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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墨沉沒有反駁金黎軒的嘲弄,對於皇位他一直以來都沒有私心,也早已看淡,他站在這裡不是和金黎軒這個忽然出現的皇室皇子打口舌之戰,而是維護南越的未來發展。
“說完了嗎?如果說完了,你可以從這裡離開了,我還有政事要做。”雲墨沉不待見這樣張狂的人,南越需要穩定而不是交到一個隨時都可能爆發的,渾身帶著不穩定因素的人身上。
“你要我走?”金黎軒微微一愣,隨即嗤笑起來,“雲丞相,你有沒有搞錯?我可是南越的長皇子。”說著,他拿出手中的鎮國腰牌擺在雲墨沉眼前讓他看個清楚,“這東西你該知道是什麼吧?我父皇將牌子給我,就是要我回來繼承皇位。”
雲墨沉抬頭,眼神中波瀾不驚,淡淡回答,“皇位不是你想繼承就能繼承的,如今南越的皇上名叫金媛寶。”
“皇姑不過是你的傀儡皇上罷了。”對此金黎軒嗤之以鼻。
雲墨沉不溫不火,搖了搖頭。
畢竟是年輕人,哪裡有云墨沉的耐性,間對方態度怠慢,金黎軒緊張了起來,“雲丞相,就算我眼下不能立即繼承皇位,下一任南越皇上也非我不可。”說著,他伸手指了指桌上的那塊牌子,話有所指。
“下一任南越的皇上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定為璽皇子了。他乃是南越的儲君。”瞭解了一些金黎軒,雲墨沉只有搖頭,此人如此不把人放在眼裡,高傲自大,如果一旦成為南越的皇上,對南越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金黎軒見雲墨沉如此不給他面子,本就不是善茬的火爆性格幾乎立即發作。他咧嘴笑了笑,按耐下心中的煩躁,“雲丞相這是什麼意思?你將我置之何地?將我父皇置之何地?”
“哦?二殿下如今是在何處?”雲墨沉假意糊塗,金媛的二哥從退位開始就不再是皇上,而被稱呼為殿下倒也合適。他不是故意推脫,也是真的想要見一見二殿下好問問他這個兒子來南越究竟是和企圖,是不是他的意思。
金黎軒被問到,立即消了音,抿了抿唇,眼神中蓄蘊的暴躁清晰隨時都可能爆發,“雲墨沉,你很好……”金黎軒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看出來了,面對雲墨沉他是一點好處都討不到,自己再繼續抵抗下去也討不到好處。
“我是南越皇室的皇子這點沒錯吧?!”金黎軒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首先他需要保住自己的身份地位。
雲墨沉點點頭,簡單的回答了一個字,“是。”
“那我要你向全天下發布皇榜,昭告天下我的迴歸。”金黎軒忽然想到了雲墨沉的話,如今的他連個名分都還沒有。
“可以。”又是簡短的回答,透著漫不經心不放在心上的語氣,讓金黎軒怒不可及。
雲墨沉不會在他身份這件事情上使手段,金黎軒是皇子就是皇子,即使他恢復了皇子職位,想要對金天璽取而代之也是極其困難的,況且金媛早先有言,這就當是對璽皇子的一場歷練,金天璽的能耐就體現在他是否能夠在金黎軒這個麻煩的阻礙之下依舊得到她想要的。
“哼!算你識相。”這個時候發怒的金黎軒已經不顧的偽裝自己的心思,對於雲墨沉他是相當的厭惡了。雖然他也沒有對自己做什麼,可是他的語氣總是透著不將他看在眼裡的感覺,這讓金黎軒很不爽。可好歹身份是保住了,也讓他稍微順了心。
“軒皇子,以後你就住去皇子宮吧,璽皇子也在那裡,你們兄弟十多年不見,應該好好相處一番。”雲墨沉有意將兩人安排到一起,要他們相互磨合,知己知彼。
“知道了。”對此金黎軒沒有異議,他也正好想要看看這個金天璽到底有何能耐,讓雲墨沉不將他放在眼裡。
“你退下吧。”一聲逐客令,沒有商量的餘地,雲墨沉的聲音透著不容置疑的壓力感,讓金黎軒不由自主的照做。
退出書房,被門外領路的奴才引導著向皇子宮方向走去。他雖然是南越的皇子,可這皇宮還是第一次來,更不用說是自己尋路了。現如今他最先要做的就是認路,將這個以後他要長期生活的地方給瞭解個透析,這樣才不會發生之前的事情,他一人千里迢迢而來,在著陌生的地方缺乏存在感。
書房中,雲墨沉親眼看著金黎軒的轉身走出,又停了好一會兒這才無聲的嘆了口氣,他不知道金黎軒為什麼忽然回來,但是以他自己的猜測,他的迴歸恐怕並不是二殿下的意思。
平復了一下心情,書房門忽然被人沒有通傳的推開,金天璽和金寧兩人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