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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死者同學及男友辨認,案繁死者所穿的黃色毛衣、黑色短皮裙、黑色長筒皮靴及染成黃色的假髮並非其本人所有。死者原有的衣物在現場沒有發現。
此外,在死者所穿的長筒皮靴內發現一張紙。由於浸泡時間過長,字跡已模糊不清,後經鑑定,確認是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六年制小學四年級下學期語文課本中的一篇課文《火燒雲》的一頁。
據死者男友稱,案發當晚自己曾接到二個奇怪的電話,之後死者與男友為此發生口角,遂負氣獨自離去。警方在電信部門查詢到了該號碼。該號碼的通話記錄顯示除了當晚的兩次通話外,再沒有使用過。繼續對該號碼進行追查後,發現該號碼是在個體銷售商處購得,購買時並不需要出示身份證件。因此。該號碼的真正使用者身份無法查明。
“目前就查到這些情況。這案子由老趙他們負責,我也是託了關係才瞭解到這些地。”邰偉把資料夾遞給方木,“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前段日子我去市裡的幾家醫院做了調查,包括馬凱曾經就醫的那家醫院,重點調查了那些心理醫生。你知道。我現在只能以個人身份調查這些事,所以力度有限。暫時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方木衝他笑笑。“謝謝。”邰偉大大咧咧的揮揮手。
你還是相信我的,箇中情誼,盡在不言中。
“你這邊怎麼樣,有什麼進展麼?”
方木低頭看著一張照片,一身妖豔打扮的張瑤躺在冰冷地泳池邊上。
“這種打扮,你想到什麼?”他指著照片問邰偉。
“ji女。”邰偉直言不諱的說:“這是性工作者地典型裝束。”
“那就對了。”方木點點頭,“這一次他模仿的是綠河殺手。”
“綠河殺手?”
“是的。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兩個符號麼?就是畫在孟凡哲家窗戶上的。”方木拿過一張紙。在上面勾畫著,“我當時覺得好像是小寫的q和大寫的A。現在看起來,我理解錯了,其實是G和R,當時他在佈滿水珠地窗戶上寫下這兩個字母,水珠滴下來,看起來就像是q和A。”
“GR?GreenRiver?綠河?”
“是的。這是1982年發生在美國西雅圖的系列殺人案。兇手名叫加里?裡奇韋,他從1982年開始殺人。被害者高達49人,多是ji女或者離家出走的少女。他把最初幾次犯案的被害人屍體都棄置在西雅圖南郊一條名叫綠河的河中。第一起案件的報案人看到的是死者‘站’在河水裡,因為死者被夾在了河底地石縫中。”方木抖了一下,“和我那天看到的一模一樣。1987年開始,加里?裡奇韋就被警方列為了重點懷疑物件,但是由於沒有證據。而且他兩次透過了測謊器測驗。所以他一直逍遙法外。後來DNA技術進入了刑事鑑定領域。去年,警方將他的唾液中的DNA樣本和被害人體內的**的DNA樣本進行了比對,結果吻合。但是他被捕後一直拒不認罪。由於前幾個被害人地屍體都是在綠河發現的,而且加里?裡奇韋的姓名縮寫也是G。R,所以他被稱為綠河殺手。”
邰偉皺著眉頭想了一會:“被害人多是ji女……所以他把張瑤打扮成那個樣子?”
方木點點頭。他翻看著手裡的材料,“剛才你說死者沒有當晚*房的痕跡?”
“是啊,怎麼?”
“哼,這就有點意思了。”方木若有所思地說,“加里?裡奇韋的習慣是與被害人發生關係後,再勒死她們。兇手如果想完美地模仿加里?裡奇韋犯罪的話。為什麼不跟張瑤發生性關係呢?”
“這個。可能原因很多種吧。時間、場合,嗬嗬。也許還有心情。”說完,邰偉嘿嘿的笑起來,可是他馬上覺得不合時宜,收斂了笑容。
“心情?”方木冷興一下,“他想摧垮我的心理,也許,他自己也快到極限了。”
他伸手拿過另一張照片,上面是那篇課文。
“《火燒雲》?”方木翻來覆去的看著,“我記得我小學地時候還學過。作者好像是蕭紅。”
邰偉湊過來,“你說,這會不會是兇手下一次犯案地提示?”
方木略沉吟了一下,“如果沒有其他異常特徵的話,姑且先把它當作一個線索吧。你們對這篇課文是什麼意見?”
邰偉猶豫了一下,“老趙認為這張紙是無意間落到靴子裡地。所以,他推測兇手家裡應該有一個正在讀小學的孩子。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他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