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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嫿裝睡了半個小時才醒來,騫山也一直胡思亂想了半個小時。
與騫山共眠
萎縮在騫山懷裡,姽嫿覺得格外溫暖。
離開暮離後,一直覺得有幾分孤單……
想不到,在騫山懷裡,那種孤單的感覺不見了。
……
姽嫿也沒想到,在騫山懷裡竟然一覺睡到天亮了。
醒來的時候,騫山還是那個姿勢……
“哎呦……”騫山終於能叫兩聲了,一夜下來,自己的整個手臂早讓她給壓麻了,就像千萬只螞蟻在啃食,一點也不敢動彈。
休息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你長大後,身體也重了不少……”騫山甩著胳膊說道。
“那你說是長大好呢,還是不長大好呢?”姽嫿問。
“早晚要長大,只是長的太突然了……”騫山說。
的確,如果不是四菱鏡,他怎麼也不相信,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他的姽嫿公主。
……
兩個人吃了早餐,又膩歪了一會。
“我想去看看大男爵。”姽嫿說。
“要不要我陪你?”騫山說。
“現在的我已非昔日的我,你不用擔心,何況還在天牢裡,怎麼說也是你的地盤。”姽嫿說。
騫山不在執著,既然她想一個去就去吧。
……
拿著騫山給的令牌,姽嫿順利的來到王宮的天牢裡,這天牢位於一個很不起眼的地方,不過看守嚴密。
走近天牢,裡面黑乎乎的,良久,才看到一個頭發蓬亂,臉面不潔,衣衫破爛的老頭子坐在地上,閉著雙眼。
這不是昔日威風八面的大男爵嘛……想不到也有今天。
姽嫿感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
“大男爵。”姽嫿輕聲而又淡然的說道。
“呦,想不到還有人來這種地方看我。”大男爵還閉著眼睛。
“你知道我是誰麼?”姽嫿又問。
“你是誰對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若是新王賜死,就來個痛快點的吧,我活到今天,也夠本了。”大男爵淡淡的說。
天牢裡的人最容易看破生死了。
天煞歸來
“呵,原來一心求死。”姽嫿淡淡一笑說道。
“成王敗寇,沒有什麼好說的。”大男爵說道。
“今日的大男爵到讓人有幾分喜歡了。”姽嫿又說。
聽這話,難道是故人……一定是故人。
大男爵睜開眼睛,眼前一個妙齡女子,可卻未相識。
“姑娘可是來看我笑話的?”大男爵的眼睛還是炯炯有神。
“以前,你一般叫我天煞孤星。”姽嫿笑著說。
“天,天煞孤星……是你!!”大男爵驚恐的說道。
……
這實在是太意外了。
“真是抱歉的很,我的任務一個也沒完成。既沒殺掉騫山,也沒剋死弦兒。有愧我深海家族的名望啊。”姽嫿淡淡的說。
“你,沒死?”大男爵疑惑的問。
“千年的天煞豈能那麼容易就死了呢。”姽嫿說。
“你現在是要殺了我麼?”大男爵問。
“僱傭者是不會反噬僱主的,深海家族的規矩,其實你比我懂。”姽嫿停頓了一下。
“我來找你,是想弄清楚幾件事情。”姽嫿說。
“呵,原來是求我。”大男爵冷冷一笑。
“錯了,是交換。”姽嫿說。
“第一,弦兒身上的毒如何解?第二,弦兒的父母與你有和仇怨,你竟然不惜害死他們?”姽嫿問。
“呵呵,這第一個問題,我很樂意為你解答,無藥可解,當年給他下藥的人已經死了,只有他才知道配方,可不是普通的配方哦。”大男爵格外大方。
“第二個問題,就讓它成為我的身後之謎吧,反正我也活不了幾天了。”大男爵大義凌然的說道。
“我剛才說了,是交換,也許你對七天飛星刀有興趣……”姽嫿緩緩說道。
這句話,卻讓大男爵的眸子裡發出火熱的光亮來。
看來,話題切入的很準確。
“七,七天飛星刀……,你,你怎麼知道?!”大男爵情緒有些失控。
“那真是一把好刀,削鐵如泥,刀長四寸四分………”姽嫿又說。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