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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雖說不能官復原職到底也算有些安慰了。
原本康熙還打算多停留幾日觀察一下中河工程,但京中卻來了壞訊息,安親王嶽樂病危。
兩個母親
我們匆匆地趕回京城卻仍是沒有趕上,安親王嶽樂等不及見康熙最後一面就離開了人世。康熙沉痛萬分親自到他府上祭奠。大清痛失棟樑舉朝皆悲。
四月裡索額圖、佟國剛出發遠赴尼布楚同俄國談判。康熙對這次的談判極為重視,也許他早就心知肚明同噶爾丹的戰爭是無法避免的,為了不讓俄國到時候趁人之危橫插一腳致使出現兩線作戰的不利局面,他對此次的和談非常的重視,甚至吩咐索額圖即使做出重大讓步也沒有關係,但務求儘早達成和談。但事情卻遠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俄國人在談判桌上是反反覆覆屢次改口。往往前一日還商量好的事到了第二天他們就翻臉不承認。談判每取得一點進展都花費了談判團大量的心血。而就在索額圖等人在尼布楚同俄國使團展開拉鋸戰的期間,佟貴妃是一病不起。她的病自太皇太后過世之時開始便初露端倪,可先前也沒有太過在意只是常常睡得不安穩,頭暈目眩罷了。康熙體恤她因此才逼著她放下執掌後宮的重擔好好休息,但想不到她的病不但沒有好反而日漸沉痾。待到我們自南巡迴來之時她明顯瘦了一大圈。北方和談一步步取得了進展但她卻一點點衰弱下去,近來更是病得連床也下不了。我看得出她得的是心病,因為有時我去承乾宮看她時她常常會和我聊著聊著就發起了呆,但她自己解不開心結任誰都幫不了她。
這幾日康熙一邊忙著和上書房的幾個大臣討論和談的事,一邊還要留心佟貴妃的病情因此連著數日都是誰都沒留。近來他忙忙碌碌的我這裡也不常來,他雖有歉意但我總讓他不用在在意。雖然當日李煦府上的事確實如他所說只是一場戲,那位袁氏也雖說被他帶回宮中,但也只是象【炫|書|網】徵性地給了她一個貴人的名分,但我的心卻再也沒有辦法回到南巡之前了。並非不相信他當日話,只是,唉,要一生一世守住對一個女人的承諾實在是太難了,更何況他還是皇帝呢?
“娘娘,您怎麼了,奴婢發現您自南巡迴來後就一直有些個悶悶不樂的。”
梅香南巡之時沒有跟去,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見我又在那裡嘆氣才關心地問了我一句。一旁的心荷卻愣了一下,停下了手頭的活,抬起頭看著我目光中有著些許擔憂。這個孩子,真是有一顆七巧玲瓏心。
“沒什麼,只是不知道佟貴妃那裡怎麼樣了。”
我隨口撒了個謊,不想讓自己紊亂的心情也影響到她們。
“奴婢也覺著有些不對勁兒,今兒個承乾宮那裡太醫院幾位太醫進進出出都好幾趟了,剛才奴婢還看到蘇太醫急匆匆地自承乾宮出來往前清宮去呢!”
梅香一臉擔憂地看著我說著,她的話卻讓我蹙起了眉,難道,她真的不行了嗎?
“娘娘,承乾宮來人了,皇貴妃請你過去一趟。”猜想著,這事主就來了,我只覺得眼皮直跳感覺像是有什麼大事將要發生了一樣。急速趕到了承乾宮卻見佟貴妃早已坐起身子靠在床上等候著我。一年多來的病痛折磨得她早已消瘦得不成人形,但今日她卻一反常態地換了身簇新的華服,疏了個整齊的兩把抓,插了些飾品還畫了些淡妝來掩飾蒼白的病容。
“其他人都下去在外頭候著吧,等四阿哥和隆科多大人來了就直接讓他們進來。”
她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對著服侍她的宮女吩咐著,眾人於是紛紛退下,但我身邊的心荷卻沒有跟著走。
佟貴妃的目光從我的臉上掠過隨後盯著她,帶著幾分不悅的語氣說道:“你怎麼回事,叫你下去你聽不懂嗎?你主子是怎麼教你的,連規矩都不懂了?”
“不,奴婢的主子近來身子不好,奴婢放心不下,請皇貴妃開恩讓奴婢陪著主子。”
心荷卻是不卑不亢地跪了下來,朝著佟貴妃磕了個頭後說道。
我知道她的心思,她怕是被上次孝莊太后的事給嚇壞了,以為這次又像上回一般,只不過要害我的人成了佟貴妃。其時她真是多慮了,佟佳氏畢竟沒有辦法和太皇太后比,她是不會臨死了還想拉上我的。
“你……”
佟貴妃有些惱怒地看著她卻又拿她沒什麼辦法,只得轉過頭對著我,想要自我這邊下手。她剛想對我說什麼,外頭卻傳來了一聲:“娘娘,四阿哥和隆科多大人來了。”
佟貴妃聽見這話卻是一震,神情之中略帶了幾分慌張,但她很快地就鎮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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