對視。蕭楚月依舊是勒馬回頭的模樣,蘇和似乎也沒有上前的意思。所有的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住,永遠不再走。只有那微熱的風吹過,撩撥人的心絃,一下一下的,很溫暖。
“我又不是洪水猛獸之類的,幹嘛躲得那麼遠?”蕭楚月笑著打趣待在一邊蘇和,彷彿對方根本就沒有要挾過她,也沒有在精神上折磨過她。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漂亮?”蘇和突然莫名其妙的說道,連帶著蕭楚月也是一愣,對他的這句話摸不著頭腦。大老遠的從帝都趕過來不會就是為了和她說這個吧。
“這又不是我真正的樣子,好看又有什麼用?”蕭楚月黯然。好看她自己的確知道。但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而不得不藏起原來的自己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可以給我看。”蘇和自小就在花叢中長大,隨口就開始調戲蕭楚月,並且已經是習以為常的生活組成部分。
“不要吧,我還是比較喜 歡'炫。書。網'以前那張臉。你怎麼不說我以前長得比這個更好看?”蕭楚月摸摸臉,隨即翻了蘇和一個白眼。
蘇和哪經得起她淺顰輕愁的模樣,忍不住策馬上前和她並行。
“因為我只見過你一次,而且你那時還是一個拖著鼻涕跟在我身後瞎跑的小笨蛋好不好。”蘇和也冤枉。明論把這個女兒看的重要的不得了,自從明井瑩滿了五歲,就再也不準任何男子直接見她,就算是要說話也要隔著簾子。
“那你還敢妄言說喜 歡'炫。書。網'我,你分明是在騙人嘛!從實招來,你到底有什麼陰謀!”蕭楚月拿劍點了點蘇和的肩膀,分明是在警告他不說實話就得有點皮肉之苦了。
“喂喂喂,女孩子有你這麼沒羞的嗎?問別人為什麼喜 歡'炫。書。網'你。真是一點禮數都不懂。真是浪費了那幾本列女傳》。”蘇和搖了搖頭,實在搞不明白這個丫頭腦子裡整天都裝了些什麼。
“懂禮數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幹嘛盯著我不放,去去去,沒工夫搭理你。”蕭楚月果真是有仇就報,一點也不耽擱,剛剛還和蘇和笑臉相迎現在就恨不得拉著對方好好打一架。
“不要吧,你都是我的人了,幹嘛趕我走。”蘇和覺得脖子一片冰冷,不由吐了吐舌:“這可是謀殺親夫哦!”
“什麼你的人!不嫌過分的!”蕭楚月抽回劍,也不顧蘇和冷的嚇死人的臉,繼續前進。
“你敢說你不是。”蘇和打馬上前,攔在蕭楚月前面,依舊是那張凍起來的臉還有,陰沉的目光。
“本來就不是!”蕭楚月回嘴。蘇和本來就要開始發作,忽聽蕭楚月更加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