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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2遍。
“這,這還是選擇嗎?”褚珺怡為太子的冷笑話所深深折服,不由得背上熱汗層層,以免被凍死。然而太子此人實在是比崇陰池還要強悍,大熱天也能把她惹得連打幾個寒噤。
“嗯,你如果覺得無聊的話可以考慮陪我一起寫。”太子很隨意的遞過一支筆,有自顧自的寫了起來:“不要客氣,就當現在咱們在吃飯,你陪我一起吃。”
這個比喻好不倫不類啊!褚珺怡實在很想敲死他。但是這僅僅是停留在很想敲死他這一階段,並且不會有其他的下一步行動。“喂,你有沒有搞錯,看書都比寫字要舒服的多,你你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褚珺怡眼見自己如何勸說都沒有用,不由得氣急敗壞,想要硬拖著太子走出書房。太子任由她拖拽,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只是突然爆出來一句話。
“嗯,你雖然是太子妃,但大庭廣眾之下隨便的拉著我到處亂跑可是一種很失禮的行為哦!”太子唇邊掛著笑,只一句話,便把褚珺怡氣的兩眼衝火,頭上冒煙,偏偏還拿他無可奈何,便僵在那裡,拉也不是,松也不是。現在,她真的很想敲死他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嘛,前面搞的那麼隆重,人卻在這邊清閒自在的很,你倒是給我講講看,你掛羊頭賣狗肉的行為到底要到那一天才是個盡頭啊!”褚珺怡隨著一道禁足令也被關了禁閉,根本出不去。
“嗯,快了,估計今年父皇生辰時就是這事完成的時候。”太子終於停下筆,將剛才書好的一張作品展開在眼前,仔細檢視。
“嗯?這還快?現在才年初,父皇生辰可是在年末呢,不過話又說回來,那也是明井鄴那幾人的加冠之禮吧。”太子妃拿過那個倖免於難的墨寶端詳了一陣,還心不在焉的問了一句。
“老四他們都是一年的生辰,自然是要在同一年的壽辰大典上加冠。只不過今年可能會有一些個小插曲。”太子意有所指,而太子妃似乎也意有所悟。只不過山雨欲來風滿樓,儘管還有幾個月卻是不能有絲毫的放鬆。
“為什麼不現在就一網打盡?也免得壞了父皇他老人家的心情。”褚珺怡丟下字帖,隨口問
“然也,非也。”太子就像再打一個啞謎,連天都才女褚珺怡都聽不懂的啞謎。
首先,太子在紙上寫了幾個稱謂,形成一個圈狀:“你看。”他伸手攬過褚珺怡,不顧她臉上的緋色越來越盛,毫無顧忌的把她圈在懷中。
“這個是蘇儒予,老滑頭一個,就是人品差了點,容易遭人嫉恨。為此他還不知道流失了多少人才全部都投到了我太子府。”
“這個是德妃,蘇家的皇妃。專門在父皇跟前承歡,又有家族勢力。”
“這個是西突厥。”太子又畫了一個圈,將突厥二字圈下:“是個人都知道突厥和我中原不合,兵馬年年犯境,即使是父皇也沒得辦法。更可怕的是,西突厥恐怕只是計劃的一部分,而**才是他們真正的殺手鐧。現在老六擔心的就是這個。”太子停筆,又覺得不妥,在中間提筆寫了兩個字“天下”。
“嗯,雖然我知道你們的擔心不無道理,但是老六這樣出去也不是一個好的方法,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褚珺怡拿過筆,又在紙上寫了另外幾個名字,分別是“明論”“明井陌”“蘇儒予”。
“你懷疑老六?”一看,心間便已明瞭褚珺怡的想法,不由暗自嘆了口氣。總不能和她說這本來就是他和聖帝,明井陌三個人商量好的一場戲吧。所以,還是裝著點比較好。
“如何不能?”褚珺怡反問。
“嗯,因為——他和那兩個人有仇的。呃,總之,你不要搞的那麼清楚,只要是老六的要求,你一概信任救行。”
“詭異的說法。”褚珺怡白了他一眼,發現太子的手仍然還在抱著她,不由大窘,用力拍開那隻鹹豬蹄方才罷休。
“嗯,回來。”太子彷彿故意逗她,先讓她跑掉在將她務必可憐的揪回來:“最近肯定沒練字,寫的一點勁都沒有,要不咱麼再練一會?”
“明井塵,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練字,我——”打住
“怎麼樣?”調侃之意頗濃
“我就找點懲罰來消遣你。”雖然褚珺怡的話是惡狠狠的只可惜聽這話的卻是明井塵,油鹽不進。
“嗯?消遣我?那好——晚上回房消遣吧。我比較有耐心。”
“明井塵!”
“幹嘛?不是你說的嘛!你要懲罰我。嗯,那我吃點虧吧,晚上放過你,現在怎麼樣?”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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