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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瀟瀟也會像飛機中的戰鬥機一樣開足馬力飛奔的。——飄走。
在外面等了很久的雲澈終於有地方發洩在大夏天被火烤了很久的憤怒了。誰讓突厥對露天烤食物有特殊的熱愛呢?總之,他不得不和其他人一樣,好像習以為常似得坐在火堆邊,吃著半生不熟的食物。對於他這種煉丹家來說,火候就是最重要的東西。偏偏,他必須對著一群不講究食物品位的人完成蕭楚月交代的任務。這叫他如何忍受得了?
只見劍光四溢,可汗的大帳已經被平平的削出了一個洞。雲澈站在外面,平淡的看著帳中的一切,一點緊張的意思都沒有。有的只是一種漠然,對生命的漠然:“既然你們這麼喜 歡'炫。書。網'殺戮,那就都毀了吧。”雲澈平平淡淡的推出一劍。這一劍只能發不能收,這關乎到楚月的安危。這一劍是沒有花哨的掩飾的,就是平平往前一推。然而,在場的大多數人多沒有把握能從這一劍下生還。剩餘的那一部分有的不是生還,而是重傷。重傷了,想要活下去,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他們看不見那一把劍,他們只能知道有一點銀光正中眼眸中心。他們害怕的不是手上的劍,而是雲澈心中的劍。一人若是心中無劍而手中有劍,他只會用劍製造流血和死亡。但是心中有劍而手中無劍,那麼這個人就可以有俯視天下的豪氣,可以有震顫所有人心肺的氣息,帶來的不是殺戮而是令人膽顫的欽佩。
現在,竹筠手上是有劍的。他的心中一樣有劍。所以,他在給人以徹骨的寒氣的同時也如來 自'炫*書*網'地獄的修羅,同時帶來了殺戮和死亡。他擁有著兩種不同的身份,死神只是其中之一,還有——愛神,對於楚月來說是這樣。
青色的劍氣慢慢散開,就如同水波一般微漾,有著震懾人心的安定的力量在蔓延。冥河之潮帶著死亡的氣息緩緩散開,彷如有靈性的精靈,觸到那些忠誠之士便漸漸消弭,遇到太子一黨則是無一例外的全部選擇重擊。殺意在蔓延————
“哇,二哥,你果然很厲害啊!冥河之潮學的這麼好,難道是想永遠都不讓我超過?”唯一能在這樣的場面下笑出來的人,除了楚月,沒有第二個,就連剛才還在叫囂的蘇和與叱吒風雲半生的突厥可汗也不能。
“沒有,這是想讓你超越的目標更遠一點而已。”雲澈對待蕭楚月完全就是溫柔而沒有其他成分摻雜在裡面,就連玩笑也不會。
“蘇和怎麼辦?”雲澈看著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蘇和,徵詢楚月的意見,倒不是什麼任務的主要主持之人,而是一種習慣使然。是一種對蕭楚月的寵溺。
“帶回去留著玩。”蕭楚月的神情可沒有一點玩的意思在裡面,地獄之女神擁有她的另一面。就像老子所說,任何事物都有它的對立面。只是別人不知道而已。蕭楚月鬆開緊抓著突厥可汗的手,微微揉了揉手腕處。剛才情急之下抓的位置不對,扭著手腕了。但是在那樣的局勢下鬆手就意味著死亡,所以就一直揪著,直到現在才想起放下。只是現在已經麻木了,根本感覺不到疼。她皺眉看著周圍那麼多士兵舉著弓箭或者陌刀正準備在他或者雲澈身上戳幾個窟窿,旋即拉著雲澈跪倒在突厥可汗面前,清聲道:“微臣二人奉天朝六皇子之命特來協助可汗清除叛逆,並且捉拿我天朝的反賊,請可汗陛下原諒我等唐突闖入王庭之罪,並允許微臣將反賊押解回朝。”這一來二去,蕭楚月就是想要化解自身所在的危機陷阱,並且趕緊離開這個是非圈。好在在場的人大多不會漢語,根本聽不懂蕭楚月的意思,也就避免了不必要的訊息洩露。
“哦呵呵呵,天朝貴使應當是我突厥的座上賓,怎麼能夠怠慢呢?何況剛才貴使救了本王一命,本王更應該感激才是。”突厥可汗又恢復了他的親和,對著在場計程車兵用突厥話喊道:“都退下,剛才太子謀反已經被本王誅殺當場。本王馬上要召見天朝來的使節,叫衛隊長頡魯來見本王。”包圍圈立即就消失了,四處都是戈戟撞地的沉悶響聲。不一會,就見一個帶著長刀的黝黑漢子跑了過來,剛剛跪到地上就被突厥可汗一記耳光扇的摔在地上。楚月本想請求突厥可汗放過他。剛剛要動身就被雲澈拉住了手,並且在手心裡捏了捏。楚月與雲澈的關係最好,默契也極佳,很快便明白突厥可汗這是在殺雞儆猴,阻止他實在不是什麼上上策。忍得住一時,可汗估計也就不會再找那個衛隊長什麼麻煩了。等到可汗訓斥完畢,蕭楚月終於趁著他得閒的空當,請求道:“我朝六皇子此刻正在獻古城等候,不知可汗陛下可願一見。”
“如此甚好,本王也想弄清楚此事的來龍去脈。只是部落內剛剛經過動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