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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之後的第三天,林陵就正式進了軒王府,排場也不算盛大,至少和當時太子大婚是沒有可比性的。因為是軒王府的門客,蘇和和蕭楚月都在大婚的受邀之列。為了遠遠躲開朝堂上的那些是是非非,蘇和故意拉著蕭楚月坐在了最靠後的地方。但是由於蘇和這次被排除在蘇家的清除名單中也更因為他是軒王的門客立下了救駕的大功,所以依舊有不少人把好奇的目光投向蘇和,甚至還有不少人前來敬酒。有句話叫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但是還有一句話叫做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時候巴結巴結就是給自己留點好處,不過是敬酒,沒損失什麼卻說不定給自己以後留下了數不清的好處,這種事何樂而不為?
從大紅色的喜袍乍然出現在門框中的那一刻,蕭楚月就一直盯著那兩個身影。大禮一分不少,禮官司儀高聲唱喏著拜天地,拜高堂,夫妻交拜等等的禮節再到眾兄弟敬酒,都是那麼完美。大紅色的綢緞盈滿雙眼,那樣喜慶。高臺上的人不只是臉上帶著笑,就連眸子裡一樣都蓄滿了快樂。他是——高興的嗎?那一道暈不開化不去的紅,深深簇沒心房,一點點開始滴血,面上卻要裝著那種無所謂,任看別人一再恭賀祝福,任隨那人幸福滿臉,這就是他的意願嗎?原來他竟是這樣的容易放棄也容易接受。楚月一隻手在桌子下緊緊握成拳,長長的指甲一分分插進肉裡,鑽心的疼,但是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呼吸過來,靜靜的喘息著。
只要他高興就可以了,何必在意別的呢?以前曾經這樣勸過自己的失戀閨密,但是現在才發現自己的話有多麼可笑,多麼的沒有說服力。當她看見這滿堂的喜慶時她就清楚的知道了自己是放不下的。但是,真的,希望一個人幸福就只要他幸福就好了!楚月一遍又一遍勸著自己,安慰的不是自己,而是那顆衝動的信。終於,指甲嵌進肉裡,疼痛擷著酸楚一起流了出來,嫣紅嫣紅的,與那滿堂一樣的顏色不一樣的心情。蘇和及時察覺,暗地裡捉住她的手不讓她繼續她的自殘行為。太子和太子妃一起過來是想謝謝楚月當時接了海稜香木之毒的解藥,本來這是很高的榮寵一般人求都求不來,但是二人還未開口之際蕭楚月已經刷的站起飛奔向花園。蘇和看了一眼太子二人,也道了聲“失陪”,沿著楚月離開的方向追去。
“蘇和似乎對那個丫頭有點意思。”明井塵今天一身深青色衣袍,帶著大病初癒的褚珺怡一起出席了明井陌的婚禮。此刻,他正輕聲在褚珺怡耳邊說著一些風月話。
“應該是吧,只是那個女孩子跑得太快了,我是追不上了。”褚珺怡也悄聲細語回答了自己的看法:“但是不要生氣,她大概是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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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楚月確實有事。漫天的紅色就是在嘲諷她的放棄絕情嗎?他眸中的笑意是在高興擺脫了她的陰影嗎?為什麼要這麼殘酷的對待她?老天於她不公啊!上輩子睡一覺就莫名的回到一個不知名的朝代,沒了父母沒了朋友。這輩子還要她用感情來做悲哀色彩的調料嗎?連花園裡都是喜色,楚月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反插上門,就好像知道蘇和一定會追來一樣。你幸福,你快樂,你受到萬人景仰,那我可以躲在角落裡哭嗎?請你賜予我一點自己的空氣,自己的天空,可以嗎?
“楚月,你開門啊,隨便你怎麼鬱悶也不要把你的相公關在外面吧。”蘇和明知楚月心情不好不會開門,但還是忍不住在外面喊了一句。
“吱呀”門突如其來的被開啟,連蘇和都有些不相信。
“進來啊,等著我紅著眼睛被人看見?”楚月忍不住催了已經石化的蘇和一句,蘇和這才從僵直狀態中反映過來。
“吱呀”門又一次被關上,好像根本沒有被開啟過。
“楚月,他不要你我要你。他怎麼對你都是他,你可不可以不要把他所有的錯都當作我未來的寫照?”剛剛把門插起來,蘇和就一下子環住楚月的肩膀,感覺到一點點的細微的顫動就知道她在哭,只是連哭都很小心,怕影響到外面的鑼鼓喧天,怕影響到正堂的喜悅。
“你不懂,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楚月埋頭在蘇和的肩窩裡,有些歇斯底里但是聲音依舊喑啞的可怕,溫熱的感覺一點點從蘇和肩膀上蔓延,漸漸的變得灼人,燙的可怕。
“瑩,以後沒人我就這樣叫你了!你是我的,你的不快樂都是我的,你的煩悶都是我的,不論你多麼不願意接受我,但是你不可以隨便忽略我的存在。你哭的我心都快碎了,你放過你自己也放過我好嗎?”蘇和近乎乞求般的語調在空氣裡開闢出另一片空間,暖融融的將冬的冷統統趕走,只留下心裡的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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