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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就說到了要害處。
雲妃一個趔趄,坐回床上,喜娘將那帕子又給她蓋上,低聲說道:“娘娘,能忍就忍,您已經做了皇后,這往後的日子長著呢。”的
“是啊,這往後的日子長著呢。”雲妃將手中的帕子擰成了牢牢的一股,卻又狠狠的撕了個粉碎。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次日一早,皇后娘娘獨守空房的訊息便傳遍了後宮,雲妃心中有事,便總覺得旁邊的嘀嘀咕咕是在嘲笑自己。神情便有些惱怒。
見著皇帝,心中的委屈泛了上來,皇帝卻好似沒事一般,只朝她點了點頭算是招呼。
按例要接受友邦的敬賀,古逸對這些瑣碎著實沒有興趣,只盼著趕快結束,正在走神,卻突然聽到:“永邦”兩個字,他神經高度緊張起來。一旁的張公公忙低聲回到:“是送賀禮來的,昨兒才到,奴才來不及稟告”。
古逸盯著那個使者,那使者掃了一眼皇后,微微一愣,瞬即恢復正常。看到這個,古逸便斷定這個人認識妺妃。
君安庭送來的禮物倒是中規中矩,既不掉永邦大國的面子,又不華麗貴重到好似進貢。可越是這樣,古逸心裡就越是懷疑,好似君安庭猜著妺妃做不了皇后似的!
或者他另外有東西送給妺妃?!想到這個可能,古逸心裡很是不悅。
妺妃沒有想到能夠在意國的皇宮裡見著吳良,想起那些快活的日子,她的心情有些雀躍。彷彿有很多的話要問,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先問什麼,末了卻只問道:“漣漪姐姐好嗎?”
吳良畢恭畢敬的答道:“顏主子問娘娘好”。
吳良還要說什麼,因古逸在一旁,只好嚥了下去。得知故友的訊息,妺妃很興奮,聽到吳良即刻要返程,便迫不及待地說:“你等著,我有禮物送給漣漪姐姐。”說罷抬腳便走,走了幾步想想不妥,迴轉問古逸:“這樣可以嗎?”
古逸點了點頭說道:“你吩咐喜鵲去做就是”。妺妃點頭,連忙叫喜鵲進來:吩咐了一番。片刻工夫喜鵲便將那禮物拿了過來。
特意當著古逸的面開啟,是妺妃自己繡的一幅畫,一棵樹下,君安庭和漣漪還有幾個很可愛的孩子團團坐著,其樂融融。
人物繡得極為逼真。妺妃讀書的時候,頗得公安部一位畫像專家的喜愛,那個人便收她為徒,所以妺妃對人物的神韻把握得極好。只不過以前都是根據目擊者的描述給疑犯畫像。想想真是造化弄人。
吳良千恩萬謝收下,然後在大內侍衛的護送下離開了京城。
他希望妺妃能夠聽懂他說的話,他說的是“顏主子”而不是“皇后娘娘”。
因為,顏漣漪的皇后之位被罷黜了,永邦後位空懸。這便是君安庭送給她的大禮。
吳良走後,古逸的心思還在那幅畫上,妺妃知道他為何沉默,便叫過喜鵲,如此耳語了一番,片刻之後,裝禎好的一本畫冊擺在了皇帝面前。的
全是古逸的畫像,或眉頭微皺、或哈哈大笑、或嚴肅謹慎、或冷漠安靜,惟妙惟肖。看得古逸心花怒放,當著喜鵲的面便將她摟在懷裡,耍賴:“我喜歡你送給君安庭的那幅。”
妺妃神色一暗,古逸方想起現在懷孕的人是雲妃,連忙轉移話題:“怎麼沒有你的畫像?我要將她掛在御書房裡。”
妺妃露出少有的嬌媚,笑著說:“還有一兩處需要修改,明兒晚上若皇上賞光,我便送給皇上。”
因為李簡暗裡加了妺妃寢宮的侍衛,所以張天的神經稍微鬆懈了一些。恰巧皇帝召妺妃去御書房問話,他便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練習吐納。
他曾經得一位高僧指點一二,所以耳力極好。剛剛靜下心來,卻隱隱聽到:“皇后”字樣,他神經高度緊張起來,展開輕功,稍微走進了些。
卻沒有想到聽到了一個驚天陰謀。
聽張天細細說完,妺妃思索半晌,回到:“火燒宮殿是不容易的事情,此事茲事體大,你先不要聲張,待我想想再作打算。”
終於要動手了,只是沒有想到那些人如此狠毒。一把火,要燒死多少人?這個賬,妺妃記下了。終究有一天,他們要還的。
古逸惦記著妺妃的邀約,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好容易熬到了晚上,只帶著離墨去了妺妃的寢宮。
紅紅的帳子、紅紅的地毯,一進門便是紅色的海洋。妺妃著一身火紅的嫁衣跪在地上,手裡捧著的是她親手縫製的新郎服。
古逸的心微微有些抽痛,他點頭示意宮女給他更衣,待穿戴整齊,便依著民間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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